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句適用于任何時代,任何時間,乃至任何人呀?
這簡直是真理中的真理,精粹中的精粹。
這會,場內(nèi)的大多數(shù)客人早吃好了,遲遲不走就是為了看戲呀!
見到男子扔錢的動作,不由齊聲感嘆一句帥呆了,恨不得自己分分鐘化身店小二。
這一千兩銀票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不想要的是傻子。
在座的,有擔心的,有看戲的,有幸災樂禍的,各種各樣的眼神交織在一起。
進入此店必須至少三天前預約,這是一條明文規(guī)定。
這里大部分人都是兩個月前預約的。
說白了,這多年前,還從未聽說過有人沒預約能夠順利住進來。
除非他和老板是熟人,不過這可能性太低。
為何呢?
聽說這里的老板脾氣古怪,不喜和人結交,而且性格倔強,不買任何人的面子。
看來,今天晚上這三人只有被趕出去的份。
在場的男子嗎?一雙眼睛就膠著在紅裙女子身上,各自在心里打著小算盤。
“不會真要被趕出去了吧!”林畫墨擔心的看了袁徹一眼。
“你信我嗎?”袁徹桃花眼中滿是玩味。
“信吧!”林畫墨歪頭看了這廝一眼。
不信也得信呀,現(xiàn)在只有等結果的份。
等人真特么是一個很煎熬的事情。
墨墨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注目禮,擦擦臉上的汗。
心里祈禱著老板快來。
……
約一炷香時間后,一樓大廳疾步走來一個黑衣男子。
此人約50來歲,身形微胖,皮膚黝黑。
他便是王啟源,此店的老板。
“哎呦,真是袁兄弟,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彼瑥剡@邊走來。
一邊走一邊驚喜的說道。
剛聽到小二提起姓袁的,他還有些半信半疑,這會看到真人才安下心來。
“啟源兄,我來的匆忙,沒來得及預約,吃頓飯,借宿一夜沒問題吧!”袁徹回頭看向來人,語氣熟稔。
“這說的是什么話,我早就說過,從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王啟源命都是你的,何況一頓飯?!蓖鯁⒃醋谠瑥厣砼?,激動的說道。
峰回路轉(zhuǎn)。
吃瓜群眾聽到這里,這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臥槽,原來兩人之間不僅是舊識,還有如此淵源。
老板一個眼色,剛剛的店小二屁顛屁顛的雙手捧住菜譜。
這會哪有一開始的盛氣凌人。
“林畫墨,你想吃什么?”袁徹側頭問身旁的紅裙女子,語氣柔和。
林畫墨?
眾人絕倒。
天??!不會幻聽了吧!這個絕色女子也叫林畫墨?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重名也不是沒有的?
“米飯吧!菜隨意?!蹦膊怀C情,直接說道。
她真不挑食。
說著,沖著王啟源禮貌的笑笑。
王啟源也回以禮貌的微笑,不禁好奇此女和袁徹的關系。
袁徹這樣的風云人物,這時刻位于八卦榜的前五名。
可是奇怪的是,關于他的八卦中從來不涉及女人。
就是在兩人相處的短暫時光里,也從未看到他對任何女人和顏悅色,何況是如此貼心。
“菜我來點吧!”袁徹極快的掃了一眼店小二,這才緩緩收回一千兩銀票。
他的眼神里充滿警告味道,一想起剛才的事情這心里一片陰郁。
感覺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模樣,讓眾人當大馬猴圍觀。
盡管如此,可是以他的教養(yǎng)又做不出告狀這么沒涵養(yǎng)的事情。
店小二看到這一幕,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他有眼不識泰山,差點將老板的救命恩人趕出去?
如果老板再知道這茬,那就死定了。
為今之計,只有使勁的獻殷勤方能自保。
這不,袁徹一選好菜品,他就第一時間往后廚跑。
老板奇怪的看了一眼店小二的背影,再結合袁徹收回銀票的動作,立馬猜出個大概。
一念間,他就有了辭退此人的決定。
陌上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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