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長谷川,張文浩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死有余辜!”張文浩冷笑了一聲之后,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他沒有把夏沫帶到這個小飯館,張文浩或許還能放他一馬,可是他偏偏這樣做了。
從房間里面走出來,張文浩便帶著小翠去找夏沫,在最角落的房間,兩人找到了夏沫。
“夏沫,你沒事吧?”看著坐在床邊的夏沫,張文浩立馬走了上去。
夏沫上下打量了一眼張文浩,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我沒事兒,他們并沒有把我怎么樣,只是把我關(guān)在了這房間里面?!?p> 張文浩放心的點了點頭,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了。
其實夏沫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張文浩身上的變化,只是此情此景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于是幾個人很快就離開了小飯館。張文浩本以為這一路上會有人圍追堵截,可是事與愿違。
回家的路上,小翠終于忍不住說道:“姐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姐夫身上的變化?!?p> 夏沫點了點頭,“身上的氣場變得更強大了?!?p> 在小飯館的時候,夏沫就察覺到了這一點,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究竟是什么激發(fā)了張文浩身上的潛能。
小翠湊到夏沫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姐姐,姐夫原來是......”
后面的張文浩沒有聽清,不過這并不重要。因為對于張文浩來說,自己確實變強了,單這點已經(jīng)足夠了。張文浩一直以來都想要保護身邊的人,如今他能做到了!
兩個女孩子說了半天的悄悄話,過了許久,夏沫朝著坐在前排的張文浩說道:“文浩,我們下個月結(jié)婚吧?!?p> 一腳剎車,保時捷停在了路邊。
“你說什么?”張文浩以為自己聽錯了,轉(zhuǎn)身看向坐在后排的夏沫,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夏沫沒有說話,笑面如花的點了點頭。
張文浩愣住了,他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畢竟是人生第一次,結(jié)婚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經(jīng)驗啊。
“姐夫,你愣著干啥呢?”小翠嘟了嘟嘴說道:“難道你就沒有什么感言想要發(fā)表一下嗎?”
張文浩繼續(xù)發(fā)動了車子,過了半天從從嘴巴里面擠出兩個字,“謝謝!”
兩個女孩子面面相覷,隨后都是無奈的笑了起來。張文浩這家伙還真是一個榆木腦袋。
盡管張文浩沒說什么,但是心里卻在盤算著準備給夏沫準備一場獨一無二的婚禮。
很快,車子里陷入了沉寂,夏沫看著窗外發(fā)呆。小翠是不可能騙人的,如果張文浩的身上真的有青龍血脈,那么過兩天帶著他去見自己父親的時候,想必父親也不會再反對這門親事。
夏沫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女人,當然也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如今她在張文浩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自然也可以順著夫人的意思和張文浩結(jié)為夫妻。
看著張文浩的側(cè)臉,夏沫對他們的未來心懷憧憬。
把夏沫帶回家之后,張文浩的老媽不時的夸贊張文浩,總是說他變成大孩子了,現(xiàn)在可以保護身邊的人了。
張文浩則是不以為然,他現(xiàn)在更加好奇的是,自己究竟是如何變強的。那天見到小翠襲擊自己的那個黑衣人究竟是誰?
他幾次去問小翠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可是小翠就是不肯說,既然從兩姐妹那里得不到答案,便暫且只能作罷。
至于夏沫,回家之后就被張文浩的老媽蘆月梅送到浙東大學經(jīng)濟管理學院進修去了,說趁著這段時間可以好好學習一下管理的東西,即將成為張家的少奶奶,可不能什么都不懂。
張文浩自然是沒有意見,畢竟俗話說得好,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必須要有一個厲害的女人。讓夏沫到學校里面學習一些東西,也沒什么錯的。
接下來的日子,張文浩一直都在準備婚禮的事情。抽空也會到廣場那邊去看看。廣場的三樓已經(jīng)被張文浩給清空,準備開一家網(wǎng)吧。
“老板,這地方還不錯,我已經(jīng)找人在設(shè)計網(wǎng)吧的格局了,估計下個周方案就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開始著手裝修的事情了?!标懺娪晷χf道。
張文浩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網(wǎng)吧設(shè)計裝修好了之后,應(yīng)該在兩百平方上下,到時候價格便宜一些,肯定可以吸引不少的人過來上網(wǎng)。
“可以,網(wǎng)吧的裝修就交給你了。”張文浩走到一個高腳凳旁坐下之后說道:“阿姨他們應(yīng)該會去了吧?”
想起上次的事情,張文浩就心有余悸,希望陸詩雨再也不要找他充當什么男朋友了,這活以后干不了了,畢竟自己是快要結(jié)婚的人了。
陸詩雨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媽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不過你放心,下次我不會找你充當男朋友了,我已經(jīng)和我媽攤牌了?!?p> 陸詩雨說完之后,臉上帶著一絲憂愁的神色,看上去不是很開心。
“怎么了?”張文浩看了陸詩雨一眼,說道:“難道是我上次表現(xiàn)太差了,阿姨他們不滿意。”
“不是!”陸詩雨搖了搖頭說道:“我和我男朋友已經(jīng)分手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p> “沒關(guān)系,又不是離婚,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男朋友以后還可以找?!标懺娪陱婎仛g笑的說道:“只是我和他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所以不合適?!?p> 張文浩本來準備告訴陸詩雨自己快要結(jié)婚了,但是一想到人家剛分手,你就說自個要結(jié)婚了,這不是傷口上撒鹽嗎?所以最后也沒說。
“以后我給你介紹幾個有錢人,到時候你隨便挑?!睆埼暮七f了一張紙巾給陸詩雨,說道。
陸詩雨撲哧一笑,“老板,你別逗我了,我陸詩雨可不是那種愿意坐在寶馬車里面哭的女人?!?p> 見陸詩雨狀態(tài)好了一些之后,張文浩就離開了廣場。他準備去學??纯聪哪?,也不知道她這幾天在學校的情況怎么樣?夏沫雖然能力出眾,可是卻沒怎么體會過校園生活,張文浩害怕她會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