宋輕語見老太君點(diǎn)頭了,這才繼續(xù)問下去,“輕語就是覺得老太君實(shí)在是偏心的緊,老太君有這么多孫女兒為何單單對三姐姐最好。”宋輕語說話的這語氣也帶著一絲撒嬌也帶著一絲不甘。
明明她也很好,姐姐也很好,為何不對她好,不對她另眼相看,偏偏是宋輕妧,她覺得是誰都好,就是不能是宋輕妧。
老太君聽到宋輕語的話笑了笑,反問道:“那么語姐兒是覺得老身應(yīng)當(dāng)對你好?”
宋輕語沒有說話,反而是睜著眼睛楞楞的看著老太君,老太君見宋輕語的模樣,心中也有了數(shù)。
老太君看著宋輕語笑了,可那笑宋輕語卻覺得瘆得慌,讓她害怕,連連后退,低著頭說道,“回老太君的話,是孫女兒多嘴了,孫女兒...”
宋輕語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就被老太君給攔住了,“罷罷罷,你是怎么想的,老身還會不知道?”
宋輕語聽到老太君的話,身上冷汗直冒,急忙跪了下來道,“老太君恕罪,是孫女兒不知輕重,不該亂說話的,孫女兒請求老太君責(zé)罰。”
老太君見宋輕語如此懂事,點(diǎn)了點(diǎn)頭,順著她的話繼續(xù)說道,“既然如此,那便罰你今日不準(zhǔn)出門,把那《女戒》《女訓(xùn)》各抄一遍給老身?!?p> 宋輕云本想幫宋輕語說話的,結(jié)果卻被老太君一個眼神給唬了回去。
經(jīng)老太君這么一罰,最后出去的,就只有宋卿澤,宋卿煜,宋卿恩,宋輕云和宋輕妧。
宋卿煜是宋輕語還有宋輕云的哥哥,但是,宋卿煜好像不大喜歡她們姐妹倆,每次不論是她們誰犯錯,他都一句話不說。
孫姨娘雖然很惱他這個兒子如此對自己的妹妹,可奈何,她一旦想要做什么還是得靠宋卿煜,也不得不隨他去了。
宋卿恩是高姨娘的兒子,也是府中最小的幺子,脾性是最頑劣的,每次上學(xué)堂都會被先生罵,但是他好像從來都不放在心上,還是該玩玩該樂樂。
和他一起結(jié)交的那些個朋友,也是混子,都是些個庶子,好一點(diǎn)的也只是嫡次子。
但宋卿恩對他的那些姐姐都差不多,獨(dú)獨(dú)對宋輕妧最好,常常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給她解解悶兒,所以宋輕妧也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弟弟。
“三姐姐。”宋卿恩一從前院出來,就跑到宋卿恩的旁邊挽著她的手,親昵的叫道。
宋輕妧見宋卿恩過來,也摸了摸他的頭,開始問起了他的學(xué)業(yè),宋卿恩一聽宋輕妧問自己這兒,忙捂著自己的耳朵,“三姐姐,你能不能不問這啊,今天出去玩呢,怎么這么掃興呢。”
“是啊,輕妧你就別和三弟說學(xué)業(yè)了,今天就讓他好好玩?!币慌缘乃吻錆梢哺f道。
宋卿恩聽到宋卿澤也這么說,忙抬起頭看向他,附和著應(yīng)道,“就是啊,大哥都這么說了,三姐姐快走我們出去玩。”
宋卿恩就這么拉著宋輕妧往前一直跑,宋卿澤也在后面追著他們兩個人跑。
最終三人停在了猜燈謎的鋪?zhàn)?,宋卿恩指著其中一盞燈說道,“三姐姐你看這盞花燈是不是做的格外的好。”
宋輕妧順著宋卿恩指著那個方向看去,確實(shí)是好的,怎這盞花燈這么眼熟,她想起來了,這盞花燈她前世見過,怪不得如此眼熟。
“怎,你想要?”宋輕妧問道。
只見宋卿恩直點(diǎn)頭,“三姐姐,我知道你在學(xué)業(yè)上也算是頂好的,大哥還在后面你就幫幫三弟我吧。”
宋輕妧見此也只好點(diǎn)頭應(yīng)了他,宋卿恩看中的那盞花燈是這鋪?zhàn)永镒詈玫囊粋€,自然也是最難得的一個。
宋輕妧一連答對了許多題,那鋪?zhàn)永锏恼乒衤牭哪樁家诹恕?p> “姑娘在下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只要你答對,這花燈你就拿去,前面收你的錢,我如數(shù)奉還?!蹦钦乒竦恼f道。
宋輕妧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p> 那掌柜的出的是今年新科狀元沒有做出來的題,周圍的人面面相覷,搖了搖頭,看來這位姑娘是拿不到這盞花燈的了。
那掌柜的又繼續(xù)說道,“這個就是我的最后一題了,在看的人只要誰能答對,這花燈就歸誰?!?p> 宋輕妧聽到那題皺了皺眉,這題她知道,上輩子也是這樣,她沒有答出來被安斐逸給答出來了,而她也被他所吸引了。
直到后來她才知道這個題其實(shí)沒有答案,這道題本身就是錯的,而他當(dāng)時也只是隨便胡謅了一個令這個擺攤子的掌柜所信服的答案。
如果這輩子也同上輩子一樣,那么這次,那人也會信他吧。
宋輕妧對著那掌柜作揖道,“這題我不會?!?p> 說完,就拉著宋卿澤走了,宋卿澤有些遺憾的望著宋輕妧,依然對宋輕妧說道,“三姐姐沒事的,那盞花燈我不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