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琪看著郭十二,眼里里面的淚水在眼眶中不斷地打轉(zhuǎn),“所以,他在你們的世界永遠回不來了?”。
“無論是我們的世界,還是這里,他都回不來了”。
“到頭來,永遠無法控制自己,再不想離開,都會離開的”。
郭十二揉了揉自己的臉,“人各有命,但他的命不應(yīng)該是這樣,當我看到他寫給我的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就好像是在告訴我這個做隊長的,他永遠是雁梟的一員,他在向我匯報,他在用這種方式讓我不去忘記他,他真的很想和我們在一起”。
郭十二說著,眼淚又不斷的流下,才十七歲的郭十二,突然間感受到了生死,感受到了生命,這讓他難以平復(fù),但他需要開導(dǎo),能開導(dǎo)他的只有寒琪,寒琪一把將郭十二抱住,郭十二先是一愣,接著摟住了寒琪的腰。
“難受的時候,擁抱可驅(qū)除一切”。
“你什么時候和我出去,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走出神寒之林了”。
寒琪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郭十二,“暫時出不去了,我無法違背系統(tǒng),所以再等等吧”。
“嗯”。
“你擁有神器,加上英雄的身份,平日里要多加小心”。
“我明白”。
“不要讓自己的痛苦一味的成為自己的負擔,可以的話,你需要被人開導(dǎo)”。
寒琪可以感覺到郭十二摟自己腰的力度稍微的加重了,“我只需要你”。
郭墨卸掉頭盔,坐在床邊,慢慢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這是郭墨第一次接觸女孩子,第一次,香香的,“寒琪”,想著郭十二站了起來,月中秋已經(jīng)有快一周左右沒有上線了,郭墨自己了解到的是,爸爸最近公司工作極忙,如果說,月中秋真的是自己的爸爸,郭墨搖了搖頭,不會的。
這么想著,郭墨打開了朋友圈,突然看到爸爸發(fā)了一條在場地查看的照片,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點了,還在工作。
“工作辛苦了,早點休息”。
郭墨平時不會去點贊評論爸爸的朋友圈,可是這次的樂本的事情,讓郭墨對于生命的看法起了改變,評論完,郭墨躺在床上,側(cè)頭看著桌子上的獎杯,那是樂本睡覺都抱在懷里的寶貝。
突然坐在客廳的媽媽電話響了,媽媽放了免提,“喂?你工作不是忙嗎?怎么打過來了”。
“兒子!兒子在干嘛呢?”。
“好像睡覺了吧,怎么了?”。
“臭小子剛剛給我評論了一個工作辛苦,哈哈哈哈哈哈,多少年了,這是第一次”。
“有這么開心嗎?”。
“沒什么開心的,就是不習慣”。
“哈哈哈,孩子總會長大的,他不可能永遠是一個孩子”。
電話那邊楞了一下,“是啊,我們也會變老的,在他長大之前,他老子我就負責多賺點錢吧”。
“你可別太拼,注意身體”。
“你放心吧,我還要忙,掛了啊”。
媽媽掛掉電話,“死要面子的傻男人”。
郭墨將整段都停了進去,“孩子總會長大的”,讓郭墨的眼淚又止不住的留下來,男人之間的鐵血柔情呢?為什么這兩天的眼淚,把這幾年的存活都流完了!
下課鈴響起,王家郭墨,秦之雄就走出教室,郭墨照例買了一包泡芙,分給了王家一個,至于為什么不分給秦之雄,那是因為秦之雄以男子漢不應(yīng)該喜歡吃甜食而拒絕了郭墨,郭墨歪著腦袋,“甜食都不吃的男人,對自己真狠”。
還沒走多遠,突然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王家邁著小腿,急忙跑了過去“劉波,你怎么在這”。
“不要以為關(guān)系熟你就叫我劉波,起碼叫一聲哥,我比你大這么多”。
“我寧愿叫叔叔”。
“嘿,你這個小矮子!”。
王家一聽,急忙回頭看向郭墨,“他叫我小矮子!”。
“小矮子也太難聽了,叫矮子就行”。
“郭墨,我要和你恩斷義絕!”。
郭墨看著劉波,“所以你在這,等人?”。
劉波尷尬的假笑了一下,“我說我是散步到這的,你信嗎?”。
“應(yīng)該還有半個小時,就出來了,可以去鐘樓,城墻,大雁塔廣場,大唐不夜城,都是很好看的地方”。
“你小子應(yīng)該沒談過戀愛啊,怎么知道這么多地方?”。
郭墨笑著說道,“這不是為了我以后準備的,加油啊”,郭墨說完便拉著秦之雄和王家走掉了。
恰好就是半個小時左右,梁瑞就走了出來,笑著說道,“去哪???”。
“鐘樓,城墻,大雁塔廣場,大唐不夜城,都是很好看的地方”。
誰知道梁瑞突然瞪了一樣唐吉,“查攻略也不查的好一點,也敷衍了,先吃飯吧,我餓了”。
“那吃什么?”。
“面吧”。
二人走進飯店。
“你別說,那個葫蘆頭是真不錯,肥腸好好吃”,唐吉對于前幾天的葫蘆頭是贊不絕口。
“好吃的多著呢,慢慢吃,誒,你看,我之前喝一箱的就是那個酒,老板,來兩瓶那個”。
服務(wù)員很快就將梁瑞要的酒拿了上來,唐吉看著這黃色的瓶子,上面寫著“果啤”。
“你之前喝的就是這個酒?”。
梁瑞笑著說,“我可厲害了,我能喝一箱”。
劉波看著酒瓶子,“某種方面來說,能喝一箱,的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