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
林畫墨主仆再一次被華麗的無視了。
主仆對視一眼,心里一陣唏噓。
昨晚和今早兩人各吃一個饅頭,這營養(yǎng)根本不達(dá)標(biāo)。
如果再罰站下去,說不定就暈倒當(dāng)場。
這女人倒真是明目張膽,她好歹也是這期的秀女,即使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沖動是魔鬼,忍為上策。
林畫墨一直念經(jīng),才能壓住心里的那爐火。
好想什么后果都不顧及,先沖上去和老巫婆干一架。
在墨墨胡思亂想之際,從里屋出來一個人。
“墨墨給姐姐請安。”林畫墨看清來人,趕緊行禮。
“起吧!”林玉婷這次竟然沒有刁難。
不過在看清對方容貌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嫉妒。
這個賤人不僅沒死,反而出落的更好看了。
林畫墨心里一陣警醒,這個死女人該不會在醞釀別的陰謀吧!
一襲粉裙的林玉婷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姐今天請安挺早?!绷之嬆珱]話找話。
等到的是一陣沉默。
尷尬。
墨墨看著所謂的姐姐,心里一陣無力。
怎么感覺她就那么像被獵人瞄準(zhǔn)的獵物。
“明天我要舉行宴會?!绷钟矜美洳欢磉@一句。
林畫墨一頭霧水。
你辦宴會不用向我報備呀。
“可我不希望你出現(xiàn)在宴會上?!绷钟矜眠@句倒是直接。
“那我明天就不去。”林畫墨說。
其實她還真不稀罕這種上層人物的聚會。
“如果你在府里,……”林玉婷冷冷的說道。
林畫墨秒懂。
原來這廝不希望她明天在府里,那好辦呀。
“姐姐,我明天想去街上逛逛,還勞煩你替我向夫人說說。”林畫墨順勢說道。
林玉婷點頭。
“那如果沒別的事,妹妹就告退了?!蹦f。
這會剛好找個離開的借口,心里可開心了。
林玉婷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沖兩人擺擺手。
主仆對視一眼,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春風(fēng)院,半個時辰后。
林畫墨主仆氣喘吁吁的靠在椅子上。
“韻兒,我們明天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府了。”墨墨一臉興奮。
“那是,還是小姐機(jī)靈。”秋韻也眉開眼笑。
“對了,我們要合計一下明天去哪玩?”墨墨迫不及待了。
“小姐,這會還早?!鼻镯嵰彩亲砹恕?p> “也對,不急?!蹦樇t。
“小姐,奴婢先去大廚房等著?!鼻镯嵳f著,就去取飯盒了。
“帶點碎銀,好打點一二?!蹦珖诟赖?。
“嗯,我荷包里帶著呢?!鼻镯嵶叩介T口,回頭說道。
“那就好?!蹦判牧?。
這初來乍到,哪里都需要打點。
雖然她是名義上的二小姐,可是境遇還不如一個丫頭。
不受寵的主子,這日子難過呀。
奴才慣會捧高踩低,雖然可惡,可是也是人之常情。
林畫墨慶幸,當(dāng)初聽了袁徹的話,收下那一沓銀票。
要不然那就真成了舉步維艱了。
抬頭望向窗外,一只鳥兒躍入眼簾。
看著它歡快的樣子,墨墨一陣羨慕。
如果她長著一對翅膀就好了,那樣是不是就可以飛的遠(yuǎn)遠(yuǎn)的。
隱姓埋名也好,流落江湖也好,那樣豈不是自在許多。
不好,她竟然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
上次從毒閣總部回來,飛兒說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誰知這一轉(zhuǎn)就沒有回來,該不會出事了吧!
這只金蝴蝶也太調(diào)皮了。
哎,但愿它只是貪玩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