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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紙情報

五十七章 立即啟動第一研究室

一紙情報 月佚名 3076 2019-06-16 09:20:40

  充滿復(fù)古的鎏金色窗戶,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他雙手把窗戶從內(nèi)推開……沁人心脾的微風迎面拂來。

  “以合作商的身份取得汪偽政府的信任,這的確是一個可行的辦法,可以我這么多年和汪延憲打過交道的經(jīng)驗來看,他不會是這么容易相信別人的人,你有把握嗎?”

  徐苓潔對汪延憲的行為處事幾乎了如指掌,以他身邊人對他的忠誠度,要想破獲完全贏得他的信任,可能要用上幾年都不止。

  王良生的雙臂搭在窗臺上,額前的劉海隨風蕩起,他仍然看著街道上的車水馬龍回答道徐苓潔的憂慮,“你和汪延憲認識這么多年,知道他最看重的是什么嗎?”

  徐苓潔幾乎沒有猶豫,斬釘截鐵的說道,“財富,權(quán)力。”

  “這就對了,只要我們手里有他感興趣的砝碼,那我們就不需要得到汪延憲足夠的信任,他自然會幫助我們達成目的,從而得到他想要的一切,這是人性的驅(qū)使,誰都無法抗拒的誘惑?!?p>  三十家醫(yī)院,意味著單只一年的股份,就可以讓汪延憲過上幾輩子都不愁吃喝的生活,更何況這僅僅是一年,汪延憲的貪得無厭,是王良生利用的最得心應(yīng)手的致命傷。

  “那你今天找我來是?”

  王良生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她自然是不相信他特地跑一趟就是為了告訴她他的計劃。

  “加碼?!?p>  他轉(zhuǎn)身,靠著窗臺,對徐苓潔說道,“我要讓他立即啟動第一研究室。”

  啟動研究室?徐苓潔的眉目大變,“你瘋了?研究室一旦啟動,就意味著沒有回旋的余地了,難道你想看著十年前的悲劇再一次上演嗎?”

  王良生聳聳肩,“是,不過這一次要上演的戲碼,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第一研究室的地理位置會在城區(qū)的十里地之外,那里有一條常年流動不化的小河,是可以充足將研究室和城區(qū)隔離的自然屏障,以汪延憲的作為,他會把辦公室搬到郊外,研究室附近,時刻監(jiān)視著研發(fā)進程,到時……”

  王良生故意買了個關(guān)子,他知道徐苓潔一定能推理出他下一步的計劃,徐苓潔順著王良生預(yù)想的過程繼續(xù)說下去,“到時上海的汪偽政府將會群龍無首,同樣也會中斷和漢城總部的聯(lián)絡(luò),我們可以安插進自己人進入汪偽政府情報科,利用汪延憲的名義繼續(xù)和漢城總部匯報假的數(shù)據(jù),讓他們放松警惕,同樣也可以以情報科為中心點給汪延憲傳遞假的消息,讓他放心的待在研究室,到了一定的時機,就可以把樹下川一等其當年研究人體實驗的部下引到上海,最終一網(wǎng)打盡?!?p>  用他們研究出的“暗香”,結(jié)束他們罪惡的一生,沒什么比這個結(jié)局更為大快人心。

  王良生輕笑了兩聲,既然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就是時候該離開了。

  走到徐苓潔面前,王良生才提到要租賃整整兩層辦公樓的事情,“對了,為了我的假身份不至于太快被看穿,還得麻煩你咬咬牙放放血,幫我騰出個地方撐門面,只有你這個東方銀行的副行長有這個財力和能耐,所以我只好來找你了,希望不會太給你添亂。”

  徐苓潔失笑了一聲,“當然不會,照你給出的時間,兩天內(nèi)可以安排好?!?p>  王良生滿意的點點頭,重新戴上墨鏡,“痛快,那就多謝徐總,慷慨解囊了?!?p>  這個錢自然是從徐苓潔的口袋里掏,等到王良生離開,她撥通了財務(wù)部電話,讓財務(wù)部主管上樓一趟。

  財務(wù)部主管接到電話上樓的同時,剛好遇到王良生與他擦身而過,主管恭敬的退到一旁,等到王良生下了樓之后,他才趕忙加快步伐,朝副行長的辦公室走去。

  ……

  “徐總,您找我?”

  等王良生一走,徐苓潔又拿起辦公桌上的工作忙了起來,只不過再難像剛才那么專心,她讓財務(wù)部主管專門上來一趟,是為了安排辦公樓一事。

  “晟暄集團臨時的辦公地點就定在我們東方銀行,對外租賃的辦公樓在明天下班之前必須要求他們搬離,沒有到期的租金如數(shù)返還,在同等地段為他們安排好辦公場所,然后在分發(fā)一部分安撫金,算是我代表東方銀行對他們的歉意?!?p>  主管覺得這樣安排有些浪費,給他們退還租金合乎情理,但給他們分發(fā)安撫金可就說不過去了,樓上大大小小的企業(yè)少說也有十多家,按數(shù)給他們分發(fā)安撫金,那得多大的一筆開銷?

  “徐總,這……這個租金我們可以退還,但安撫金是不是就有點……”

  徐苓潔在這件事上沒有回旋的余地,她頭也沒有抬的說道,“照辦?!?p>  ……

  晟暄集團分公司入駐東方銀行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汪延憲耳朵里。

  聽到這個消息后,無疑于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讓他對石景山的背景和信任是更上一層樓,同樣對他和徐苓潔的共同聯(lián)手,對這次“暗香”的研發(fā)信心顯著增高,成功的那一天指日可待,如果真有什么擔憂的事情,汪延憲當然是擔憂晟暄集團給他的股份到時是否能夠兌現(xiàn)。

  “有二位的通力合作,汪某自然是可以把心沉到肚子里了,我和徐總已經(jīng)將近認識十多年,對于徐總的能力當然是深信不疑,只是,不知道石經(jīng)理……”

  對于關(guān)乎到自身的權(quán)益,汪延憲可是決不允許自己吃虧,哪怕是一丁點都不可以。

  一看汪延憲這么難以啟齒的表情,王良生一下就猜中了他關(guān)心的點。

  出于保全他的顏面,王良生沒讓汪延憲把自己難以啟齒的疑慮說出口,而是直接給他下了保證。

  “汪先生請放心,我們的投資意向我會請律師選擇一個合適時間,在我們雙方的見證下共同簽署,晟暄集團的承諾決不會變卦,這點我可以足夠保證?!?p>  聽了這番話之后,汪延憲的心里算是徹底舒服了,他尷尬的笑了笑,又不能直接承認他其實是在擔心一個跨過集團會變卦已經(jīng)做出的承諾,“石經(jīng)理誤會汪某的意思了,晟暄集團的實力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這種事情我根本就不會擔心。在此時此刻,請允許我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預(yù)祝我們的合作,最終可以圓滿的達成?!?p>  三支茶盅的碰杯,算是提前奏響啟動第一研究室的樂鼓,晟暄集團當然不會變卦,可王良生連他石景山的身份都是假的,又怎么可能保證你汪延憲的權(quán)益得到保障呢?

  仰頭飲茶的那一刻,王良生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只有身后的劉基地看到了王良生的這一抹笑,多年的潛伏經(jīng)驗告訴他,這抹笑中涵蓋了很多內(nèi)容。他不禁又看了一眼心情大好的汪延憲,不禁心想,莫非,這個石景山還有什么別的來頭?

  金玫瑰的下一場表演拉開序幕,即將上場的春露春珠兩姐妹組合,雖然不及巫溪的人氣,卻也足夠受人歡迎。

  一首《夜上海》的旋律響起,全場靜謐了下來,沉浸在音樂中,享受春露春珠動人的歌聲。

  春露:“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一個不夜城,

  華燈起樂聲響,

  歌舞升平。

  只見她笑臉迎,誰知她內(nèi)心苦悶,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p>  春珠:“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磋跎了青春。

  曉色朦朧,

  倦眼惺,

  大家歸去,心靈兒隨著,轉(zhuǎn)動的車輪?!?p>  白色的蕾絲手套搭在金色的話筒上,歌聲的主人陶醉的搖晃著腰身,纖細的腰身和優(yōu)美的旋律自成一體,昏暗的燈光散滿臺下所有欣賞的賓客,他們已經(jīng)深深沉醉在娓娓動聽的歌聲中。

  上海兩大軍閥和財閥的聯(lián)合之音演奏的十分順利,水到渠成,可在另一邊,還在糾結(jié)賣身契一事的,可就沒有這么順利了。

  在所有演員和舞者化妝兼準備登場的后臺,紅姨正氣的頭頂冒煙,久久都不能平復(fù)。

  師敬昆無法理解,明明歌女被贖身對他們來說都是很大的一筆收入,更何況這個巫溪的賣身契可不便宜,這大姐看起來怎么像被占了便宜似的呢?

  紅姨拿著巫溪的賣身契在眾多人經(jīng)過的后臺來回踱步,急躁的心情怎么也平復(fù)不下來。

  “這叫什么事兒?這叫什么事兒?我金玫瑰的丫頭連我這個管事的都不知道,就被莫名奇妙的贖了身,你們還把不把我這個老不死的放在眼里?”

  紅姨的大嗓門,把真正管理賣身契的老漢活生生給吼來,這老漢師敬昆認得,就是剛剛交出賣身契的那個人。

  “紅姨!紅姨您找我啊,出什么事了?”

  紅姨正在氣頭上,而且尤其看見他就火冒三丈,一時半會兒根本沒辦法和他交流,于是老漢把目光投向和紅姨在一起的之外兩個人。

  他看到一旁悶聲不吭的巫溪,天真的疑惑道,“誒?丫頭,你不是被贖身了嗎?怎么還在這兒待著呢?”

  該不會是出錢的人臨時反悔,要退貨了吧?

  老漢猶豫的眼神轉(zhuǎn)移到同樣不出聲,吊兒郎當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這整個后臺的師敬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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