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的宋輕妧,坐上馬車來到了學(xué)堂,簡筠見宋輕妧一臉倦意也不好去打擾她,就在另一邊和櫻茗悅聊著天,說著事。
等到好一會兒,宋輕妧才緩過來走到韓沐晴的身邊應(yīng)了她昨日說的事。
韓沐晴興沖沖的拉著她的手說著,等到她們都休息的時候讓她一定要去韓國公府玩,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定”兩個字。
宋輕妧只得楞楞的點(diǎn)頭,休息那天,宋輕妧比平時上學(xué)堂時又早起了一炷香的時間。
今兒去韓國公府得穿得端莊一點(diǎn),雖然只是韓沐晴邀她,但是在穿著上她一向比較注意。
到最后她穿了一件寶藍(lán)色的襦裙,頭上的青絲都用發(fā)簪給束了起來,兩措發(fā)絲搭拉在鬢角,配以寶藍(lán)色的珠花與淺金色的步搖,眉間點(diǎn)上了上次買的花鈿,用以青黛在眉間點(diǎn)綴,涂以口脂,手中拿著團(tuán)扇掩面。
對著站在一旁呆了的白芷說道,“這次你和紫蘇同我一起去?!?p> “是?!?p> 出府之前,宋輕妧又去同老太君以及母親請安。
紫蘇扶著宋輕妧的手上了馬車,韓國公府離侯府不算很遠(yuǎn),隔了兩條街。
韓國公府離她舅舅家還是比較近的,下了馬車,宋輕妧不禁又開始打量起了韓國公府的府邸。
她對韓國公府的的印象少的可憐,就算平日里有去舅舅家,也很少往韓國公府經(jīng)過。
正門上的牌匾是先帝薄景御親自提筆寫下的,既是韓國公府有著濃濃的圣眷,也有著先帝對韓國公的敬重。
白芷走上前,替她敲響了門后,便同紫蘇一起站在了她的身后。
國公府的門童很快就打開了門,禮貌的問道,“您是...”
“我是宋輕妧,受你們家姑娘的邀請來國公府做客,這個是拜貼?!闭f著宋輕妧就把袖子里的拜貼遞給了門童。
門童看著宋輕妧遞過來的拜貼,看了看拜貼后恭敬的請她進(jìn)去,“宋姑娘快請進(jìn),我們姑娘正等著您呢?!?p> 宋輕妧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帶著紫蘇還有白芷進(jìn)去了,門童剛想說他給宋姑娘帶路,宋姑娘就已經(jīng)走掉了。
門童關(guān)好門,站在門邊默默的祈禱希望宋姑娘不要找不到位置。
宋輕妧一邊往前走一邊打量著國公府,這國公府果真是比侯府要大些,就說地處位置也比侯府要金貴一些。
她這一路往東跨院走去竟沒看見一人,不禁感嘆起國公府的大來,說起來也是,韓國公府住的人不多,且韓國公沒有侍妾更沒有那些侍妾生的孩子,這地兒可不就大嘛。
“姑娘,你是不是走錯位置了?”紫蘇在她身后輕聲說道。
宋輕妧并沒有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往前走,她自認(rèn)為方向感不差,怎么會走錯位置呢。
紫蘇知道姑娘執(zhí)拗,認(rèn)定了就不會改,也就由姑娘去了,還是默默的跟在姑娘的身后。
等到宋輕妧看著這復(fù)雜的路有點(diǎn)迷茫的時候,終于看見了一間院子,指著那院子對著紫蘇還有白芷說道,“你們看,我就說我沒走錯吧,這不就找到了。”
白芷和紫蘇連忙稱是,院外沒有人,宋輕妧便讓紫蘇還有白芷先站在外面,她先進(jìn)去。
打開門,只見屋內(nèi)有些昏暗,這韓沐晴怎不點(diǎn)燈呢。
好在現(xiàn)在還是白日不至于看不清,她借著屋外的光,提著自己的裙擺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哐嘡”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她撞到了,她蹲下身,才看到是一個打翻的茶杯。
她伸出手將那想要將那茶盞撿起放在桌上,不料還未碰到杯子的邊沿就率先碰到了一只手。
她試探的喊了一聲“韓沐晴”。
“是我?!?p> 這個聲音不是韓沐晴,那是...韓世子?
宋輕妧收回手,尷尬的叫了聲“韓世子”。
“嗯”男聲低沉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嚇得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由于她站的太猛一下子撞到了桌角,桌上剩余的茶盞也都摔了下來,噼里啪啦的。
門外的白芷和紫蘇一聽就不妙,就在這前幾分鐘有一個叫“曜”的侍衛(wèi)突然站到了他們的面前,她們才知道自家姑娘找錯了位置。
可又不好進(jìn)去和姑娘說,在外面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啊...”就在她快要因為自己的慣性摔下去的時候,一只手?jǐn)堊×怂难?p> “謝..謝?!彼屋p妧低著頭,緊張的說道,“對不起,這些茶盞多少錢,我...我賠你。”
“不用?!表n沐辰拒絕道,“你是來找小妹的吧?!?p> “我...好像找錯位置了,對不起?!彼屋p妧說著就又鞠躬像他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