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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嘉年華

可能我還沒遇見

星河嘉年華 孔雀灰 1766 2019-05-11 22:07:52

  很快到了午飯時間——跟一群帶著一身汗臭,四肢砸到無力的其他軍訓生比起來,司寂還真有了幾分?;ǖ鸟尜F,一身柳橙清香與周圍的汗臭格格不入,再加上比中午太陽還耀眼的容貌……

  如果曾經(jīng)“?;ā眱蓚€字還帶著點發(fā)酸的鄙視,現(xiàn)在就是“牛逼”的代言詞。

  的確,在一倍量都能把大多數(shù)人累成狗的時候,司寂頂著三倍量仍能當著光風霽月的?;ú痪褪桥1频巾?shù)囊环N體現(xiàn)嗎?

  有一些了解總教官身份的人則對“?;ā碑a(chǎn)生了更深層的好奇:能讓與八大家族同樣持有“鑰匙”監(jiān)察科不做為——連八大家族的嫡系子弟都做不到。

  實際上監(jiān)察科并不是不作為,而是延續(xù)了百年的手段無法施展——人家還巴不得多來點呢。

  能愉虐到這種程度也是種本事了——能讓監(jiān)察科的人無可奈何的還有一封郵件,司寂誠懇的表示為那天發(fā)生的事道歉,并詢問是否有多余的精神類或其他審訊藥物出售。

  一夜之間,監(jiān)察科似乎意識到自己出了瘋狂的施虐以外,就沒有其他挖掘真像的手段了。

  不對,多少年,監(jiān)察科已經(jīng)不在意真相了?

  更何況……以現(xiàn)任刑師的前車之鑒,一群施虐狂想要審訊這個冷靜的瘋子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

  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的監(jiān)察科自然也沒心思收拾這個“?;ā薄?p>  對了,司寂在系統(tǒng)內(nèi)已經(jīng)被叫成了“?;ā保榔涿蛔鹬貙W生傳統(tǒng)。

  司寂看著系列后續(xù)冷笑,決定放過這群不自量力的蠢貨們——?;ㄊ撬麐尩氖裁垂??誰見過一人能打爆全校的?;??

  神他媽校花啊啊啊啊——

  “司寂,你是怎么打爆的?”喬治端著豐盛的飯挪到司寂身邊,殷勤的挮過另一份,“幫你打好飯了。”

  好啊,那就讓作弊的方法傳遍整個學院,能讓教官團的一部分努力付之東流,司寂求之不得。

  “好吧,吃完告訴你。”司寂埋頭苦吃,從嘴角擠出幾個含糊的字句,被喬治如視珍寶的抓住了。

  “哎,這可是你說啊。”喬治狠狠咬了一口厚厚的牛排,似乎把它當成了自己的哥哥。

  那個坑弟的哥——什么叫勾搭上?喬治憤憤將最后一大塊全部塞進嘴里,金燦燦的油脂順嘴角流到下巴……

  “下午可沒時間洗衣服。”司寂皺著眉頭,用紙巾擦去了喬治下巴上即將下滴的油。

  喬治:……

  臉紅了是什么鬼!?

  “好了,我吃完了?!?p>  一句話,整個食堂都靜得恐怖,連咀嚼聲都微不可聞,瞬間,熱血沸騰、走路都恨不得踩成交響樂的軍校生變成了食不言、寢不語的大家閨秀。

  “那個沙袋的材質(zhì)本身耐性很差的,打破的關鍵在于連續(xù)、集中,每次擊打力度大于500N,兩次擊大間隔不大于1.5s,次數(shù)大于200次,擊打范圍在……掌心大小的任何地方?!彼炯蓬D了一下,“這是訓練目地?!?p>  一陣軍靴與塑膠地板的摩擦聲從大門口傳來,聲音越來越大。

  “其實這種材料還有一個缺陷,就是制做過程是沖壓成型,四條傾斜接口用的是高分子粘合劑……”司寂微笑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中年人,放下了演示用的水瓶,“總教官好?!?p>  老子一點也不好??偨坦倜鏌o表情的想著,語氣里似乎含著子彈:“有人要見你。”

  司寂將最后一根肉圈塞進嘴里,歪著頭、鼓著腮幫咀嚼,眼睛干凈的像只小動物,乖乖的點點頭。

  兩人一前后走出小門,門關上的那一刻,整齊的振動提示音從每個接收器中響起,同一時刻。

  司寂臉上露出了溫柔的似乎能滴出水的笑容,真是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主動襲擊,送到監(jiān)察科,每樣都不可原諒。

  一眾學員忐忑的看著詳細的三維立體圖,數(shù)著25秒的倒計時瘋狂的將其印在自己的腦子里。

  至于來信人——

  爸爸。

  在不同國家文化里,父親所代表的意思不同,叫別人爸爸也是有著不一樣的含義,但至少在生在聯(lián)盟區(qū)域的人的眼里,叫“爸爸”是一種類似下跪的屈辱。

  當然不包括這群節(jié)操掉光了的軍校生。

  爸爸無敵,爸爸萬歲,只要能減少變態(tài)的訓練量或者是有一個減少的機會,誰當爸爸都無所謂。

  而司寂那邊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把眼前的那個中年人撕碎,雖然在這之前,自己會被周圍的十幾把槍射成碎片。

  哈米爾金將軍看起來和宣傳片以及海報上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修飾,正帶著獨一無二的氣勢坐在寬大的審訊桌前。

  瞬間,刻薄的語言如同噴井般冒出來,司寂嘴角不自然的抽搐著,沒有把它們像吐口水一樣傾吐在那張可惡的臉上。

  “傅恒露過的一點都不好哦?!?p>  “干嘛擺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你不是猜到了嗎,對呀,現(xiàn)在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傅恒露與刑師大人一樣,算是寄居在我腦子里的寄生蟲——對,就是他的原話,知道你的小情人現(xiàn)在活的生不如死,是不是很開心?”

  司寂臉上擺滿了惡毒的微笑,似乎沒看到哈米爾金將軍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也看不見已經(jīng)上了膛的六支槍口同時對準自己的腦袋。

  忍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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