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的小輩此刻都在大廳,還有一些離得遠(yuǎn)的,在后面也都趕來了。
那些個小輩看著上首的徐正清以及旁邊坐著的韓沐辰,心生疑惑,旁邊那位年輕人,他們其實并不熟知。
韓沐辰起身,“在下國公府世子,韓沐辰,字子謙,現(xiàn)擔(dān)任吏部尚書?!?p> 韓沐辰一經(jīng)介紹,底下的人才紛紛自知,那個與徐正清同坐的人的身份。
他們可能都聽過這個名字,但是卻沒有見過這個人,京中的事,多少也會傳到其他地方。
他們只知國公府世子,韓子謙飽讀詩書,通天文,相貌在京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就連現(xiàn)在在吏部的差事也沒有靠過國公府,而是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上去的。
也有說韓子謙為人狠厲,行事風(fēng)格也與其他人不同,不會給任何人留面子。
而他每次去辦案的地方,都會有不少大人遭殃,這次來他們這兒看來兇多吉少。
底下的人都面面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希望能從各位的眼中看出端倪來,到底是哪個惹得禍,害他們提心吊膽的。
只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韓沐辰只是掃了他們一眼,就和徐老說告辭離開了。
那些個小輩見韓沐辰走遠(yuǎn)了,紛紛站了起來,走到徐正清的面前問發(fā)生了什么。
徐正清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怒氣卻一絲都沒有少,站起身,拿著自己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砸了幾下,“誰讓你們起來的,繼續(xù)跪著,沒我的吩咐不準(zhǔn)起身?!?p> 徐正清的威嚴(yán)依舊在,小輩們也不敢違抗,只得又回到原位跪著了,頭也不敢抬,看著地面,很是誠心。
待其中一人確認(rèn)徐老走遠(yuǎn)后才悄悄問道,“你們有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為什么爺爺生這么大的氣啊。”
另一個搖了搖頭,“這怎么知道呢,應(yīng)該是因為那位韓大人來的緣故吧,不然...”
“所以到底是你們其中的哪一個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啊,不然怎么會惹的吏部的人來啊?!?p> “就是啊,這吏部從京城來到咱這江南,說明這事兒很大,而且皇上應(yīng)該也知道,不然不會放吏部的人來。”
“你們到底是誰?出來啊,不要連累著我們所有人跟著一起罰跪了。”
一連串的質(zhì)問接連甩出來,跪在地上的,沒有一個人說話,一個個頭都低的更低了。
還有一個直接站起來,“跪的老子膝蓋都痛了,老子又沒做什么憑什么跟你們一起跪著,不管了,我要去找老爺子問清楚,你們愛跪就跪吧。”
說完,就起身拉著一旁的女子也起來了,“走,我們?nèi)フ依蠣斪佑憘€公道,有什么明明白白的說清楚,憑什么搭上不想干的人?!?p> 女子似乎也受到了男子的話語的煽動,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他一起去找徐老了,其他的人見有人走了,也跟著一起走了。
獨(dú)獨(dú)剩下徐家大房一家還跪在這里,那幾個去討公道的一個個回來都垂頭喪氣的。
那個最先沉不住氣的見大房一家還跪在這里,“大哥你們一家可真是沉得住氣啊,老爺子讓跪就跪,你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老實了,這次惹禍上身的該不會是大哥你們一家吧。”
“四伯父,你說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爹爹做的呢?”大房的小孩兒一聽到立馬就站不住腳,和二房的嗆了起來。
“大人說話小孩兒少插嘴,我問你爹呢,怎么大哥到現(xiàn)在還不敢說,不會真被我猜中了吧?!?p> “老四...”徐文巖哽咽道,“我...對不起徐家啊,當(dāng)初我就不該聽這婆娘的慫恿去刺殺韓大人。”
徐文巖說到后面,臉上的懺悔就變成的怒氣,一巴掌朝旁邊的女子扇去,“都是你這個該死的婆娘瞎摻和,說些亂七八糟的話?!?p> 周玲看著這樣的丈夫笑了起來,“好你個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當(dāng)初要不是我娘家人幫襯著,你以為你能坐上現(xiàn)在的位置,能有如此成就,怎么?出事了就往我身上推?”
說著兩人就廝打了起來。
“好了!”徐正清的話從后面?zhèn)鱽?,“老大一家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p> “可是...”
“沒有可是,老四,你和老二老三他們先回去?!毙煺逵值?。
徐家老四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徐正清的話,只能跟著離開。
后來徐正清在正廳里和徐文巖說了什么,誰也不知道,只是第二天,徐文巖就去找韓沐辰自首,并供出了幕后指示者,只求能從輕發(fā)落。
再之后徐文巖被衙門給收押了,為期五年,在入獄之前,徐文巖又將發(fā)妻周玲給休了,而徐正清本想給徐文巖除名,卻又礙于長孫的面子作罷了。
言兮沐
懶癌人士回歸,爭取近期更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