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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情錄之塵緣

第41章 往事崢嶸

問情錄之塵緣 云水·別 3153 2019-05-14 17:03:12

  “不錯,現(xiàn)在看來,無論是一層還是十層甚至上百層禁制對他估計都沒有任何區(qū)別,這林小子一定有什么能夠破除禁制的妙法,難道這就是古神后裔的特殊能力不成?”

  趙牧之對于陳潤之的這個推斷卻并不贊同,他想了想,說道:“師弟,這林慕云的自我修復(fù)能力堪稱恐怖,上次我誤將整整三滴天香續(xù)命露一次性給他服用了,他居然都活過來了。要說身體強(qiáng)悍是古神后裔的天賦還能夠讓人信服,但是一拳毫無阻礙地打穿整整十道禁制,這絕對不是什么天賦,而一定已經(jīng)涉及到天地法則這一方面了。試想在對敵之時,辛苦布下的用來防御的禁制被對手輕輕松松一拳擊穿,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就算修道之士,要到元嬰期才能初步感受到天地法則,如你我也不過對天地法則略通而已,要說這個如凡人一般的小子能夠領(lǐng)悟天地法則,實在是匪夷所思,絕無可能!”

  陳潤之苦笑道:“師兄,且別把話說滿了,后面還有更讓人吃驚的?!?p>  便又將自己的護(hù)體真元先是將林慕云的拳頭彈開,后來再次被林慕云如同禁制一般一拳擊穿的過程說了一遍。

  趙牧之一聽,老臉都黑了。他看了看陳潤之,感覺后者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不禁咽了口唾液,無奈道:“也難怪你感到害怕,我也是感到毛骨悚然。要說能一拳打穿禁制,力量夠大的時候,卻也不難做到。但是一拳毫無阻礙地打穿分神期修士身上的護(hù)體真元,這實在是太逆天了。這個小子成長起來之后,實在是太可怕了?!?p>  “不錯,如果這是古神后裔的天賦,那這古神后裔也太可怕了,一旦和他們起了沖突,我們要吃很大的虧。不過我卻可以肯定,這并不是他們的天賦?!标悵欀朴频?。

  “師弟為何敢如此肯定?”趙牧之急切地問道。

  “在我剛剛到達(dá)分神期的時候,曾經(jīng)和一名古神后裔交過手。他的實力比我高出實在太多,但是他卻受了極重的傷,所以我們兩人倒也斗了幾個回合。不過話說回來,他當(dāng)時所用的功法倒確實奇特?zé)o比,就算這樣,我當(dāng)時布下的禁制也讓他很是頭疼。若他有如今這林小子這般的怪異能力,我便也沒機(jī)會站在這里了,恐怕早就被立斃當(dāng)場了?!?p>  趙牧之點點頭,輕出了一口氣,問道:“師弟,卻說說后來又如何?”

  “后來嘛……”陳潤之沉吟片刻,似乎回憶起那段往事來,片刻后他回過神來,朝趙牧之道,“牧之師兄,我知道你一直想替安遠(yuǎn)賢侄報仇。如此說來,倒遲早要和這神秘的古神后裔打交道的?!?p>  趙牧之一聽,臉上頓時騰起一片殺意來,冷哼一聲道:“哼,打交道?我卻是沒有這等興致,我只想把害死遠(yuǎn)兒的那人找出來,一掌斃了他!”

  “師兄莫急,且聽我細(xì)細(xì)道來。我當(dāng)時剛剛突破到分神期的修為境界,而那人當(dāng)時卻是身受重傷,我們誰都奈何不了誰。后來陰差陽錯之下,我們二人倒做了好幾年的朋友。經(jīng)他之口,我方對那古神后裔有了些許了解。這古神后裔只是一個總稱罷了,在我們這一界卻是有三族。”

  “哦?”趙牧之疑惑道,“卻是哪三族?”

  “卻是寒靈、沉戈和獵魂三族。那人正是來自獵魂一族,而且據(jù)他自己說,他還是獵魂一族中的領(lǐng)袖。獵魂一族的領(lǐng)袖共有五位,他是其中的三弟?!?p>  “那他卻為何出現(xiàn)在此?”

  “這個他卻是緘口不提,不過在我旁敲側(cè)擊之下,倒也猜了個七七八八。話說這寒靈、沉戈和獵魂三族均為古神后裔,寒靈一族在一處名曰寒潭的地方,沉戈一族則在一處名曰滄溟的地方,而獵魂一族則棲息在一座山上?!?p>  “山上?”

  “此山名曰荒夢,離我們這里怕得有個萬里之遙,具體的方位那人卻是不肯說的?!?p>  趙牧之應(yīng)了一聲,臉上卻顯出懊惱的神情來,嘆息道:“唉,真是可惜了,若是知道了那荒夢在何處,說不定就可以找到兇手替遠(yuǎn)兒報仇了?!?p>  陳潤之安慰他道:“師兄,不知道卻也無妨,因為這獵魂一族絕不可能是殺害安遠(yuǎn)賢侄的兇手。”

  趙牧之一聽,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厲芒。

  陳潤之看在眼里,暗暗嘆息了一聲,終于開口道:“牧之師兄,這么多年了,你報仇的念頭卻是一日更甚于一日了。我修道之人若不能放下,讓仇恨蒙蔽了心靈,只怕于修煉之途很是不利。”

  趙牧之苦笑起來,回答道:“師弟,不瞞你說,自從遠(yuǎn)兒慘死之后,我就沒有一日不想著要替他報仇。你說的道理我也是心知肚明的,但是若報不了此仇,除了在修為上我很難再有進(jìn)境,只怕還會招來心魔之劫。卻說說那獵魂一族既為古神后裔,又為何不可能是殺害遠(yuǎn)兒的兇手?”

  陳潤之似有所感,半晌方道:“我知師兄若不將此仇報了,只怕從此便與大道無望了。也罷,我便全力助你,早日把這仇報了。只是現(xiàn)在局勢動蕩,師兄你也是應(yīng)該知道的,除去這和我們無甚關(guān)系的古神后裔不提,單是那鬼道之人就夠我們吃一壺了,我們百煉堂雖為工派之首,但實力卻還不足以和整個鬼道抗衡。此次這七器之一的大衍翠生珠在我百煉堂中,鬼道之人自然會前來搶奪。更加讓我擔(dān)心的是,上次葛長老居然在我百煉堂之中受到伏擊,竟然有道家之人參與其中。而白馬寺的那幫老禿驢,表面上與我們和和氣氣,甚至用不少珍稀之物和我們提出交換,但我卻知道這幫老禿驢打得是什么主意?,F(xiàn)在他們礙于我百煉堂的先人和白馬寺的交情倒不好來搶,但一旦我們和鬼道之人膠著起來,他們說不得卻要撕破臉皮借護(hù)寶之名來打這大衍翠生珠的主意了。”

  趙牧之一聽,說道:“師弟,值此多事之秋,卻要師弟動用百煉堂的力量幫我,實在是過意不去。”

  陳潤之嘆了口氣,擺擺手道:“無妨,原本這鬼道之人礙于老頭子的威名,倒也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他卻出現(xiàn)了……”

  “是啊,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估計離突破也不遠(yuǎn)了。若是他順利突破了,鬼道之人對老頭子再無顧忌,我百煉堂便真的再無安寧之日了?,F(xiàn)在只盼著他突破的時間越晚越好?!?p>  “卻是屋漏正逢連日雨,玉成這孩子還在他手上,即使現(xiàn)在我們請老頭子出手,卻也要有所顧忌了。”

  趙牧之定了定,說道:“你真的覺得他會用玉成要挾我們?可是我覺得似乎是玉成自己愿意跟他走的?!?p>  陳潤之回答道:“是啊,雖然他是鬼道之人,但我一直當(dāng)他是位真正的大丈夫,只希望他這次不要讓你我失望了。而且玉成畢竟是他妹妹的孫子,于情于理他都不應(yīng)該加害于玉成小子的?,F(xiàn)在我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派出精英弟子外出打探消息,說不定可以發(fā)現(xiàn)有關(guān)玉成的消息。”

  趙牧之點點頭,說道:“也只能這樣了,以天地之大,他若是帶著玉成小子躲起來我們也是沒辦法的,便就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了。掌門師弟你便選出一些精英弟子,將他們都交與我那大弟子肖無言指揮。無言做事我是極放心的,若是不行他是絕不會沖動的。”

  “如此,便依師兄所言吧?!?p>  陳潤之便喚了一名弟子進(jìn)來,如是吩咐了一番。

  那弟子領(lǐng)了命令和手諭便退了出去。

  “現(xiàn)在卻來說說,為何那獵魂一族不可能是殺害安遠(yuǎn)賢侄的兇手吧?!标悵欀又?,“這卻要從三族的修煉方法說起,我們普通修士修煉靠吸收天地靈氣淬煉身體,但是這古神后裔的修煉卻并不依靠天地靈氣?!?p>  “不依靠天地靈氣?”趙牧之疑惑道,“竟有這等奇事?!?p>  “這古神后裔靠修煉和操縱魂之力進(jìn)行戰(zhàn)斗。獵魂一族通過剝離附著在魂之上的怨念,凈化之后獲取能量,他們所取的魂皆是將死之生靈精神衰弱之后自然脫離體外的游魂;而沉戈一族則通過吸取魂之上的怨念獲取能量,凡生靈之將死,必有極大的怨念產(chǎn)生,通過吸取怨念來獲取能量本無可厚非。但后來這沉戈一族為了更方便地獲取更多的怨念,竟然強(qiáng)行剝離生靈的生魂,為此獵魂和沉戈兩族還大戰(zhàn)過一場,并因此結(jié)下了極深的仇怨。”

  趙牧之一聽,沉思片刻道:“這樣說來,兇手倒似乎更有可能是這沉戈一族的族人了?!?p>  陳潤之點點頭,贊同道:“正是如此。”

  趙牧之卻又想起一事來,問道:“那寒靈一族又是如何的呢?”

  陳潤之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關(guān)于這寒靈一族,那人只是稍稍提及了一下名字,其他情況卻是只字未提。”

  趙牧之不甘心地說道:“這林小子也是古神后裔,卻不知是哪一族的,若是寒靈一族的就好了。師弟,從明日起,便讓這林小子開始學(xué)習(xí)我百煉堂的巧匠之術(shù)吧,順便看看能否從他口中套出點什么來?!?p>  陳潤之點頭道:“也好,便這樣吧?!?p>  趙牧之便自告辭,帶著林慕云和趙雯回那寒霜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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