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我就是為了合作?”南笙站在客廳里看著李瑞幾人說道。
她一大早就接到了電話,剛開始還以為是夢夢想起了她,結果等她到了李瑞家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是跟她談合作的,這簡直有點令人生氣。
彼岸看了眼南笙道:“南小姐,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在道上的名聲,這次的古墓可不是一般的墓,我想南小姐和我們合作應該百利而無一害?!?p> 聞言,南笙低頭沉思,像是在考慮這件事。
這時,紀夢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南笙面前道:“他們可以保護你的?!?p> 南笙看著紀夢,眼眶突然泛了紅道:“夢夢,你…是不是想起我了?”
對南笙來說紀夢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更是她最在乎的朋友,因為在她需要的時候永遠都是紀夢陪伴著她。
紀夢看著南笙,有些愧疚的搖了搖頭道:“抱歉,我沒有想起?!?p> 對此,南笙并沒很失望,畢竟她能夠再次見到夢夢,她已經(jīng)很知足了。
南笙看著幾人,想了想最終道:“好,我們可以合作,但是下墓后你們必須聽從指揮!”
李瑞想也不想的應下了道:“可以”
紀夢在一旁沉默的看著他們,只是余光卻一直盯著彼岸。
紀夢嘆了口氣淡淡說道:“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恢復記憶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盯著紀夢,仿佛她說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件一樣。
李瑞意外的看著紀夢道:“小夢,你怎么突然想要恢復記憶呢?之前你可是提都沒提一下誒!”
紀夢低頭,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之前是因為你們太陌生了,所以才沒說的,現(xiàn)在我不想讓以前的事成為白紙?!?p> 彼岸看著紀夢淡淡道:“這個你可以找她?!?p> 話落,彼岸指了指南笙。
紀夢抬眸,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得南笙都不好意思起來。
南笙看著紀夢緩緩道:“我未婚夫——楚重言有個朋友是催眠師,他可以幫你催眠找到以前的記憶?!?p> 紀夢抓著南笙的手,驚喜的問道:“真的嗎?”太好了,她終于可以不用絞盡腦汁的回憶了。
南笙看著笑得這么高興的紀夢,突然才反應過來這似乎是她重逢夢夢以來,第一次見她這么開心。
南笙抿了抿唇道:“后天我們就要出發(fā)下墓,我打電話去問下重言,看季寒在哪?”
“哦!對了,季寒就是催眠師!”
說著,南笙拿起手機打了起電話來。
幾分鐘后,南笙走了過來對著幾人,高心的說道:“太好了,重言正在往這邊過來,巧的是季寒也在云城這邊,他們會一起過來這邊!”
“我把定位發(fā)給了他,差不多他們晚上能到?!?p> 紀夢聽到后臉上止不住的笑容,可是心底卻有種隱隱不安,或許自己太緊張了吧,紀夢這樣想著。
晚上,紀夢看了看時間,“快九點了,他們還沒來嗎?”
南笙看了看手機,剛想說話,一聲門鈴想了起來,南笙沖了過去一邊道:“他們應該來了!”
南笙一打開門,季寒快速的走了進來對著南笙就是一頓訴苦,“累死了,你管管你未婚夫,整天就知道使喚我。”
“我剛開完會還沒休息就被弄了過來,這一路上還是我開的車。”
季寒不斷的埋怨著,絲毫沒發(fā)現(xiàn)南笙那心虛的小表情。
“別廢話,過都過來了,趕緊辦事?!?p> 楚重言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看見季寒這副德行,臉上的表情都黑了幾分。
南笙把他們帶到紀夢幾人面前,介紹著。
幾分鐘后,季寒了解了大致情況后,看著紀夢說道:“如果用催眠的話來恢復記憶的話可能會比較痛苦?!?p> 紀夢疑惑,“為什么?”
季寒嚴肅的看著他們,“催眠是喚醒你以前的記憶,如果你的記憶中有比較不好的事情,你就相當于重新經(jīng)歷一邊一樣。”
“夢夢,要不你別硬來了?!蹦象厦嗣o夢的腦袋,不忍心的說道。
南笙是知道紀夢從小就是孤兒的,她不知道她以前的經(jīng)歷到底怎么樣,但她想既然是孤兒應該也沒有很好吧!
楚重言倒是對紀夢有些好奇,他之前就知道這個人,只不過因為阿笙一直沒找到,后來他也就沒在意了,今日一見他還挺好奇的。
紀夢看著幾人眼里的擔心,心中一陣陣暖意,原來她還是有人在乎的。
紀夢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彼岸,深吸了口氣,“我決定了,我要恢復記憶?!?p> 說著,紀夢對著季寒道:“開始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季寒見此,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一顆藥物給紀夢,讓她吞下去。
紀夢看著這黑不溜秋的藥丸,眼里閃過一抹疑惑,卻還是很聽話的吃了下去。
對于紀夢的舉動季寒表示很滿意,“這是我發(fā)明的藥物,吃下去很快便會陷入睡夢中,在這睡夢中你會看到你想看的與你不想看到的。”
李瑞驚奇的聽著,沒忍住的說:“這么神奇嗎?我怎么沒聽過呢?”
季寒看了眼李瑞,傲嬌的說道:“你當然沒聽過,這可是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沒日沒夜研究出來的呢!”
李瑞聞言,內(nèi)心一陣惆悵: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他還是好好的當他的盜墓…哦不…是考古者吧!
紀夢聽著季寒的解釋,只覺得自己眼皮子不斷的下垂,不一會兒,只聽撲通一聲,紀夢倒在沙發(fā)上,南笙剛想把她扶起來,彼岸先一步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旁邊單人的沙發(fā)上。
南笙別有深意的看著彼岸,李瑞對此也是一陣唏噓。
“我說彼岸,咋以前不見你這么溫柔,善解人意呢?”李瑞調(diào)侃著。
彼岸聞言,只是無奈的看了眼李瑞,沒說話。
季寒拿了張凳子,坐在紀夢面前,順便拿了個靠枕墊在紀夢頭下,好讓她睡的舒服些。
季寒在紀夢身上按了幾個穴位,然后輕輕地在紀夢耳邊說著。
“你是誰?叫什么名字?”季寒輕輕地問道。
彼岸幾人靜靜地看著,不敢出聲怕會打擾到他們。
紀夢只覺得自己處在一片空白的地方,周圍的地方都是白茫茫的。
“我是紀夢?!奔o夢無意識的答著。
季寒聽到后,知道已經(jīng)可以真正的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