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一邊聽著家仆說話,一邊看信。
信的內(nèi)容和家仆說得差不多,多出來的是陸子衫力透紙背的憤怒。
“完了完了……”池棠喃喃道,“我走的時(shí)候沒跟衫衫說,她要追殺過來了……”
“住到安喜殿來,孤保護(hù)你?!碧拥钕鲁脵C(jī)道。
池棠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道:“我明天下午要去接衫衫,希望她能看在我誠心悔過的份上放我一馬,哎呀——”突然驚叫一聲,“她明天來,我后天就走了,衫衫...
十七年柊
我終于寫到這里了! 感謝菲菲垚、眼眸有山河的月票,感謝小雞拔真劍、七分之一彩虹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