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蔓聽著熟悉而又歡快的前奏,站在邊佩玉和邊佩玖兩人的前方,在歌詞開始唱的時候,同這兩人一起,開始一起揮舞起自己的胳膊。
“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機(jī)靈。耳朵豎的像天線,聽著一切可疑的聲音……”
熟悉的旋律,讓姜枝蔓有一種重回孩提時代的感覺。而對于臺下這些從來沒有聽過這首歌的人來說,姜枝蔓和邊家兩姐妹跳的這舞,再配上這音樂,異常的吸引人的注意。
“啊哈啊啊哈啊黑貓警長,啊哈啊啊哈啊黑貓警長……”
這首歌在播放到這一部分的時候,姜枝蔓開始被邊家兩姐妹圍成一個圈,然后面對面的轉(zhuǎn)著圈,伴隨著音樂各種蹦跶。
三人背對著臺下,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三人原來不止頭上有貓耳朵,就連身后,都有一條白色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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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等打扮,倒著實有趣啊……”站在二樓走廊的蘇云看著臺下的三人,時不時的開口點評一下。
站在他身旁的葉子羨雖然耳邊聽著蘇云的話,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臺上的姜枝蔓:“是啊是啊,姜姑娘的這個打扮,真的太有意思了。”
“若是這姜姑娘肯出售她頭上那貓耳朵和貓尾巴的制作方法的話,恐怕到時候真的會引起轟動的?!碧K云不經(jīng)意之間的一句話,卻引起了身旁葉子羨的注意。
姜枝蔓的這身行頭,著實是史無前例的,所以若是姜枝蔓有那個想法的話,到時候,真的會狠狠地賺上一筆的。
“蘇云,你說若是我們跟姜姑娘好好商量一番的話,她有沒有可能把那貓耳朵和貓尾巴的制作方法告訴我們?”葉子羨剛說完這話,便后悔了,畢竟這東西是姜枝蔓想出來的,若是姜枝蔓真的在意的話,恐怕這東西和小音箱一樣,只能是僅此一件的。想到這里的葉子羨突然改口,“不對,蘇云,你說若是我出高價去買的話,姜姑娘會不會賣一套貓耳朵和貓尾巴給我?”
站在他身旁的蘇云聽到葉子羨的話,瞇著眼睛細(xì)細(xì)的想了一下,最后微微地?fù)u了搖頭:“葉皇子,這事恐怕您得好好的去問一下姜姑娘,若是姜姑娘同意的話,那便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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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啊哈啊黑貓警長,啊哈啊啊哈啊黑貓警長,森林公民向你致敬向你致敬向你致敬!”
伴隨著音樂的結(jié)束,姜枝蔓直接蹲在了兩人的前面,同時將手握拳,舉在自己的耳邊,伴著可愛。而站在她身后的邊佩玉和邊佩玖,則背對背,擺著姜枝蔓之前跟她們說好的動作。
雖然一首《黑貓警長》的主題曲,只有短短的兩分鐘多一點的時間,但單就是這一曲歌,三人的動作,則讓這三人苦苦的練了兩天多的時間。
其實倒不是動作有多難,而是這首歌是三個人一同跳完的,所以在站位上面,需要三人的配合,所以比較耗費(fèi)時間。
好在三人這幾日的練習(xí),并沒有白費(fèi),這一首歌,在三人非常完美的配合下,終于完美的完成了。
“好!”雖然臺下的看官,并不知道是誰起哄喊好的,但是在臺上看的真真切切的姜枝蔓,一眼便看到了帶頭起哄喊好的人,是一身紫衣的赫連安歌。
眾人一聽有人帶頭了,也開始紛紛喊好。
“這舞跳得真有意思。”
“是啊是啊,比起那些柔弱的舞曲,這歌和跳舞的動作,真的別出心裁啊?!?p> 赫連安歌聽著周圍討論的聲音,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朝著臺上的姜枝蔓投去了贊許的目光。
這次的演出,異常的成功。
“這一首《黑貓警長》帶給大家,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后續(xù),我們安韻閣還會有別的女團(tuán)為大家?guī)韯e的精彩演出,希望大家能夠關(guān)注我們安韻閣的演出公告。”姜枝蔓說完,帶著邊佩玉和邊佩玖朝著臺下鞠了個躬,而后三人便順著戲臺旁的樓梯走下來,從通往后院的小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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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女團(tuán)的表演,這倒是蠻有趣的啊……”站在門口的陳清遠(yuǎn)見姜枝蔓等人下了戲臺,目光變得有些深邃。
對于這次安韻閣的表演,著實有些新穎。先不說這衣服的款式以及這配樂的別樣性,單就是這個舞種,就是他們所有人都從未見過的。
陳清遠(yuǎn)眼睛微瞇,盯著空了的戲臺上看了好半天,就在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被一道聲音給打斷了他想要離開的想法。
“喲,這不是來福館的陳清遠(yuǎn)嗎?怎么,今兒個是什么風(fēng),把這來福館的掌柜都給吹到我這來了?”赫連安歌晃悠著自己的步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然后笑吟吟的看著面色因為他開口,而變得有些僵硬的陳清遠(yuǎn)。
陳清遠(yuǎn)本想著偷偷看一下安韻閣今天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看完以后就開溜的,可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赫連安歌給逮到。
“怎么,你那來福館待不下去,所以選擇跑來我安韻閣了?”赫連安歌見陳清遠(yuǎn)沒有開口,哼笑了一聲,從后臺擺放著的桌子上取了一杯倒好的茶,端著茶杯直接就朝著陳清遠(yuǎn)走了過來,“沒事,就算你那來福館,你這掌柜的都待不下去了,我這安韻閣也依舊歡迎你。來者是客,來,坐這喝杯茶啊?!?p> 此時的赫連安歌哪怕是手里端著茶杯,也絲毫不介意的往陳清遠(yuǎn)的身上靠去。
陳清遠(yuǎn)見赫連安歌快要靠在了自己的身上,連忙錯開步子,讓赫連安歌撲了個空。
赫連安歌見陳清遠(yuǎn)躲開了,倒也沒有說什么,而是手腕一抖,將杯中的茶水悉數(shù)潑在了陳清遠(yuǎn)的身上,還故作愧疚的用袖子去擦陳清遠(yuǎn)濕了的衣服:“哎呀呀,小清遠(yuǎn)你躲什么呀?安歌又不會吃了你。你看看你這一躲,讓安歌沒端住杯子,將你的衣服弄濕了吧?”
陳清遠(yuǎn)聽著赫連安歌的話,直接將赫連安歌的手拍開,冷哼了一聲:“赫連安歌,你也就蹦跶這幾日了,等過段時間,你這安韻閣,可就要遭受滅頂之災(zāi)了。”陳清遠(yuǎn)說罷,直接甩袖轉(zhuǎn)身出了門。
赫連安歌看著陳清遠(yuǎn)離開的背影,直接將杯子放回了桌上,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冷意,聲音低沉的朝著陳清遠(yuǎn)離開的方向道了一聲:“那安歌可是非常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