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我道歉!”隨著郝帥的手越來越用力,那個武師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嚴(yán)重困難,體內(nèi)的元氣運轉(zhuǎn)也得到了遏制,這不得不向郝帥低頭認錯。
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武師一重的人在初云城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但是和武師九重的郝帥一比,簡直就是貓和老鼠一般,隨意拿捏。
“記住了,郝家之人,我教訓(xùn)可以,別人不行!”郝帥一字一頓的說道:“就算是我郝家的一條狗在街上咬了你,也輪不到你去結(jié)果它,更何況這郝德明就算是一坨爛泥,也是我郝家的爛泥,且說他現(xiàn)在還是我郝家的內(nèi)堂子弟,轟出去,該轟出去的是你!”
掐著那人的脖子,郝帥隨手對著窗外一丟,只聽得“砰!”的一聲,破碎的窗戶伴隨著那人一起掉下了酒樓,摔在了大街上。
下面一陣人群的驚呼聲,還有那人的哀嚎慘叫聲。
因為在丟出去的同時,郝帥又以極快的速度,封住了他幾大要穴。
這樣,以自己的力道,以及武師自身的肉體強度,摔死基本不會,摔個半死不活還是有可能。
郝帥這是在立威,不僅是給郝家的人樹立規(guī)矩,更是對外人的一種警告。
盡管郝帥對于這個家族沒有太多的感情,甚至說出這個郝家哪怕破滅后,也能隨時在建立一個郝家的話語。
可終究,看在八妹郝雯還有父親郝猛的份上,郝帥還是希望,在自己離開后,郝家能夠繼續(xù)保留下去,畢竟,這是這具身體的根,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按照前世大夏人的思想,落葉終究要歸根的。
每一個家族在人員臃腫后,都會有紈绔子弟的存在,不學(xué)無術(shù),斗雞遛狗,欺行霸市,說的就是他們。
而這樣的人,大多數(shù)家族都會做出各種手段。
有些運氣好的被打斷雙腿關(guān)在家里當(dāng)豬養(yǎng)。
在有些,就像郝帥前身一樣,分到一處財產(chǎn),外派出去,從此生死都和家里,沒關(guān)系,這就是掃地出門。
還有些,會悄悄的消失,不知道去哪里了,說白了,就是被秘密處理了。
東方家就是前車之鑒,就是因為東方欽壽說了不該說的話,從而被郝帥弄得一舉落敗,萎靡不振,想要恢復(fù)之前的觀景,恐怕沒有一兩代人的努力很難。
要知道,賠付給郝家的五百萬金幣,對于東方家來說,不僅僅是傷筋動骨了,砸鍋賣鐵,典當(dāng)實業(yè),屬于東方家名下的九成財產(chǎn)幾乎被變賣,而這其中,就有其他三家趁火打劫的影子。
沒有永久的盟友,只有永久的利益,郝帥深知這一點。
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跑,只有自己足夠強,成為別人的靠山,你才是屹立不倒的高峰。
剛剛有人說一點說的沒錯,郝家現(xiàn)在在初云城奠定霸主地位,是因為自己。
哪怕父親被劫走,別人最多敢背后議論下,而郝家現(xiàn)在連個波浪都沒有,就是有自己在坐鎮(zhèn)。
這個武師在郝帥看來,就是用來殺雞儆猴的那只雞,誰讓他好死不死的撞到了自己的槍口下,剛好借此機會對外界重申自己的態(tài)度,那就是郝家之人別人無權(quán)羞辱,要懲罰,那也是郝家內(nèi)部之事,外人一邊呆著去。
“你自己去執(zhí)法長老那里,這個我也不在多說,我只說一點,郝家之人,不管主仆,決不能欺軟怕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明白嗎?”郝帥對著郝德明傳音道,然后揮了揮手,示意他帶著他的狐朋狗友一起滾蛋。
“發(fā)生什么事了?”就在郝帥剛剛處理完上頭之事后,落座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下面來了十幾個身穿鎧甲的軍士,他們就是初云城里的執(zhí)法隊,由五大家族的子弟組成,只負責(zé)城里的治安,其他之事一概不管,由城主府統(tǒng)轄。
有知情的人對著來人,描繪了剛剛的場面后,他們一陣面面相覷,如果今天之事要是別人,那么他們還能秉公執(zhí)法,但是,是郝帥出手,那么事件就變得不一樣了。
開玩笑,去老虎頭上拔虎須,無疑是找死,這個世界,尤其是在初云城里,所謂的法律,那是對弱者的管控,像郝帥這樣的人,只要不是做了天怒人怨之事,基本無人敢去管轄。畢竟,所謂的城規(guī),那就是為五大家族服務(wù)的。
一個散戶武師,得罪郝帥,沒有被當(dāng)場擊殺,那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郝帥在酒樓的所作所為,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傳到個各個勢力的面前。
“這小子,這是在立威,不僅是對郝家自己人的管控,更是對我們這些外人的警告!”黃家家主黃有為聽到這個消息,看了一眼郝帥所在的方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不僅僅是立威,初云城這個池塘太小,發(fā)揮不出他的水平,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離開了!”甄甲聽到匯報后,思索了一下,道:“不鳴多年如病鳥,一鳴四方不得寧。游龍本非池中物,春雷炸響天下聞?!?p> “郝猛生了個好兒子,此子不死,郝家復(fù)興有望!”黎家家主一臉羨慕的說道,在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兒子,雖說優(yōu)秀,卻氣不打一處來,人比人,氣死人啊!
黎松無辜的看著父親,自己本來就很優(yōu)秀了好嗎,不然父親也不會一直叫自己我家麟兒,那郝帥不是一般人啊,是妖孽,而且其妖孽中的戰(zhàn)斗機好不,和他比,怎么可能。
時間很快過去,按照請?zhí)臅r間,剛好是晚上八點天黑以后,郝帥帶著郝雯和徐霞,三人來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門前。
大門敞開,八個妖艷絕倫的女子站在門口迎賓,從面相上看,八個女子長得一模一樣,像是一個模子里雕出來的。
“八胞胎,好大的手筆,而且修為都不弱,武士九重天,放在五大家族里,也是高端戰(zhàn)力了!”郝帥微微的有些驚訝,以小見大,這萬物拍賣行不愧遍布整個神棄之地的大商行,見一角而知冰山。
“您就是最近聲名鵲起,名震初云城的郝家五公子郝帥是吧!”一個和藹可親的小老頭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自我介紹道:“本人齊信然,現(xiàn)任拍賣行的掌柜,歡迎五公子的到來。
“武師六重天,不輸于父親的修為!”郝帥雙目一瞇,看樣子,這些外來的勢力,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見過齊掌柜!”郝帥點了點頭,而郝雯和徐霞微微的欠身一禮,以示尊重。
“齊掌柜的親自出來相迎,這郝帥面子不是一般的大?。 ?p> “你要是有郝帥那樣的修為,你也會被人當(dāng)做祖宗供起來!”
“修為,這么說也可以,你們光看他的修為,卻忘了他的年紀(jì)啊,二十歲,武師九重天,以后還不知道會如何,如果單單就是一個武師九重天的,受到尊重是必然的,但是絕對沒有他顯目耀眼?!?p> “里面請,得知五公子受邀而來,老夫特意給五公子留了天字一號的雅間,這就帶五公子你過去!”齊掌柜看著郝帥,眼里有著一股莫名的意味。
“那就有勞齊掌柜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郝帥就是這樣。
“齊掌柜的,聽說今日的壓軸的拍賣品不同凡響,你可以透露一下不?”郝雯好奇的問道。
徐霞看著樓道中,每隔兩米,就有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鑲嵌在上面,把整個室內(nèi)照得有如白晝一般,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