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赤鳶仙人，我沒有說謊』!
經過不少的時間，兩人通過升降梯，終于到達了赫爾海姆的研究區(qū)域，也是整個赫爾海姆實驗室的核心區(qū)域之一，而奧托自信的秘密，也在這里。
姬子和特斯拉走進電子大門，迅速包圍他們的是一個巨大的“工廠”，整體兩邊機器還在運作，形成了一道流水線。
姬子驚訝的看著周圍，說道：“這真是不是工廠，而是實驗室嗎？”
還未等解開兩人心中的疑惑，實驗室的警報已經開始響起。
“看來，歡迎我們的家伙來了，特斯拉你在后面注意點?！奔ё訉⒋髣Ψ次臻_始了沖鋒。
而阻擋在姬子面前的，是天命特別研發(fā)的“亞神機”，但是相比較前面的海姆達爾，這些神機還不夠姬子塞牙縫的，畢竟這些也就相當于看守的小嘍啰而已，而boss也知道提前出現(xiàn)罷了。
迅速解決掉以后，兩人再一次向著身處的能量區(qū)域進發(fā)。
而姬子也是再一次有些呆愣的看向面前。雖然說這里地方不是很大，但是各種的機器和樣本圖紙卻是一樣比一樣多，機械終端甚至比外面的還要多，但大多數(shù)還處于黑屏。而中間有一個還是向下溢出能量的導管，圍繞在旁的梯子更是直接接入了后面的“高地”，那是天命資料的核心終端。
特斯拉和姬子沿著樓梯，來到了天命的主控系統(tǒng)，想比我其他的終端，這個要更大，能啟動的權限也更多。
特斯拉也是看著儀器搗鼓道：“看來這就是天命的主控系統(tǒng)了，姬子，幫我守好周圍，我來研究一下這東西?！?p> “給我十分鐘就行了?！?p> “那好，我去休息一下?！?p> 特斯拉因為沉迷于眼前的機器，所以沒有回答，而姬子則是隨意的找了個角落，坐了下去。
“遍體鱗傷......”
“呵，說起來還挺繞口的，你和那個符華所指的核心位置，就是這里嗎？”姬子看向眼前的赤鳶擺手道。
“......不，還沒有到。真正的秘密和至關重要的關鍵都還在更下面的地方，這個實驗室，沒你想的那么簡單?！?p> “等一下......”赤鳶突然看向姬子角落的一旁，機器上有一個有些模糊不清的符號，但是赤鳶卻是有些恍然大悟的說：“...我收回前言，這里的地方對你們來說恐怕也是至關重要的，不可疏忽，好好的探索這里，未來的勝局才得以掌握。只不過，我沒想到奧托的底牌，竟然這里也有?！?p> “喂!”
特斯拉的呼喊讓姬子的注意力又注意到那邊，而赤鳶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喂，你怎么回事啊，叫你半天了都沒有反應!”特斯拉抵著腰抱怨道。
“...發(fā)呆?”姬子也是有些茫然的咬著這兩個字，但是實在找不出理由。
特斯拉看姬子那樣，揮揮手道：“算了算了，你快點過來，我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姬子有些發(fā)懵的走向特斯拉那邊，但嘴邊還在念叨著，“這是怎么回事?”
“算了不想了，反正也想不出來。”姬子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什么，也就釋然的跑去了特斯拉的旁邊。
“你看這個主機上面的實驗記錄。”特斯拉指著主機里的訊息，臉上卻是始終皺著眉，看來的確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特斯拉點了一個按鈕，頓時主機上開始播放記錄，或者說，錄音。
“記錄實驗編號TBOS—2000—0106開始播報。”系統(tǒng)聲音提示道。
而那個男人的聲音，也是突然從機器中傳來，那個聲音，正是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聲音!
“成功了?！?p> “雖然發(fā)生了一些意外?！?p> “但是【律者殺手】已在第二次崩壞中充分證明了它的價值?！?p> “塞西莉亞的血液無疑完成了極高的完成度，還差一步，我就可以完成【沙尼亞特圣血】了!”奧托的聲音非常的興奮，他的計劃很顯然已經到了一步之遙的地步。
“律者殺手，第二次崩壞中，奧托對第二律者用的秘密武器......”
“繼續(xù)吧特斯拉，光一個，恐怕不足以解答我們的疑惑，不過，塞西莉亞...”姬子很明顯的抓到了在這個計劃的關鍵部分，塞西莉亞的血液，但是究竟要干什么，還無從得知。
“記錄實驗編號TBOS—2014—0007，開始播放?！?p> “為什么!”奧托的聲音傳來了明顯的憤怒和不甘。
“明明，明明就差這么一步了，這究竟是為什么!”
“這已經是第十四年了，我的研究竟然毫無進展，這是為什么!”
“......難道，是我太心急了嗎？”奧托的聲音又開始變得低沉了下來。
“嗡......!”實驗的突然再次響起了警報聲，記錄的信息被直接屏蔽掉了。
“主控系統(tǒng)的防火墻開始了，不需要擔心，交給我來解決。姬子你幫忙把那些小嘍啰清理掉就好了。”
“嗯，交給我來吧?！奔ё涌粗粩嗝俺龅纳駲C，再一次揮出自己的獠牙。
......
“滋...!”
主控終端再次響起了聲音。
“成了!”特斯拉興奮的說道。
機器再次復讀了一遍剛剛的實驗記錄，特斯拉選擇直接跳過，將接下來還沒看的繼續(xù)沿著看下去。
“是我太心急了嗎？明明五百年都過去了......”奧托的聲音變得有一些失落，其中包含的還有一種執(zhí)念，一種長達五百年念的思念。
“...三塊核心都在穩(wěn)步激活中，實驗也進行的很順利，但是圣血遲遲沒有完成，那么計劃都得推遲。”
“...不，不行...不能這樣......”
特斯拉看著實驗記錄的末尾，說道：“看來，是計劃陷入了瓶頸。”
“但是肯定找到了解決辦法吧，畢竟現(xiàn)在的局面，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奔ё涌粗厮估_認道。
“記錄實驗編號，TBOS—HV—0001，開始播報?！?p> “瑪基博士，他真是個天才?！眾W托的聲音再一次變得有些亢奮起來。
“瑪基...博士，我好像在可可利亞那里聽說過，好像是跟渴望寶石有關......”特斯拉默默道。
“他所設計的【HSN—b46】血清，竟然可以讓崩壞能在體內失去活性，并轉發(fā)成其它能量循環(huán)散發(fā)出去?！?p> “他的初衷是拯救那些女武神，但是我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真正價值——我完成圣血的最后一步!”
“只不過可惜...瑪基博士已經不在了，不然我還想與他舉杯同歡。”也不知道是真的想還是只是為了說的這些血清呢？
姬子和特斯拉都好像癡迷于機器種帶來的答案，都沒有再說話，只是繼續(xù)播放下一個實驗記錄。
“記錄實驗編號，TBOS—HV—0538，開始播報?！?p> “以算式（HSN—f—032）為公式進行帶入，以圣血樣本再混入HSN—b46的血清，液體呈現(xiàn)出鮮艷的紅色。”
“......”
“......”
“記錄實驗，第一次實驗開始?！?p> “為了測試圣血的性能，分別以三組人員來完成這次實驗，普通人類女性，c級女武神以及被抓住的受感染的女性死士?！?p> “年齡均在十八歲，各項數(shù)值也是達到人類正常水平，不過，結果才是更有意思的。”
“普通人類一組，沒有任何反應?！?p> “c級女武神組，在注射后，則失去了對崩壞能的控制力?！?p> “而最有意思的死士組，死士出現(xiàn)了痛苦和暴走的癥狀，少數(shù)個體失去了意識?！?p> “而在失去意識的死士里，竟然檢測出了微弱的腦電波......”
“但這還需要更多的實驗，但是血清需要耗費大量的資源，大大拖慢實驗的進度?！?p> “嗶——”
“可惡，實驗記錄怎么到這里就沒了，真在意實驗結果啊......不過，答案很接近了。”特斯拉無奈的看著機器點點頭。
“HSN—b46?”姬子捂著下顎喃喃道。
“看來最后的記錄，需要這些終端進行整合了，稍微等我一下?！?p> 在特斯拉快速的敲鼓了幾個按鍵后，頓時后面的終端一同發(fā)出了亮光，直連終端的主機位置。
“希望這份記錄，能帶點有用的東西!”
系統(tǒng)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的時間和日期都被標上了亂碼，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但這并不影響后面的記錄信息。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終于，終于完成了，哈哈哈哈......”奧托欣喜著，大笑著，無不在透露出他那激動的心情。
“在注入了圣血和血清后，帝王級崩壞獸以肉眼的速度消失，崩壞能逐漸脫離主體，最后變?yōu)榱吮姸啾缐哪苤械囊徊糠?。頃刻間，化為了灰燼?！?p> “終于完成了......人類的【弒神之槍】!”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p> “k423（就是現(xiàn)在覺醒的空之律者）已經成功進入了圣芙蕾雅學園，而我的眼線也已經安排完畢，現(xiàn)在......弒神之槍也握在我的手中?！?p> “那么接下來，就是收獲的時刻了。”
記錄在這里，戛然而止。
而特斯拉和姬子都相互沉默，看著雙方。
特斯拉想要跟姬子說些什么，但是張口的瞬間，話又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能做出來嗎?特斯拉博士，那個弒神之槍?”姬子先一步的做出了提問。
“姬子伸出手，拿出了一瓶鮮紅液體的血清，上面寫著【HSN—b46】?！?p> 這原本是符華為了姬子的身體，由于崩壞能侵蝕嚴重，導致壽命短的僅僅只有一年甚至數(shù)月的她，特意交于的。但現(xiàn)在這種關頭，姬子毫不猶豫的把它拿了出來。
姬子苦笑道：“不用擔心我。我覺得這種東西現(xiàn)在才到她派上用場的時候。”
特斯拉低頭看著姬子手握的那瓶血清，身體在不斷的顫抖。
她知道姬子拿出這瓶血清，就相當于把自己的性命交付了出去。
而圣血樣本在實驗室原本就有，但這種稀缺的血清卻是寥寥無幾，能看到的，也只有姬子的這瓶血清。而如果能夠拿著這瓶血清，在模仿奧托提到的公式和實驗數(shù)據(jù)進行模仿，制造出弒神之槍，未必不可能。
但是如果拿了，面前的她，恐怕就再沒有反悔的余地了。
姬子也似乎看出了特斯拉的心情，笑道：“我早已將生死度外，我只想要救回我的學生，而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幫助，特斯拉博士，你不必在意我，外面的局勢那么險峻，我......不能這么自私。”
“唉......”
“你的這瓶血清太少了，而我們的機會只有一次，我也明白你的身體，所以，我勸你不要報太大期望，拿回去吧，那個東西可是可以救你命的，這可是對你來說生死攸關的關鍵道具，你這樣做，你的學生們看到不會傷心嗎？”
“......我相信她們。”姬子依舊把笑容掛在嘴邊，可特斯拉的眼淚早已不受控制的開始涌出，盡管特斯拉努力的去掩飾，但根本毫無意義。
姬子將血清放入特斯拉顫抖的手中，微笑道：“偉大的特斯拉博士，這瓶血清如何利用，這場戰(zhàn)場如何勝利，就靠你了?！?p> 而實驗室的警報聲也是再一次響起，而姬子只是留下一個背后，對著特斯拉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望著姬子的背影，特斯拉無言的看著這瓶還殘留著姬子手中溫度的血清。
她始終沒有說出那句話，因為說出來也不會改變姬子的決定，兩人，都是那么的倔強。
“......笨蛋，我做，我就做給你看!”
“給我守住這里，要是打擾到我，我不會放過你的!”特斯拉抹掉眼中的淚珠，轉身跑去了終端處。
她知道，不能讓姬子失望。
也不能讓自己失望，不能讓還關心愛護你的人失望。
這一戰(zhàn)，絕不能輸!
輸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
......
“不愧是崩壞中的女王，你的身姿無論在何時，都是如此耀眼?！苯鸢l(fā)碧眼的男子，在這位律者面前，顯得格外的游刃有余。
“你......我認得你?！?p> “將我從長眠中蘇醒的，甚至想要覬覦神之力的，可悲的人類。”
“呵呵呵...能夠被你記住，真是我的榮幸。”明明是在這么慘烈的場合中，這位大主教，依然是顯的那么輕松，就好像事不關己一樣，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那么作為賜予你第二次生命的回力，可不可以放過那個被你收拾較慘的另一個你和她呢？”奧托指向了其中一個坑洼，赤鳶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坑洞中出來的，但是身體各部位的血跡，狀態(tài)相比較被戳穿的符華，要好到不少，但是也極其嚴重。
而與此同時，一股猩紅的液體從奧托的身上逸散開來，血一般的流體依靠螺旋狀沿著奧托的手臂向上延伸，形成了數(shù)跟血色的錐刺。
“這兩個人，一位對你來說用處不大的，一位是我的老朋友，所以，這場交易，你覺得呢？”奧托的語氣依然戲謔和輕佻，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但是律化娜，律者的感覺卻不一樣。
那些錐刺，令她本能的感到不適。
似曾相識，但又并非而然的物質。
“......哼，算了，反正她們對我也沒用，就交給你了，人類。”
身為律者，高傲的空之律者，竟然......退縮了，或者說，她不敢去冒這個險。
但她感受到，那個男人散發(fā)的與自己相同的氣息，和另一個深不見底的......執(zhí)念。
“呵...這份縱觀全局的洞察力，這份見識，著實了得?！?p> 律化娜卻是有些嫌棄的說道：“無聊的恭維。我對你們倒是沒什么興趣，我的目標是那群小姑娘，至于那邊的另一個我嘛......”
“哼，不自量力......”
“不過，你這樣的人類成為王，也真是可悲。”律化娜側身消失在了虛空。
“......”奧托沉默的沒有直接去看那被戳穿了整個身體的符華，而是走到了赤鳶的面前。
“真是狼狽啊，我的朋友。”
“上一次見你受如此嚴重的傷，還是五百年前天穹峰的時候吧。”
“總而言之，我還得幫你先進行治療吧，算是祝賀實驗第一階段的圓滿成功?！?p> “......為什么?”赤鳶有些無力的聲音在奧托的耳邊響起。
奧托微驚道：“嗯?還可以說話嗎？”
“為什么......要放她離開......”
“你知不知道......她的目標......”
然而奧托的聲音依舊冷淡，答道：“我知道，她真正的目標，是德莉莎?！?p> 赤鳶聽到后，鼓氣全身的力氣，喊道：“那你還為什么......”
但是奧托就像全然沒有聽進去符華的聲音，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這次不會有人攪局了。她們的戰(zhàn)斗，會進行到最后?！?p> “你說什么......?”赤鳶的有些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向奧托。
而奧托的話就像那些針刺一樣，給赤鳶的心狠狠的扎了一針，“哦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放心吧，對你來說肯定是個好消息。
k423的意志并沒有消失，因為......我還需要她來壓制律者的意識。”
“被你們名為【琪亞娜】的k423的意志和空之律者西琳的意志。在其吸收了靜謐寶石和高濃度崩壞能后，寄宿在那具身體的西琳意識開始活性化，并順利占據(jù)了這個【容器】，最后，成就了空之律者，再次現(xiàn)世?！?p> “......呵，但這并不是我要的結局，所以，我把這稱之為實驗的第一階段，之后，才是好戲的開始。”
一場陰謀，無疑浮出了水面。
“k423的意志因為西琳的意志被壓制了下去，但并沒有消失。那么，如果k423的意志反過來壓制西琳的意志，會怎么樣呢？”
“難道......”赤鳶恍然大悟道。
“沒錯，會變成一個擁有律者力量的【人類】，在這一步上，第三律者，你們稱呼的雷電芽衣就是最好也是最直觀的證明?！?p> “律者意識消失，但附帶的律者力量并不會。操縱一個人類，遠比一個律者簡單?！?p> “所以，要讓k423占領高地，將律者的意志壓下去，雖然很難，但并非不可能?！?p> “難道說，你的計劃是......”
奧托笑著拖著手，說道：“想必，你已經猜到了，我的計劃的核心，正是德莉莎她們。”
“感情，將會創(chuàng)造出奇跡?！?p> “k423在圣芙蕾雅學園收獲了足夠多的友誼，溫情與親情，這些將幫助k423登上神壇?！?p> “......你......”
奧托依舊在赤鳶的眼前的說出自己慷慨激昂，“精心策劃”的陰謀，“我依舊相信，人與人之間的真情，會爆發(fā)出最真摯最強大的力量?！?p> “那些溫暖的回憶，將化作k423突破的力量，用這些羈絆的紐帶，去撕碎不知愛為何物的律者之心?！?p> 而赤鳶還想要挽回什么，似乎用出全身解數(shù)道：“她們......會被殺的!”
可是奧托的情緒根本沒有半分變化，平緩如初，說道：“我知道，戰(zhàn)況一目了然，她們的戰(zhàn)斗力本身就不是一個檔次，但抱歉，我不能給她們做出任何的援助，不能有任何人介入這場，神圣的戰(zhàn)斗。”
“正是在這種絕境中，人性才會發(fā)揮最耀眼的光芒。而根據(jù)我的計算......”
“當犧牲者出現(xiàn)時，k423將奪回這局身體。”
“我相信德莉莎，相信她的學生......”
“用【愛】，殺死律者......這赫然是只有她們才可以完成的偉業(yè)!”
赤鳶最后的一點希望，破滅了。
瘋了。
這個男人瘋了。
不......更準確的說，能做出這一切的，本就是個瘋子......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符華在這種時刻，竟然出奇的笑了，但是掩蓋不住的是那份悲涼與不明的凄慘，以及對面前的這個男人的，憤怒和嘲笑!
“......我的朋友，我現(xiàn)在認真的問你?！眾W托神情淡然，直率的說道：“你超出了我能控制的范圍，所以我現(xiàn)在告訴了你所有的一切，即便如此，你還是要反抗我嗎？”
“......還是要，阻止我嗎？”奧托的聲音截然而止，而赤鳶的笑聲也在此刻停止，她決定用出自己最后或者說所以的力氣，去回答這個無聊的選擇：
“朋友......?”
“你的話語里沒有一絲良知......只有深不見底的自私和謊言......”
“踐踏他人的感情，玩弄別人的命運......”
“......你甚至都沒有一刻，決定自己是個惡人......”
“【奧托·阿波卡利斯】......”
“你讓我打心底感到......可悲和憎惡......”
而也在這時，天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引發(fā)出陣陣雷鳴，黑暗遮蔽了天空，可能是回應到了赤鳶的話語，也可以是因為空之律者正在追擊德莉莎她們......
但是......
金色的光輝，凝聚在奧托的右手，漸漸的變成了一把火槍。
那是第一神之鍵『虛空萬藏』所擬態(tài)的第七神之鍵，『天火圣裁』中的雙槍之一。
他，要做些什么呢？
答案顯而易見，他將槍口，對準了倒在地上的她。
奧托·阿波卡利斯，在短短時間內，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
“......”
“......『赤鳶仙人，我沒有說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