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逵又羞又惱,不知道怎么開口回答公孫文的問題,而且李廣榮一直在忘我地親他摸他,令他十分難受。
“哎呀!二哥!能不能先把大哥從我身邊挪開,咱們再談啊!”
這時,老四老六來了,他們一看見這場面,瞬間石化在原地,“這這這……”
戴逵:“老四老六,快來幫我,找繩子把大哥捆起來!”
老四老六合力,好不容易才將李廣榮從戴逵的身上扒開,又用繩子將他捆起來,綁在床上。但即使如此,李廣榮也不老實,他像魚一樣扭來扭曲,還對著他們伸舌頭拋媚眼,比發(fā)春的女人還騷得可怕,老四老六捂眼睛不敢看!
期間,前去叫老十的下人回稟公孫文說,沒找到燕江。
老四道:“昨夜老十只陪我們喝了一小會兒酒,就說醉了要去休息,按理他應(yīng)該在屋里睡覺啊。”
下人道:“十當(dāng)家不在他自己的屋里,我問了其他人,他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叫人隨我找了一圈兒,也沒找到他。”
老六:“奇怪了,這老十一向是喜歡睡懶覺的,只要不打仗,他哪天不是睡到晌午才起床?”
戴逵道:“老十是不是出寨去找姑娘了!”
他這么說不是沒有道理,老十燕江雖然長得一副不經(jīng)人事的小生樣,年紀(jì)也最小,卻是寨里最離不得女人的。但凡不打仗,寨里沒什么熱鬧的時候,他就下山去,要么逛窯子,要么去禍害普通人家的姑娘。
公孫文搖頭,“應(yīng)該不是!昨夜那種情形,他絕不會出寨去。”
戴逵跺腳:“哎呀,先不管老十了,先看看咱們大哥吧!這可怎么辦吶!”
公孫文:“要搞清楚大哥的情況,三弟你就必須說說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戴逵扭扭捏捏半天,“昨,昨晚……”
“你快說吧!都是自家兄弟,老三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面薄?”
戴逵咬咬牙,干脆地說:“昨晚,我同大哥在教練場找到了那個女人,當(dāng)時她臉紅耳赤的,跟白天比像是換了一個人。我和大哥都估摸著,她鐵定是藥效發(fā)作。然后,她就主動地抱住了大哥……”
“哎呀!這些不重要,你直接說,你為什么在這屋里,昨晚屋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戴逵撓頭,咬了咬嘴說:“是那個女人拉著我進(jìn)來的!她,她拉著我和大哥一起進(jìn)來?!?p> “然后呢?”
“然后……”戴逵沉思,“咦……我怎么一點兒也想不起來進(jìn)屋之后的事情?”
“這種時候了,你就別不好意思了,三哥!”老六道。
戴逵拍腿,“哎呀!我不是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我不使勁去想還好,仔細(xì)一想我就發(fā)現(xiàn)昨晚屋里發(fā)生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只知道早上一醒來,就看見大哥趴在我身上!”
老四:“你們……你和大哥沒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吧?”
“呸!”戴逵朝老四吐口水,“你他娘的想什么呢!”
公孫文:“三弟,你再仔細(xì)想想,你和大哥有沒有被那女人下什么藥?”
“下藥?”戴逵繼續(xù)撓頭,“不是我們朝她下藥嗎?”
“三哥和大哥不是被下藥,”燕江推門進(jìn)來,眼神堅定地說:“是被施了巫術(shù)。”
只見他全身都濕透了,身上沾著些許鮮血,右臂受了嚴(yán)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