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姜枝蔓是在各種吵鬧聲中醒來的。
說真的,這一晚,姜枝蔓睡的并不怎么踏實,不過好歹她最后哭著想妹妹,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等到她再次睜眼,已是第二日的早上了。
姜枝蔓將床尾處放著的那摞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展開,然后微微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開始換衣服。
這身衣服不論是做工還是料子,都不是上乘的,由此也可以看出來這個赫連安歌對于安韻閣內(nèi)的下人,待遇也不怎么好。
姜枝蔓心里邊吐槽赫連安歌邊將這身衣服穿好,然后跑到銅鏡前看了一下自己穿襦裙的效果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這身衣服真的不咋樣,但是好在她天生麗質,硬是靠著自己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將這身衣服給提升了一個檔次。
自我陶醉了一會的姜枝蔓伸了個懶腰,然后將自己的目光從銅鏡面前收了回來,轉身將房門推開。
距離昨晚所說的女子宅舞團的開演時間,還有兩天的時間,所以她可得加緊時間,趕快和赫連安歌把人定下來,然后去聯(lián)系宅舞。
現(xiàn)在的情況,對于姜枝蔓來說,真的就是時間緊任務重。
姜枝蔓這么想著,連吃早飯這事都忘了,連忙快步跑到赫連安歌的房間前。
“咚咚咚?!?p> 姜枝蔓非常有禮貌的敲了敲門,但是卻沒有人回應。
“赫連安歌,你在不在里面?”姜枝蔓又敲了兩下門,卻沒有聽到赫連安歌回應的聲音。
在姜枝蔓的認知里,這個赫連安歌既然是掌管這安韻閣的人,那么必定會早起的。所以現(xiàn)在她敲門沒人應,應該是里面沒有人。
畢竟領頭人一般都得早起干活來起到良好的帶頭作用啊。
然而就在姜枝蔓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屋內(nèi)卻傳來了杯子掉落在地上后,發(fā)出的清脆的響聲。
姜枝蔓聽到這聲清脆的響聲后,原本想要轉身離開的身形一頓,直接重新轉過身來,然后猛地將房門推開:“赫連安歌,你在里面干什么,是不是藏男人了不敢……開門……”姜枝蔓便推開房門,邊問道,當然,她剩下抱怨的話,在隨著屋門打開后,全都憋了回去。
眼前的情況,著實不是她現(xiàn)在能夠輕輕松松就接受的。
“你干什么?誰準你隨隨便便就進來的?”赫連安歌有些慌亂的整理這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時不知自己是該將衣服穿好,還是將衣服脫下來。
“喲,可以啊,我們的赫連公子,倒著實是個風騷的人啊。”姜枝蔓不動聲色的將屋門關上,然后慢悠悠的踱步走到赫連安歌的面前,笑吟吟的看著面前十分尷尬的赫連安歌。
此時的赫連安歌,身上正套著姜枝蔓昨日跳舞時穿的小黑裙子,只不過這條小裙子的碼,只適合姜枝蔓,所以他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如愿的將小裙子穿到身上。
就在赫連安歌做出最后一次嘗試的時候,姜枝蔓突然推門而入,將他的計劃全盤打亂,同時也讓他拎著小裙子的袖子,不知是將這個小裙子穿上,還是脫下來。不過他為了避免讓姜枝蔓看到不該看到的地方,特地用小裙子將自己的重要部位遮了起來,這也就造就了一種“欲說還休”的錯覺感。
當然,若是赫連安歌是個女孩子的話,恐怕效果會比現(xiàn)在還吸引人。
“姜枝蔓,你轉過去,不要看!”赫連安歌紅著臉,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想他堂堂安韻閣閣主,從做了戲子以后,就再沒受過這等委屈。再往后想,他自打接手了這安韻閣后,就再沒人敢如此的欺負他……赫連安歌越想,越覺得委屈,最后竟然硬生生的紅了眼眶。赫連安歌的這等模樣,任是誰看了去,都會有種想要憐惜的沖動。
可惜他碰到的是姜枝蔓。
“怎么了?敢做還不敢讓人知道了?”姜枝蔓沒有絲毫的介意,而是直接走到了廳堂中的木桌前,抄起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津津有味的品了起來。
其實姜枝蔓并不是真的在品茶,而是借著品茶,來看赫連安歌此時的樣子。
此時的赫連安歌還用手提著小裙子,提上去也不是,放下來也不是。姜枝蔓看著這等模樣的赫連安歌,突然想到了一個詞——進退兩難。
“赫連安歌,你還別說,你這嫩白的皮膚,配上這條小裙子,居然還蠻搭的。”姜枝蔓將茶杯放下,細細的打量著赫連安歌的身體,最后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可惜此時的赫連安歌,在面對姜枝蔓的調(diào)侃時,全然覺得姜枝蔓是再故意的嘲諷他,所以回應姜枝蔓的聲音,也變得非常的不友好:“姜枝蔓,你一個未出閣姑娘,就這么明目張膽的看別的男子的身子,這事情若是傳出去的話,你讓你將來的相公怎么看?”赫連安歌說完這話,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于是連忙否認了自己的這番話,“不對,若是這事傳出去了,你連出嫁的機會都沒有了?!?p> 姜枝蔓聽了赫連安歌的這番話,哼笑了一聲:“我嫁不出去了又如何?現(xiàn)在這個世道,談感情,多傷錢啊?!?p> “你這什么歪理?”赫連安歌顯然是沒有料到姜枝蔓居然會這么說,畢竟在他的認知里,女子要“三從四德,”根本不能在外面這般放蕩??墒茄矍暗慕β@然是沒有想到這點,“姜枝蔓,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番話,若是讓旁人聽了,不,若是讓官府知道了,你會被浸豬籠的?”
赫連安歌的話,并不是危言聳聽,而是根據(jù)天韻朝的律法得來的結果。
天韻朝雖然民風開放,但也沒有開放到能夠接受一個女子說出這般的歪理來。
姜枝蔓初來乍到,雖然不了解天韻朝的律法,但是古人這種刻板的思想,她卻是在現(xiàn)代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苯β@話,明顯的是在搪塞赫連安歌,“你與其現(xiàn)在在這跟我說這些,你還不如趕快去里屋,將衣服換好再出來給我講大道理?!?
子辰公子
作者的嘴,騙人的鬼……對不起,斷更了八天,還害的大家以為我太監(jiān)了……在這里鄭重的給大家道個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