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北極大帝
“幫我?為什么?”流螢定定的看著男子。
“因?yàn)橐仓挥形夷軒湍恪!蹦凶映读讼伦旖恰?p> 流螢想眼前這男子竟然會(huì)笑,他看起來那么冷若冰霜,但是笑起來卻透著一股的邪魅勁兒。
“你?”流螢好似不相信他。
“晚彤!”男子叫了剛才的仙子進(jìn)來。
“帝君召喚晚彤所為何事?”晚彤行了禮,而后問道。
“今夜是那有曇婆羅開花的日子吧?”男子問道。
“回帝君,是明日?!蓖硗?。
“所以,你好像來早了?!蹦凶訉?duì)著流螢說。
“你也知道那是天界圣花,你怎么就說能幫我?”流螢問道。
“帝君,您當(dāng)真要幫這只小妖怪?”晚彤表示怨怒。
“這天界,怕是只有帝君能幫你,你這小妖運(yùn)氣可真好。”晚彤繼續(xù)說道。
“這位晚彤仙子,為什么這么說?”流螢表示不解。
“你闖進(jìn)來時(shí)候沒看到紫薇殿三個(gè)大字么?這位就是紫薇北極大帝,掌管著日月星辰,那然也包括那七星?!蓖硗行]好氣的和流螢說。
流螢聽得有些目瞪口呆,繼而有些微微臉紅,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不識(shí)字……只是看這里開著門……”
晚彤白了流螢一眼。
“那今日優(yōu)曇婆羅誰在當(dāng)值?”帝君問道。
“回帝君,今日是那文曲星君,天權(quán)。”晚彤答道。
“那明日就是玉衡了吧?”帝君接著說道。
“回帝君,是那廉貞星君玉衡。”晚彤又答道,“可是帝君,您莫不是真要……”
帝君并未理會(huì)晚彤的話。
“你剛說你叫流螢是吧?”帝君看著流螢問道。
“是。”流螢雖然不懂這天界的階品,但是剛聽了晚彤對(duì)眼前男子的介紹,又聽他們喚他帝君,就知眼前這男子肯定是位厲害的角色。
“你要優(yōu)曇缽花做什么用?讓你來冒這么大的危險(xiǎn)?”帝君又問流螢。
“帝君,您知道‘噬魂’么?”流螢試探的問帝君。
“‘噬魂’你說的可是那冥界之藥,‘噬魂’?”帝君皺著眉。
“是,據(jù)說用在了人的身上,只有這優(yōu)曇缽花能解?!绷魑灷^續(xù)說。
“人?你闖這天界,就是為了一個(gè)人?”晚彤又驚呼。
帝君看了眼晚彤,眉心并未舒展,也并未說晚彤什么。
“啊,是,一個(gè)人……”流螢明顯底氣不足。
“可據(jù)我所知,這優(yōu)曇缽花并解不了什么毒藥啊。”晚彤一頭霧水。
“‘噬魂’不算是毒藥。”帝君說道,“施藥之人用自己的三滴心脈之血做藥引,會(huì)把之前食藥之人的感情記憶替換成自己的?!?p> “???這么奇特?不過話又說回來,一段記憶而已,并未性命攸關(guān),值得你上天?”晚彤看著流螢問道。
“等等,你是說,你要用這花去喚醒一段你和人之間的記憶?”晚彤繼續(xù)說道。
“啊……對(duì)……是這個(gè)……意思……”流螢支支吾吾。
“可是可是,你是只小妖,能與人有什么記憶?”晚彤驚呼。
帝君瞇著眼看著流螢,什么都沒說。
過了片刻……
“晚彤,去偏殿收拾間臥房,時(shí)辰不早了,帶這位流螢姑娘先下去歇息吧?!钡劬f道。
“是,帝君?!蓖硗f著便行了禮,用手引著流螢示意流螢跟自己走。
流螢也和帝君請(qǐng)了禮,跟著晚彤去了偏殿。
水澤洞……
“這么晚了,琳瑯姑娘怎么來了?”施澤看著站在洞門的琳瑯。
“施澤君,流螢今日有沒有來訪?”琳瑯神色慌張。
“流螢?昨日她倒是來了,我們之間鬧了一點(diǎn)不愉快,她今日未曾來過?!笔纱?。
“這……”琳瑯惴惴不安。
“怎么回事?”施澤繼續(xù)問。
“流螢從巳時(shí)出門,說是來找你道歉,直到現(xiàn)在,一直未歸?!绷宅樥f道。
施澤皺起了眉頭,臉上也同樣寫滿不安。
“你這里沒有,她應(yīng)該不可能會(huì)去白羽那里的。”琳瑯小聲自語。
“白羽?你剛說白羽?”施澤問。
“啊,白羽,昨日流螢來沒和你講起么?”琳瑯說道。
“昨日還沒來及講其他,她就氣的跑走了?!笔烧f。
“這孩子……哎?!绷宅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我們遇見了白羽,流螢昨日來就是要告與你白羽的處所的。”
琳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這傻丫頭,不會(huì)自己去天界了吧?”
“天界?什么天界?剛才白羽又是怎么一回事?”施澤一頭霧水。
“我們?cè)谫p悅坊遇見了白羽。”琳瑯看著施澤說道。
施澤覺得難以置信,相對(duì)無言。
沉默片刻,施澤說道:“你剛說流螢去天界?去天界做什么?”
“徐文宣之前不是食了‘噬魂’,我們尋來了方子。但是需要那天界的優(yōu)曇缽花。”琳瑯說道。“我現(xiàn)在怕流螢自己去了天界?!?p> “那丫頭,不是瘋了吧?”施澤眉頭緊鎖,有股怒氣在心中升騰。
“可是……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這才是我覺得最無奈的。”琳瑯垂頭喪氣般。
“你該不會(huì)也想去天界尋她?”琳瑯突然抬起頭看著施澤說,“不過現(xiàn)在也不能斷言流螢去了天界,你也不要沖動(dòng)才是?!?p> “不會(huì)?!笔烧f道。
琳瑯舒了一口氣?!澳蔷秃谩!?p> “但我倒是想先尋那白羽去?!笔山又f。
丑時(shí)的賞悅坊依舊熱鬧非凡。
“我看我,還是不進(jìn)去了吧,這地方……”賞悅坊外,琳瑯對(duì)施澤說。
“也好,一個(gè)姑娘,煙花之地。”施澤繼續(xù)說道,“那琳瑯姑娘先回去吧,流螢?zāi)阕砸膊灰珦?dān)心了。”
琳瑯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了林子。
施澤剛步入賞悅坊的院子,就圍上來幾位姑娘。
“這位公子,見您面生,是第一次來我們坊子嘛?”說話間姑娘就往施澤身上貼了過去,施澤抬手擋住了。
“哎呦,公子還害羞呢?!绷硪晃还媚镎f話間也要貼過去,也被施澤抬手擋了去。
被這么一弄,施澤全身都不自在,他心想,白羽為什么要在這地方?
施澤向里面走著,姑娘們還在跟著。
“公子,您可是有相好的姑娘?”又一位姑娘問道。
施澤搖了搖頭。
“那我做公子相好的姑娘,不知公子愿不愿?”姑娘說道。
施澤并未理會(huì),在大廳內(nèi)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坐在那喝酒的白羽,徑直走了過去。
姑娘們見狀,紛紛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