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茗看著她們這些驚險的鬧劇也是心驚膽戰(zhàn)的,也幸好自己躲藏起來,但自己能一直這樣躲下去嗎?遲早要面對這些七大姑八大爺的,那時自己怎么辦!凌睿還說家里還有兩個角色沒上場,哎呀!老天怎么能這樣復雜,她開始想念自己那溫馨的一家人了。
通過警察多方找證據,但沒有一點是對凌秀麗有用的。
在醫(yī)院走廊里,凌睿用很低沉的聲音對凌秀麗說道:“你就祈禱我媽快點好起來吧!要不然你也難堪我也難過。”
當然凌睿是沒說要怎樣對付凌秀麗,但也讓凌秀麗膽顫心驚了!
凌睿把昏迷不醒的顧曼云轉到了特護病房,而且拒絕了陽思潔的照看,還拒絕了她們的探訪,因為凌秀麗抵死不認,這也讓凌睿擔心是顧曼琪,所以他派專人護理,并由他的人守護,也是方便李茗過來陪他,要不然他這長夜可寂寞的。
顧曼云在昏迷了八天之后才醒來,但醫(yī)生說她大腦受損嚴重,可能會暫時的失憶,或是失去有些片段的記憶。
很不幸的是顧曼云就失去了那天的記憶,她根本記不得自己去了易太太的別墅,更別說是記得凌秀麗。
本想等著顧曼云醒了來指正,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但也不能讓她們就逍遙法外了,因此凌睿還是向法院起訴了凌秀麗。有顧曼琪指正,對凌秀麗來說是相當的不利,因顧曼云算是重傷,已經構成故意傷害罪的。
凌秀麗回家搬動老爺子來給凌睿說:“你姑媽說了她當時根本就沒有推你媽!她只顧去搶你姨媽手里的畫!”
凌睿冷笑道:“自己都承認動手了,為什么就要這要蠻橫的對我媽!我作為受害人的兒子,豈能就這樣不了了之。我媽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呢?”
凌坤生是氣得發(fā)抖,“你就相信你那姨媽的話,你姨媽啟是個好人?”
“好人壞人就讓法院來裁定吧!”
凌睿也氣沖沖的回到公司,李春芽卻親自來拜訪凌睿。凌睿知道這大小姐是來當說客的,但是他不能不見。
李春芽這個商界新崛起的精英,凌睿很納悶她怎么就肯為凌秀麗出面來當說客。
李春芽到沒有拐彎抹角的,她直入主題,“凌少還是撤銷起訴吧!”
“這是我的家事,好像與大小姐都不沾邊的吧!”凌睿不太滿意李春芽的這種氣勢。
“我這里有一段監(jiān)控,你自己看看吧!一方是你姨媽,一方是你姑媽,你姑媽說你還是一個比較公正的人,你就本著一顆公正的心仔細分析吧!不打擾凌少了,我先告辭!”
其實李春芽何嘗想來當說客呀!是她們要保護一個人而已,不讓她再次出現在媒體上,如果這官司拿到法庭上去,柳青必然會又被媒體曝出來?,F在她們只想為柳青創(chuàng)造一個安靜的空間。
凌睿叫尹中君美一起來看了李春芽提供的這段監(jiān)控。這里面雖然沒有她們當時事發(fā)的場景,但看得倒顧曼云和顧曼琪是故意靠近凌秀麗的,其中凌秀麗兩次主動逃離她們,還有看得出凌秀麗是走在她們前頭,而顧曼琪是故意阻攔了后面的人來,而是特意把她們三人置于夫人們的盲區(qū)。
“老大,看得出你姨媽有貓膩!”君美都看出來了,更何況是凌睿呢!
“老大,我們還是撤銷起訴吧,據現在的證據我看要治你姑媽的罪還有點難!”尹中勸解先放下。
“那你就去撤銷吧!我暫且先放過她們!”
自從顧曼云醒后,李茗雖然沒去看過她,但也親自給熬了粥,煲了湯要凌睿送過去的。
今天她又煲了烏雞湯,凌睿看到李茗在廚房忙碌,他從后面保住她,“我的小媳婦,真是中國式的好媳婦,你婆婆呀很喜歡喝你煲的湯?!?p> “哎呀!在廚房里別這樣黏黏糊糊的,這有灶神看著挺難堪的!”
“你腦袋里怎么有那么多的神?。 绷桀H匀辉诶钴弊由咸剿髦?。
“舉頭三尺有神明,你看蒼天都饒過誰呀!”李茗如是說教。
凌睿冷笑道:“蒼天饒恕的人多了去了!”
“壞事做多了,不是報應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我相信因果循環(huán)的?!?p> “人人都像你小腦袋瓜里的這東西,世界就沒有紛爭了,天下都太平了!”
“我這樣不好嗎?”李茗反問道。
“好,怎么不好,我都羨慕你這樣的好,我是欲達而不能的。”
“不是不能,是不能放下貪嗔的?!?p> “我再聽你的禪道,我就不想到公司去了。今晚我們去看煙花吧?”
“好??!”李茗高興得跳起來,抱住凌睿的脖子,她們剛好是相差二十公分的身高萌差了,凌睿要俯身才能狠狠的親了一下李茗,才提著湯走了。
元旦節(jié),這江邊看煙花的人群如潮,凌睿牽著李茗的手,李茗看到煙花爆開異常的興奮,睜著她的大眼睛,臉上的表情隨著煙花的爆開激動,她沒有拍照,而是看得太入神。
凌睿感覺到這人才是真正看煙花的人,而他對煙花沒興趣,看這身的可人兒更有興趣了。
李茗看凌睿盯著她看,她驚奇的眨了兩下眼睛,“你看我干嘛,快看煙花,這煙花如此絢麗,一生有幾回可以看到如此美麗的煙花?!?p> 凌睿此時只有抱緊了李茗,他也想像李茗這樣心無旁貸的只看煙花,可他哪能靜心如水。
煙花放過后,李茗還興奮不已,在回去的路上,還喋喋不休的說道:“我是最喜歡放鞭炮了,我們鄉(xiāng)下沒禁放鞭炮,你知道我們過年最高興的是什么嗎?就是我們爺爺給我們三小人分鞭炮,花炮的時候,在桃林里放,李湛最皮拿到泥潭里放,把我們都搞成了大麻花,每年我放花炮都燒壞幾件衣服兩雙鞋?!?p> 李茗只顧自己說得快樂,她沒看到車上的三人都沉默了,尹中君美都是孤兒,流浪在街頭的孤兒,而凌睿雖有家,可從沒感到過家的快樂。過年吵架的事年年發(fā)生,哪有過年的興奮。
像李茗這樣快樂單純的生活年華里她們從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