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您不能進(jìn)去啊!”徐家的兩個家侍攔著徐文宣和袁曄。
“讓開!”徐文宣不得已和他們動了手。
當(dāng)徐文宣一腳把門踹開的時候,徐翊被吊在半空,已經(jīng)奄奄一息,衣服已經(jīng)被鞭子抽的破敗不堪,混著身上的血粘連在身上,滿身血肉模糊。
兩個行刑的人看到徐文宣闖了進(jìn)來馬上退到一旁,“少,少爺?!?p> “誰叫你們這樣對他的?!這是我的人!我的人知不知道?!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徐文宣嘶吼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這時,袁曄抽出劍砍斷了繩子,接住徐翊,把徐翊整個身子托在手里,徐翊不會武功,也沒有內(nèi)力,經(jīng)這一夜這么折騰,整個人已經(jīng)昏過去了。
“少爺,你這么把人帶走,老爺那我們沒辦法交待啊?!毙行痰钠渲幸蝗苏f道。
“不用交代,我自會去找我爹!”徐文宣說著跟袁曄帶走了徐翊。
徐文宣和袁曄把徐翊帶去了醫(yī)館。
“這孩子,怎么傷的這么重?”醫(yī)館有個婆婆邊幫徐翊清理傷口邊說。
“婆婆,郎中先生去哪了?”徐文宣很是焦急。
“出診去了,快回來了?!逼牌艣]抬眼看徐文宣,正忙著徐翊。
“袁曄師兄,徐翊就先拜托你了,我要回去看看?!毙煳男牧伺脑瑫系募?,袁曄點了點頭。
徐文宣跑回家去了。
徐老爺正在正廳喝著茶,見徐文宣徑直跑了進(jìn)來。
“爹!徐翊是怎么回事?早上醒了就不見他,一晚上都被折磨成什么樣子了?”徐文宣氣勢洶洶。
“宣兒,你就這態(tài)度來和爹說話的呢?”徐家老爺抿了口茶,托著茶碗說道。
徐文宣攥緊了拳頭,“徐翊做錯什么了?為什么實行家法?”
徐家老爺把茶碗放回桌子,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啊,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了而已。”
徐文宣氣的發(fā)抖,“不順眼?不順眼還把他連升三級放我身邊?”
“可他沒照顧好你啊,前些時候還把你丟了?!毙旒依蠣斅f道。
“前些時候,你當(dāng)時不也把他趕了出去,現(xiàn)在來翻舊賬?”徐文宣拳頭依舊緊握。
“那孩子知道的太多了,只有他知道我給你吃藥的事情?!毙旒依蠣斢袟l不紊地說著,又端起了茶碗。
徐文宣愣在原地,“吃藥?你給我吃了什么藥?”
徐家老爺手一抖,茶碗‘哐當(dāng)’掉到了地上。
徐老爺意識到徐翊原來什么都沒說,剛剛是自己把事情吐露了。
因為昨晚徐文宣也差不多這氣勢跑來問自己‘流霧’。
“‘流霧’什么‘流霧’?”徐家老爺反問徐文宣。
“父親您不記得‘流霧’么?”徐文宣追問。
因為徐家老爺記得之前徐文宣說把‘流霧’給了一山野女子,徐家怎么會同意徐文宣迎娶那樣的女子,從偶來的老翁那得來的靈藥,真的就讓徐文宣不記得之前那段悸動,所以他怎么會主動幫徐文宣牽扯出那段戀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徐老爺答。
“怎么可能?跟了我二十一年的‘流霧’,不是你說那是家傳之寶?”徐文宣情緒激動。
“咱們徐家哪有什么家傳之寶?”徐老爺狡辯道。
“您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么?”徐文宣感到懷疑。
“宣兒,怕是你記錯了。”徐老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可是得到否認(rèn)結(jié)果的徐文宣,在徐老爺這怕是再問不到什么了。
徐文宣垂頭喪氣的回了去。
徐家老爺被徐文宣這么一鬧,懷疑徐翊吐露了自己,不然徐文宣怎么問自己隱瞞了什么,又怎么想起了‘流霧’。
就這樣,徐翊被捉了去,實行了家法,徐家老爺認(rèn)定徐翊不忠。
再回今日……
“您說!你剛說什么?給我吃了什么藥?”徐文宣被震驚了一下。
“我剛哪說什么了,你聽岔了?!毙炖蠣斆嫔喜懖惑@。
“您昨日就是這樣,這是要隱瞞我什么?”徐文宣覺得有些眩暈。
“我哪有隱瞞什么,宣兒,你最近太過乏累了吧,是不是產(chǎn)生了什么幻覺?我要不要找先生幫你看看?”徐老爺還在圓著謊言。
徐老爺根本就不想說,徐文宣覺得再怎么問也于事無補。
徐文宣有些灰心喪氣的回了醫(yī)館。
郎中先生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給徐翊敷藥,徐翊還在昏迷,袁曄看徐文宣回來了,招了招手,示意徐文宣門口。
“文宣兄,怎樣,徐老爺為什么突然對徐翊實行家法?徐翊做錯了什么?袁曄關(guān)切的問。
“我爹故意翻舊賬,說前些時候徐翊跟著我還把我弄丟了的事情。”徐文宣說。
“那這也太突然了吧?”袁曄接著說。
“我覺得是我昨晚跑著找他去問‘流霧’的事,他以為是徐翊跟我說的,可是徐翊并不知道我有‘流霧’這一事,他肯定有什么隱瞞我的,他心虛?!毙煳男约悍治鲋?。
“我爹剛還提到說給我吃了什么藥,就在徐翊來的那天?!毙煳男又f?!暗俏以賳査⒉怀姓J(rèn)了。”
“徐老爺可能忘了我這條線索,光想著徐翊了,你剛說,什么藥?”袁曄也表示不解。
“師兄,徐翊來了之后,我有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沒?”徐文宣瞅著袁曄說。
袁曄抱著雙臂,皺著眉想了一會:“特殊?那天你醒了之后脾氣比較暴躁,要說最讓我一直不解的,就是……”
“是什么?”徐文宣焦急的追問。
“不過,你自己有沒有覺得身體哪里不妥么?”袁曄眼神關(guān)切。
徐文宣皺著眉像是想了想,繼而搖了搖頭。
袁曄自顧自微微點了點頭,而后抬起頭說:“要說最明顯的,就是那天蘇小姐來過之后,你就像變了一個人。”
“憶晚?”徐文宣不解。
“按你當(dāng)時表現(xiàn),你和蘇小姐好似并不相熟。但是……”袁曄停頓了下。
“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毙煳男叽偎?p> “但是等你再醒了以后,就愛的死去活來的感覺,對,這詞真好?!痹瑫险f完還為自己的修辭微笑了下,并自己贊賞起來。
徐文宣的眼神表現(xiàn)出難以置信,繼而深吸了一口氣。
“師兄,其實我還有一件覺得很詭異的事情沒和你說?!毙煳男蝗桓缴显瑫隙洹?p> “突然這么神秘,什么事?”袁曄問。
“你看這個……”徐文宣說著伸出了右手,露出了那條紅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