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完衣服,月傾城心中郁悶,見丟丟和左澤一起玩得不亦樂乎,也不好意思打擾,索性自己出門溜達(dá)。
月傾城一路蹂躪花花草草,一邊將臭混蛋王八蛋花心大白菜的木淇奧罵了個遍。
不知不覺的也不知自己是走到了何處。
月傾城略有好奇,心想青涼山的人還挺會享受,一邊看著竟來到了洞內(nèi)溫泉。
“這就是離夏說的溫泉?”月傾城心里好奇,四下打量著。
簡單大氣,低調(diào)奢華,布置得還是不錯嘛。
月傾城正在慢慢欣賞著,突然不遠(yuǎn)處一道尖利刺耳的聲音響起。
“哪里來的丫鬟,教主沐浴之地也敢闖?!”
胡瑩兒手中抱著一個小的香爐,站在外圍,厲聲呵斥。
聞言,月傾城側(cè)過身去,疑惑的指著自己,“你是在說我?”
玉面桃花,果然是她!
胡瑩兒咬牙切齒,面上卻是帶著微笑,扭著腰臀走近。
“原來是柒小姐,你是來伺候教主沐浴的?”
伺候沐?。窟@個大魔頭挺會享受啊。
“這位姑娘是?”月傾城面色不動,淺笑。
“胡瑩兒?!焙搩鹤詧蠹议T,頗為得意。
月傾城微微思索,沒有這一號人,依舊帶著笑,“原來是胡姑娘,你是來伺候你們教主沐浴的?”
胡瑩兒想了想,打定主意,笑容滿面,上前將手中的香爐放好,一邊很自豪的模樣,說道,“是啊,教主最喜歡在此泡溫泉,這些年來都是我替他焚香按摩,貼身伺候的?!?p> 還焚香按摩,你個流氓,月傾城在心里暗罵。
見柒雪染不接話,胡瑩兒當(dāng)她是上鉤了,繼續(xù)說道,“哎呀,瞧我這記性,竟然忘記拿要涂抹在身上的藥膏,教主知道又該笑話我了?!?p> 喲,還抹藥玩耍呢。
“你們教主洗個澡這么麻煩?”月傾城暗自挑眉,戲謔。
“伺候自個男人是應(yīng)該的,再說了,這種事情怎么會是麻煩呢?!焙搩阂庥兴?,魅惑的笑著,小心翼翼的將香爐點(diǎn)上。
自個男人?哦喲,這個死流氓后院人不少啊,剛走了三個又來一個,搞得跟她碰瓷一樣。
月傾城淡笑不語,要不是給那姓木的望聞問切過,她說不定真就相信他閱女無數(shù)了。
一縷紫煙緩緩自香爐升起,飄散,月傾城立馬就察覺不對勁,看著香爐,蹙眉。
有料……
“你焚的是什么香?”月傾城假笑,故作好奇,“我還從未見過?!?p> 胡瑩兒心中輕屑,面上笑容不改,“這是教主最喜歡的紫衣熏香,教主每回沐浴都要焚上的?!?p> 加了料的紫衣熏香,呵呵,木淇奧果然是個變態(tài)。
“姑娘還真是體貼,木教主果然有福氣?!痹聝A城意有所指,語氣帶酸。
看在胡瑩兒眼中,她是入坑吃醋了。
嘁,也不怎么樣嘛。
“體貼又能如何,哪怕我與教主青梅竹馬,他要娶的還不是旁人。”胡瑩兒看著月傾城,眼中似有委屈,“瑩兒與柒小姐都是苦命的人,陪得了教主一時,卻什么名頭也得不到。”
裝可憐?有意思啊。
月傾城靠近,輕輕搭上胡瑩兒的脈,神色悵然,“誰說不是啊……”
胡瑩兒感覺到月傾城在給她把脈,趕緊抽回手,似有慌亂,“對了,我還得去拿教主沐浴的東西,就麻煩柒小姐在此替我守著香爐了?!?p> 這個人,會用毒,月傾城轉(zhuǎn)眼帶笑,“你去吧,我替你守著就是?!?p> “那就多謝柒小姐了?!焙搩恨D(zhuǎn)身,看似細(xì)心呵護(hù)扶了扶了香爐一把,帶著歉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扭著屁股走了。
待確定四下已無胡瑩兒的氣息之后,月傾城這才凝聚內(nèi)力,伸手查探香爐。
一點(diǎn)引蛇出洞的毒藥,月傾城輕笑著,要是引不來毒蛇,豈不是浪費(fèi)了這么好的東西?
想著,月傾城正欲收回內(nèi)力,卻突然察覺到那紫煙之中似有蹊蹺,面色一動,又重新匯聚內(nèi)力仔細(xì)查探。
魂牽夢縈……
雖然只有一絲,月傾城依舊查探到了,這種半迷半毒,致幻入夢的媚惑之毒,身中媚蠱的木淇奧,絕對一擊必中,呵呵。
看來她又不小心觸及到魔教秘辛了。
月傾城噙著笑,收回內(nèi)力,拍了拍手,索性端著香爐離開。
引蛇之毒還是要放到有蛇出沒的地方,才算最好。
胡瑩兒躲在暗處,好不容易將蛇引了過來,卻見月傾城捧著香爐出來了。
“還真是天助我也?!焙搩喊底愿袊@,不屑的看了一眼月傾城,立即用內(nèi)力將毒蛇揮了過去。
毒蛇驟然出現(xiàn),飛在了月傾城腳邊,有一瞬的懵頭,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沖著月傾城吐信子。
“上啊……”胡瑩兒暗自咬牙捏拳抓肉,劇本明明應(yīng)該是毒蛇看見柒雪染后,被香爐中的藥給控制發(fā)狂,狠狠地咬死她才對。
為什么變成了趴在她腳邊,乖巧盤好一動不動。
“怎么了,小可愛?”月傾城打量著腳邊的毒蛇,柔聲柔氣,故作圣母白蓮花,輕輕伸手出去,“來吧,跟我走吧?!?p> 毒蛇慢慢悠悠,輕輕柔柔的爬上了月傾城的手指,乖巧的在她的手腕上盤好,假裝自己是個綠鐲子。
月傾城輕笑,心底冷哼一聲,看都不屑看那躲在暗處之人,悠閑自在的走了。
看得胡瑩兒暗罵,將樹都扣出了皮,暗道自己失算了,這個柒雪染竟然不怕蛇。
有兩下子???!
月傾城獨(dú)自晃悠著,走了不少路,總算是碰上了離夏。
離夏正巧將藍(lán)婧綾扔走,開開心心的哼著小曲想回去邀功呢,看見月傾城向他招手,屁顛屁顛的就跑過去了。
“你這么快就來表揚(yáng)我了?”離夏得瑟,伸手要禮物。
“你有什么好表揚(yáng)的?”月傾城疑惑,問道。
“我替你將那藍(lán)婧綾扔出去了,你再也見不到她了。”離夏說著,竟然呵呵笑了起來,武林第一美女竟然被他給扔了,還珠釵盡落的摔倒在他跟前,呵呵,這個逼他可以裝一年。
“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不然,你娶不到媳婦兒的。”月傾城說著,自顧自的將手腕上的毒蛇取下,作勢要往離夏脖子上放。
“別鬧,有毒?!彪x夏利索的拍開月傾城的手,將毒蛇有多遠(yuǎn)扔多遠(yuǎn),嘴里嘮嘮叨叨,“你還真是越來越變態(tài)了,難怪沒男人敢娶你?!?p> “噢,難怪你家教主要娶別人吶?!痹聝A城似恍然大悟,意有所指。
“吃醋了?”離夏激動,小手指著月傾城,壞笑。
“不能夠?!痹聝A城忽悠道,她怎么可能吃醋呢。
“教主娶別的女人,你就一點(diǎn)不生氣?”離夏問道,覺得兄弟肯定在強(qiáng)裝淡定。
“我有什么好生氣的,我跟他又不熟?!痹聝A城把玩著香爐,眼神飄忽。
“撒謊,嘿嘿?!彪x夏指著月傾城,笑得焉壞,抬腳就走,“我這就去告訴教主,你喜歡他?!?p> “回來!”月傾城嗔怒,索性一把將離夏的脖子抱住,低聲細(xì)語,似密謀,“我找你有正事!”
離夏挑眉,她在青涼山上旅游,還能有啥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