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少一些血腥的味道。
楚南看著那肥胖的小手,高爽說他是一年前接觸到靈氣的,比自己要早的多。
“你碰到過怪物嗎?”
“怪物?就是那些矮矮的綠皮怪物?”
“對的,你碰到過嗎?”楚南聽到高爽的話,淡淡的開口。
“碰到過啊,我還打死過不少呢。”高爽說道這里,似乎有些興奮。
“哎,南哥,你也碰到過那些怪物嗎?”
楚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每次打死那些怪物,都有出現(xiàn)一個的光團(tuán)嗎?就是拳頭大小,吃了之后,渾身可舒服的那個?!备咚f完,眼睛睜大,期待的看著楚南。
“有的?!背祥_口,沒想到高爽竟然有和自己相同的經(jīng)歷。
只不過,這高爽睡一覺就能使用靈氣了,實(shí)在是有點(diǎn)氣人,自己還是那火車出事,經(jīng)歷一番折騰兇險(xiǎn)后才發(fā)現(xiàn)擁有的。
“那你,有這個嗎?”楚南開口,拿出來一張黑色的卡片,上面一輪明月爍爍生輝。
看到楚南手上的卡片,高爽愣了一下,旋即也從身上拿出了一張卡片,和楚南手中的一模一樣,上面同樣有著一輪明月冉冉升起,上面序號是NO.4399。
果然!
沒想到,楚南竟然碰到一個“同類”?
“馬爸爸?”
“馬爸爸?”
高爽拿出卡片,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人瞬間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霹靂吧啦的開始聊關(guān)于這黑卡的用途,直到高爽一句話,楚南臉色瞬間大變。
“南哥,你那一百萬花完了嗎?”
“......”楚南默不作聲。
“沒有的話,借我點(diǎn)唄?”高爽賊嘻嘻的笑著,不停的挑著眉毛。
“滾!”
……
最終,兩人留了聯(lián)系方式,互相分別,各回各家。
到家一番洗漱,楚南倒在床上,想著高爽,剛剛認(rèn)識一天,問我借十萬?鬼才給你,自己沒有嗎?吃的一身肥肉,還嫌不夠?
楚南搖了搖頭,擺弄著手里的卡片,想著這些天遇到的事情,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南域的古戰(zhàn)場……
東極海岸的天空之城……
......
第二天,莉安沒有聯(lián)系他,楚南倒是無事可干,一天到晚,在家里打太極,自從那天清晨過后,自學(xué)的這太極,楚南的太極一天比一天流暢,每天都在進(jìn)步著,可謂神速。
一整天的時間,除了吃喝拉撒,楚南的眼中只有太極,直到天色變晚,黑暗逐漸接管了太陽離去后的世界,楚南的手機(jī)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喂?”
“南哥,出來擼串??!”聲音很大,似乎還有些醉意,震的楚南耳朵嗡嗡作響,是張豪,那位家里資產(chǎn)上億的富二代。
聽到張豪的聲音,楚南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突然發(fā)現(xiàn),從中午練到現(xiàn)在,自己晚飯還沒吃。
“好啊,豪哥,在哪里?我馬上去!”
“就在……你家附近,好像在你家南邊,就是那個……兄弟燒烤攤……”
楚南沖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合身的衣服,出門向那個兄弟燒烤攤趕去,沒想到,這富二代,也會來到燒烤攤吃夜市?
不過十分鐘,楚南便趕到了那兄弟燒烤攤。
月明星稀,夜云籠罩著天空。
夜空之下,一個不大的燒烤院子上緩緩升騰著藍(lán)色碳煙,籬笆上滿是青藤,圍起來的大院子里,遍布著彩色的小燈泡,閃閃發(fā)光,十幾張紅色的塑料桌子人滿為患,皆是猜拳、玩撲克的歡呼聲。
“南哥,這里……”一聲呼喊,楚南轉(zhuǎn)過頭,剛好看到那角落里的一張桌子上獨(dú)自一人坐著的張豪。
緩步走過籬笆門,楚南掃了一眼那停在籬笆門口的一輛綠色的奧迪RS7,他的心里一陣抽動,真有錢!
“豪哥,怎么你一個人?。俊背铣榈识?,捏起盤子里的毛豆花生,向嘴里送去。
面對張豪,他沒有一絲的拘束,兩人可以說是共患難過的。
“別提了,我就是想喝酒,剛好在你家附近,這不就是想起你了么,我今天心里悶,陪我喝喝酒,來!”張豪拿起能倒?jié)M一瓶啤酒的玻璃杯,磕了下桌子,一飲而盡。
楚南見狀,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哈……”
“爽!”
夏天的味道,就是燒烤的碳煙味和啤酒的冰爽,看著眼前鐵盤子中滋滋冒著油花的肉串,楚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食欲大開。
“怎么了,豪哥,遇到什么煩心事了?”楚南邊吃邊問。
“那……”張豪對著門口的奧迪揚(yáng)了一下下巴,按了下鑰匙扣,奧迪車聲響起。
“你知道我的車是什么顏色嗎?”
“綠色!”楚南開口。
“就這意思!”張豪扔下鑰匙,臉色略黑,郁悶的嗦著花生的汁水。
不知道什么時候,張豪貼了個綠色車膜。
聽到這里,楚南如果再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就有點(diǎn)腦子進(jìn)水的感覺了。
兩人默不作聲,拿起啤酒不斷的互相碰著,不停的喝酒,不一會兒,兩筐啤酒便下了肚,一筐啤酒下肚,楚南絲毫沒有一絲的醉意,仿佛喝的是白開水一般,反而看張豪,卻是醉意熏熏。
“操!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喝酒!”張豪嚎叫著,似乎想通了一般,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對著那燒烤架后面的人高馬大的大漢說道。
“王哥,再來兩筐啤酒?。。 ?p> “毛都沒齊的孩子吼什么?你家死人了啊!”就在張豪拍案而起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隔壁桌的四個光著膀子的大漢,皆是紋著花臂,看上去彪悍至極,一個光頭的大漢,看上去有三十歲左右,此刻看著那拍著桌子的張豪,眼里一窩子的火氣。
“你說什么?”正在氣頭上的張豪一聽光頭男的聲音,正上頭著的張豪濃眉倒豎,拎著手中的啤酒瓶子朝著隔壁桌子有些搖晃的走了過去。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此刻的張豪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撒,狠狠的盯著那坐著的光頭男。
光頭男見狀起身,足足一米九幾,站起來比張豪高出了快一頭,身材魁梧,肌肉虬結(jié)。
楚南看到這里,起身向著隔壁桌走去。
“你死了家人啊,我~@#@%#@#%……”
“啪……”
啤酒瓶爆碎,鮮紅色的血液隨著綠色的玻璃瓶碎渣順著光頭大漢的臉頰流流下,滴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
“我~%#@##%&%?!惫忸^男眼睛圓瞪,滿口臟話,抬起大腳對著搖晃著的張豪踹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