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這個女人毫不設(shè)防
“別動...嗯...走開!”江清暖騰地坐起身,剛看清眼前的罪魁禍?zhǔn)?,又因為動作太劇烈有些頭暈,躺了回去。
“怎么了?”墨驚瀾頓時蹙眉俯身上前。
“墨驚瀾,我才剛睡下好嗎?”江清暖虛弱地說道。
墨驚瀾卯時已用過早膳,生怕打擾她的休息,生生坐在房間,等到了未時,也不見她過來。實在好奇才來到她的房間。
剛進門便看到他未來的王妃,睡姿清奇,側(cè)躺著,雙腿夾著絲被,嘴里還不時嘟囔著。
這個女人,毫不設(shè)防!
本想走近幫她用被子好好裹住,結(jié)果她將被子夾得甚緊,墨驚瀾又不敢動用內(nèi)力,怕傷了她,導(dǎo)致剛剛拉扯的局面。
聽到她說方睡下,墨驚瀾才注意到桌上滿滿的瓶瓶罐罐,這些都是她連夜配制好的解藥嗎?
“墨驚瀾,麻煩把解藥給他們分下去吧!有些中毒已深,每人分四瓶,這是四個月的量,切記安撫,送他們回去與家人團聚好嗎?”
有他在,會很安心。
想著,又沉沉地睡去。
墨驚瀾把她說的對君辰交代了下去,又回屋坐在床沿。
她真的很美。
她有著一雙令人心動的眼,但當(dāng)她閉上眼時,也絲毫不折損她的美。她的眼皮動了動,密而翹的睫毛也隨之眨著。
以前的江清暖是墨歸國第一才女,顏藝雙絕。后來皇兄下旨,說是給他安排了最佳的王妃人選。
料到是她,每每進宮都能看到她躲在宮墻角落癡癡地看著他。
對她,不喜歡,也不討厭。娶誰都一樣。
他沒有料到的是她在新婚之日會被劫走。再次尋到她,她不再是她,對自己沒有了任何愛慕,沒有了往日的端莊舉止,沒有了本該有的一切。
可現(xiàn)在的她,卻把他變成了癡癡望著的那個人。
黃昏。
江清暖終于轉(zhuǎn)醒,好餓?。∪嗔巳喙竟窘袊痰亩亲?,作勢要起身去廚房找吃的,突然感受到手心傳來的熱度,嘶...
他怎么抓著我的手!
剛想抽回手,墨驚瀾就抬頭對上了江清暖驚慌的眸子,裝作不經(jīng)意地松開她的手,“你醒了。餓嗎?”
這時江清暖完全不懂這是什么情況了,愣愣地點了點頭。
墨驚瀾起身,對著門外吩咐了一聲,過了一會兒,竟然看到萍兒端著飯菜進來了。
“萍兒!”江清暖十分震驚,自己昨天打暈了萍兒,到現(xiàn)在看到她才想起來還有她,又看墨驚瀾在邊上,現(xiàn)在真的分不清萍兒是敵是友了。
而萍兒沒有應(yīng)答,布完菜便退下了。
江清暖也不顧有沒有著外衣,便沖到墨驚瀾面前,“萍兒是你的人?”
墨驚瀾壓根沒聽她說什么,怒睜著眼,脫下外袍將江清暖整個人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最后還滿意地在脖頸處打了個結(jié),目光觸及深深的刀痕,“為何不顧著自己?”
嗯?
循著他的目光是盯著自己的脖子,“哦,不妨事,明日早起我就給自己敷藥?!闭f完便坐下準(zhǔn)備開吃。
墨驚瀾從里衣掏出回陽真水,是可以白骨生肉,無限修補R身的秘藥,由宋神醫(yī)配制。
伸手就要解開她脖頸處的衣帶,就被江清暖一把抓住,“那個...你干嘛?”
看出她的羞澀,“敷藥?!?p> 額...給自己穿上時候怎么沒有感覺,現(xiàn)在幫我脫掉,咦...詭異詭異。
當(dāng)他指尖的溫?zé)嵊|及脖頸外露的皮膚時,江清暖身體不禁一顫,她微微低下頭,嬌俏的臉龐飛起一抹紅暈。
墨驚瀾輕輕給她涂抹著,不時問著,“痛嗎?”“會不會太重?”“我會輕一點?!?p> 暗夜中的十四個暗衛(wèi)心中暗道,“殿下,你在干些什么?”污~~~相視一笑。
“你還沒涂完嗎?”江清暖只覺臉部燒灼感更烈,偏過頭柔聲說道。
“咳咳...好了?!?p> 一直看似專心涂藥的墨驚瀾其實內(nèi)心同樣忐忑,只是他一直攥緊的左手,不會讓她看到。
不僅僅是因為男女之間的情愫,還有她受的傷。真不該讓姓傅的死得這么容易。

暖萬鄉(xiāng)
難得和諧溫情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