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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悍婦:醋夫?qū)④妼櫰掬?/h2>

十四章 虐極品一

  錢珍珠那正義凜然教訓(xùn)晚輩的架勢活脫脫像是她親娘一樣。

  被錢珍珠丟開的葉晨淚眼汪汪跑到葉蕓身后,身子發(fā)抖。

  葉蕓安撫摸了摸葉晨的小腦袋,嘲弄地看了眼囂張的錢珍珠一眼,煞有介事點頭道:“孝敬點食物給我娘自然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娘被你害死了地下住著,你不會以我娘自居吧?也不怕她半夜流著血淚悄悄爬上來找你?!?p>  錢珍珠聽見葉蕓前半句話還覺得順耳,心里得意,心道這死丫頭好拿捏的很,膽子就跟老鼠膽,還敢跟她犟,等她聽完后半句,頓時勃然大怒。

  就在她要好好教訓(xùn)這死丫頭的時候,巧合的是,一股涼颼颼的風(fēng)吹過來,吹得她脖頸后發(fā)涼,這廚房背陽,光線黯淡,光影照在葉蕓半張臉上,明明滅滅,眼神涼涼的,倒是真有點悚然的感覺。

  錢珍珠一下子想起黃月凄慘的死狀,嚇得差點尖叫,皺縮了脖子,轉(zhuǎn)身拔腿跑了出去。

  等她跑到光線明亮的地方,頓時舒了一口氣,心里那股毛毛的感覺沒了,恐慌情緒一散,覺得自己一個死人怕什么,活著的時候還不是任她欺負的窩囊廢,惱羞成怒,開始破口大罵起來,罵的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連死了的黃月也罵上了,氣焰囂張。

  “你這殺千刀的死丫頭,你以為我稀罕你認親,長著一副克親相,活該把你那短命的親娘克死了!”

  “哎呀,黃月這個掃把星不得了啊,生了個白眼狼,這嫁人了就是不一樣,翅膀變硬了,連親爹祖父祖母都不認了,六親不認??!”

  黃夏花看錢珍珠連自己死去的姐姐都罵上了,氣的身子發(fā)抖,臉皮漲紅,想出去跟她理論,然而想起剛才被錢珍珠滿嘴歪理噎的磕磕巴巴的本嘴拙舌的模樣,又有些驚悸,眼眶瞬間通紅通紅。

  抱著葉蕓腰身的葉晨也抖得跟寒風(fēng)中的葉子一樣,抽抽噎噎差點哭起來,錢珍珠給他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葉蕓聽見外頭的破口大罵,往日清亮無比的眼眸里寒光一閃,涼的跟冰渣子,面容冷淡平靜,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弧度。

  葉蕓帶著黃夏花、葉晨兩人出去,錢珍珠一看三人出來了,得意一笑,還以為她們是怕了,笑的滿臉橫肉。

  然而她笑臉很快僵了,葉蕓幾乎是無視了她,先打開門推著黃夏花出門。

  黃夏花憂心忡忡看了葉蕓一眼,想到自己外甥女讓自己去叫楊大娘來,她咬咬牙,想著自己嘴笨,楊大娘人好,嘴皮子利索,當(dāng)幫手最好不過了,瞬間跑出去了。

  “喲,這是找?guī)褪秩チ?,?dāng)縮頭烏龜呢,不愧是兩姐妹,都是窩囊廢!”錢珍珠一看黃夏花落荒而逃,得意的不行,奚落道。

  葉蕓淡淡掃了錢珍珠一眼,大開著門,然后牽著葉晨走進屋子里。

  “死丫頭,你上哪兒去?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你爺奶生病了,趕緊回家干活!”錢珍珠就要拉住人。

  “我去就成了,我弟弟留著家里看家。”

  “那可不行!”

  “那讓我弟進屋一趟,換身衣服?!?p>  錢珍珠狐疑看了葉蕓一眼,看她臉色有些緊張,突然笑了起來:“成!你要是一直這么聽話,我這做后娘的又不是不近人情?!?p>  葉蕓頓時大松了一口氣,催促葉晨進屋子換衣服。

  葉晨緊張地看了姐姐一眼,蹬蹬就跑進自己屋子里,就要把姐姐塞進自己兜里的銀簪子放到枕頭下,哪知道一道外力直接把他掀開了,當(dāng)錢珍珠丟開枕頭,看到枕頭底下銀光發(fā)亮的銀簪子,高興的嘴巴都差點裂到耳后根,瞇著的眼睛里全是閃過的貪婪之色,她剛才就看出兩人的異樣,那小崽子有什么好換衣服的,還想著兩人搗什么鬼,沒想到啊今天還有這收獲。

  “這是我姨媽給我的首飾!”緊跟著錢珍珠后面的,葉蕓一副氣急的模樣。

  錢珍珠冷哼了一聲,搶過銀簪子就塞進自己懷里,直接扯過一旁的葉蕓和葉晨的手臂,拖著往外走威脅道:“我看見了就是我的!費什么話,你這死丫頭再多一句嘴,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眼見著錢珍珠大力死死揪著葉蕓兩人手臂把人拖到院子里,敞開的大門外已經(jīng)有好幾個村里人指指點點,錢珍珠一句帶兒女回家看生病的爺奶的借口搪塞。

  葉晨淚眼汪汪抽噎,葉蕓也吸了吸鼻子,一副泫然若泣害怕的模樣。

  錢珍珠看葉蕓再沒有像剛才那樣嘴硬,低著頭嚇得跟鵪鶉似的,暗暗得意一笑,輕蔑撇嘴心道你個小丫頭片子,看你敢跟老娘橫。

  低著頭的葉蕓突然抬起頭,眨了眨眼睛,氣沉丹田,吸口氣喊道:“抓小偷??!”

  葉蕓這一喊,簡直是投了一磅重磅炸彈,炸的院子里寂靜一片,看熱鬧指指點點的村民都紛紛一愣,臉色微變,還有些村民臉色帶著狐疑之色。

  趁著錢珍珠呆愣,葉蕓一把掙開她,拉過自己的弟弟葉晨,葉蕓沖著門口議論的村民又喊道:“叔叔伯伯,我后娘偷東西了,你們可不要讓她跑了!讓我姨媽去報官!”

  葉蕓補充的這句話煞有其事,就連有些狐疑的村民的臉色也大變,然后紛紛炸開鍋了,這人也太無恥了,偷東西竟然都偷到水柳村了。

  “有人偷東西了!”有些村民們也跟著大喊,很快好幾個熱心腸的村民們已經(jīng)抄著家伙團團圍住了,風(fēng)中凌亂的錢珍珠。

  錢珍珠早就在聽到葉蕓這喊聲,臉色一僵,呆了,反應(yīng)過來葉蕓做了什么,氣的臉色鐵青,冷汗都要下來了,看圍在門口的村民以及他們怪異的眼神,腦筋一轉(zhuǎn),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坐在地上開嚎。

  “天吶,我冤枉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攤上這么個禍害,扯謊精!”

  “我葉錢氏一個好端端的本分的厚道人,就這么被冤枉了,老天你睜睜眼,葉蕓,你這賤蹄子,遭天譴的,說謊也不怕遭雷劈!”錢珍珠坐地上干嚎,打定主意絕對不認賬的,這銀簪子又沒有刻名字,何況自己根本不是偷的,明明是當(dāng)著面拿的,她恨恨想到,咬準(zhǔn)了是自己的,看那小賤人怎么辦,她今天就要把這小賤人的名聲搞臭了!

  葉蕓站在旁邊佯裝抹眼淚,實則冷眼旁觀,看著錢珍珠像以前污蔑百口莫辯的黃月和自己千百次一樣,一盆一盆的臟水潑上來,一開始有人同情,但是錢珍珠人前是人,人后是鬼,這顛倒黑白的說多了,漸漸地,那些曾經(jīng)同情憐憫的人也動搖了,然后深信不疑了。

  果然那些一開始圍住錢珍珠的村民們神色也有些動搖起來,有些拿不準(zhǔn)到底怎么回事。

  …………

  而另外一邊早有其他村民去請了水柳村的里正兼村長蔣安義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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