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養(yǎng)傷
車子開到別墅后,玄深自然的抱起白甜大步走向二樓的臥室內(nèi),雖然抱的人覺得沒什么但白甜卻覺得十分不自在,等到要開口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身在柔軟的大床上。
“需要什么就和李嫂說,換洗衣服在你身邊?!闭f完后便要走向臥室邊的書房。
“等下,玄總,你要去公司了?”
“你好像很關(guān)心我的行蹤?”玄深挑眉說著。
白甜撇嘴暗暗想,能不關(guān)心么,你可是全K城最受矚目的人,再說你不走我上哪去找螢石。
見面前的人呆坐在床上沒有出聲,撂下一句公司的事情有藍(lán)尤的話后轉(zhuǎn)身就去了書房。
“好吧,白甜說完后一仰身,好舒適的床…...”還有幾天眼睛才能恢復(fù)呢,身上感覺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復(fù)原,可是眼睛一直是朦朧的話根本沒辦法尋找螢石,一直呆在這里眼睛看得見還好,這樣看不清狀態(tài)的也很不方便。
與此同時另一邊玄深正在書房拿著一顆微微放光的紅色小石頭微微蹙起好看的眉頭思考著。
夜晚,白甜實(shí)在閑的無聊憑著弱弱的一絲視線走到別墅外,感覺到庭院的風(fēng)微微吹起而且時不時伴隨飄來一陣花香,好舒適啊,白甜不盡心想那個冷漠的大冰山居然也會在別墅種花,等等這個香味......或許這里是個花園?白甜憑感覺摸索著走向類似是花園旁的看似像是座位的位置走去,離近一看原來是秋千,然后坐在了上面微微蕩著,頓時感到心曠神怡的...…
剛坐下一分鐘,旁邊突然發(fā)出一個冷不丁的聲音:“這是我母親的花園,她以前經(jīng)常會坐在這個秋千上?!卑滋鹨汇度缓蟾杏X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身上傳來微微酒氣,看不清面容但總覺得像是想起悲傷事情的語氣。
“我覺得花香很好聞,不知不覺就走了過來,你…”沒等白甜把話說完就感覺到肩上一沉,白甜:……,居然睡著了頭還在他的肩上。
“喂......用手推了推他的頭,這,頭發(fā)好,好軟啊,和我家阿喵的毛一樣軟,還想在揉下...偷偷摸下,反正他睡著了又不知道。哎...不過躺在自己肩上的這個真的是是平日里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霸道總裁嗎,又或許是因?yàn)樵诨▓@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再加上喝了酒?總之有一萬種可能。然而沒過幾分鐘就來人打破了這種寧靜。
“阿玄阿玄?”一聲聲仿佛不見到人就不會停的叫著玄深的名字。白甜聽到麻煩精的聲音,用力的推了下肩膀上的人,“那個,玄總,你你女人來了。”噯?自己像是做了虧心事的結(jié)巴什么…沒出息。
肩膀上的人聽見聲音仿佛被打擾了般皺起眉頭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臉頰還帶著剛喝過酒般的一絲紅暈,慵懶的站起。顧思媛見到人后立馬開始撒起了嬌:“阿玄,你最近在干嘛啊,到處都找不到你?!比缓笸崃送崮X袋瞄了一眼花園內(nèi)坐在秋千上的人,立即揪起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眼淚汪汪的說道:“難道你最近都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
換做是別人見到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早就一把抱起面前的人可勁的哄著,可是卻對玄深卻絲毫不起作用,幾乎是脫口而出:“我和誰在一起與你無關(guān)?!卑滋鹪谝慌圆唤诡仯裁唇信c你無關(guān),不可以解釋的清楚點(diǎn)嗎,就說自己公司的員工因?yàn)樗徽◤椪▊痪秃昧?,這樣說萬一被她誤會還得了。顧思媛仿佛聽到玄深的話后覺得全是因?yàn)槊媲斑@個女人,阿玄才會不理自己,于是氣沖沖的朝她走來,語氣不好的說著:“喂,你這女人不知道我和阿玄什么關(guān)系嗎,還敢跑到這里來,是在向我挑釁嗎,你以為你是誰?”
白甜心想這是在演八點(diǎn)檔的狗血劇嗎。到底是誰在向誰挑釁,隨即想站起來想離開這里,卻不成想剛一邁步卻一腳朝空落入了一個懷抱中,想掙扎著但又想到剛剛的顧思媛不由得乖乖不動安心的躺在玄深胸前,完全不想說話躺著就對了,別忘了自己眼睛看不到。
而一旁的顧思媛看到這一幕后,目光由楚楚動人逐漸轉(zhuǎn)為烈火燃燒般的嫉妒,隱藏起剛剛眼底的嫉妒快速轉(zhuǎn)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開始上演悲情戲碼:“阿玄,你不再愛我了嗎,你怎么可在我面前抱著其她的女人,我知道你心里對我有氣,可是不管怎么樣我一直都愛著你的啊,你知道的,阿玄,說著還拽起玄深的衣角?!?p> 而白甜聽到后不禁打了個哆嗦,此情此景此人物真的都可以演一部劇了。
“讓開。”一個冰冷毫無溫度的聲音從白甜頭上傳來。
顧思媛聽到后明顯一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完全沒想到玄深會絲毫不理睬自己,用這么生硬的態(tài)度和自己講話,一副不甘心的表情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白甜后不再講話的轉(zhuǎn)頭走掉。
“可以了吧,她應(yīng)該走掉了吧?!卑滋鹱R相的想要從玄深的懷抱下來,可抱著的人卻沒有絲毫放她下來的意思,不禁讓白甜覺得他是不是喝得太多了,今天他變很奇怪,不過被抱著走總比自己走舒坦,他不放手那就讓他抱著吧反正又不會少塊肉。玄深把白甜抱進(jìn)了臥室,隨后又去了書房。
而白甜沒過一會就躺在大床上昏昏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