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和軒子先生等人來到了東方欲雄的總壇前。對東方欲雄發(fā)出了約戰(zhàn)書。
令沈山和軒子先生沒想到的是,從威虎門總壇出來迎戰(zhàn)的人卻是三頭行者韓大師及飛鷹壇主溫玉嬌和朱先河與朱先可一行人。威虎門主東方欲雄沒露面,不知其打的什么算盤。
三頭行者韓大師,一到沈山等人面前。用大錘指著對方大聲叫道,“呔!知道我三頭行者韓大師在這里在,還敢來挑戰(zhàn),是不是覺得我三頭行者韓大師的武藝不行?你們由誰來出戰(zhàn)?哦,是誰來戰(zhàn)敗。因為在我三頭行者韓大師的手里,誰也不是對手,不相,就來戰(zhàn)一場??纯次胰^行者韓大師的本事?!?p> 三頭行者韓大師一上場就把對手歸于戰(zhàn)敗的行列。氣得秋雪和琴心雙雙躍到三頭行者韓大師的面前,也不與三頭行者韓大師搭話,便一前一后刺向了狂妄無禮的韓大師。
三頭行者韓大師見來了兩個小鬼,搖頭叫道,“兩個小鬼你們停一停,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回去吧,根本不是我三頭行者韓大師的對手。傷了你們,你們的父母會找我麻煩的。如果你們父母對我說,‘為何三頭行者韓大師,有著大師稱號的人物要對小鬼們下手?’你們可以想一想,我這個有著大師稱號的人物應(yīng)該如何回答。所以,我這個大師一級的人物是不能與小鬼動手的。那樣會損了我偌大的名頭?!?p> 琴心和秋雪本以為三頭行者韓大師有什么要交待的話題,沒想到卻是廢話連篇。琴心和秋雪一前一后,將三頭行者韓大師夾在中間,雨點一般的劍刺向了韓大師。
三頭行者韓大師用錘輕輕一磕,想將二人劍磕飛。沒想到二人刺出劍飄忽無定,無痕跡的改變了方向,仍舊刺向三頭行者韓大師。韓大師“咦”地叫了一聲?!斑@兩個小鬼的劍法這般古怪,我三頭行者韓大師還真沒見過。”
韓大師不敢再大意,將雙錘輪的車輪一般。琴心和秋雪的劍一時間無法近身。
琴心是頭腦靈活的人,見一時攻不動韓大師。便想,“這三頭行者韓大師提著兩個鐵錘十分的重,一定影響靈活的移動?!?p> 琴心提起內(nèi)功,雙腳頓時離開了地面,憑空飛擊韓大師。
三頭行者韓大師正與二人斗的有了興趣,不想,琴心憑空擊向了自己,那速度快的令人來不及反映。
三頭行者韓大師一見琴心刺來的劍過于快,眼看躲閃不及,本能的抬起大腳擋了一劍。琴心的劍刺入了三頭行者韓大師的腳底。
三頭行者韓大師咬緊牙關(guān)把刺中腳底的劍硬是踩到了腳下。琴心面對突然的變故不由一楞。想要抽出劍,但是如何用力就是紋絲不動,猶如被壓在了山岳之下。眼看著那大鐵錘又輪了下來,琴心只好放棄了劍,空身跳至一邊。
秋雪見琴心退到一旁,便從三頭行者韓大師的側(cè)面刺出一劍。韓大師一手輪錘將秋雪的劍磕在一旁。邊對琴心叫道,“還不拿回你的劍,想要我韓大師保管?”說著,一腳將劍踢向了琴心。琴心接住劍后,頓覺手臂一麻,仿佛是被巨石撞了一下。
秋雪改變了進攻的方法,由快變慢。
秋雪舞動春風(fēng)拂柳劍,動作緩慢、姿態(tài)優(yōu)美的猶如天女散花。一劍刺出接著后退兩步,倒像是舞臺的角色在表演劍法。
三頭行者韓大師看的如醉如癡,宛如舞臺下的觀眾欣賞名角兒一般。
秋雪突然改變了節(jié)奏,猛然刺向發(fā)楞的韓大師。
一旁的溫玉嬌大聲叫道,“快躲!危險。”
朦朦朧朧的三頭行者韓大師,從夢鄉(xiāng)回到戰(zhàn)場??墒乔镅┑膭σ讶淮痰奖郯蛑稀5娨坏姥蹤M在臂上,雖然傷口不深,但也令韓大師臉面盡失。
一旁的溫玉嬌氣的臉色發(fā)青。心想,如果秋雪憑武功取勝也就罷了。如今卻是貪看美女舞劍中了招。
三頭行者韓大師,對一道劍傷并不在意。既不痛也不癢,還沒刺到要害上,還沒野貓抓一爪來得疼痛。
秋雪見韓大師中了一劍,便又加快了進擊節(jié)奏。
韓大師提著兩只鐵錘也不與秋雪對招了,只要劍一近身便抬腿踢一腳。那碩大的腳底好像是一面盾牌,把秋雪如雨一般的劍擋的密不透風(fēng)。秋雪的攻擊陷入無奈狀態(tài)。
三頭行者韓大師哈哈地笑著。笑著時將鐵錘扔到了一邊,捂著嘴打不斷地打著哈欠。接著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后,倒地睡著了,喉嚨里發(fā)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響,聲音直傳三里之外。
溫玉嬌明白了,那分壇中死傷的武士,是眼前的女子所為。凡是中了此女子的劍,都會在不知不覺中睡過去。此女子的劍招古怪而又極具迷惑性,尤其是那如春風(fēng)拂柳、翩翩起舞的迷茫劍法,令定力不夠的男子陷入迷離的狀態(tài)。如果輸在武力不強倒也罷了,可偏偏是輸在仙子的舞蹈面前。更令人迷惑不解的是那柄劍,舞動時,令對手感到是在春光明媚的叢林中……
溫玉嬌嘆息著,為兄長三頭行者韓大師不值。
溫玉嬌并不打算上場。對方沈山和軒子先生虎視眈眈地站在一邊。
溫玉嬌上前拖著三頭行者韓大師回到陣營。對無腿百手朱先河說道,“你的仇家就立在對面。不上前去報仇,有何等待?!?p> 無腿百手朱先河聽到副門主的責(zé)備,驅(qū)車來到陣前。
朱先河眼睛轉(zhuǎn)了幾圈,想著挑戰(zhàn)誰比較省力。從沈山到沈林還有軒子先生,沒有一個是弱者。
朱先河直接對著軒子先生叫陣,“軒子先生,我們是交過手的。不過,那是在歸來峰山下。人常言,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不知軒子先生的武功進境如何?!?p> 軒子先生慢慢地來到了陣前,面對朱先河并不多言。
軒子先生抽出短劍,并沒有用至尊寶劍對敵。
朱先河立在原地不動,等著軒子先生來進攻。可軒子先生似乎沒有進攻的意思,一直看著朱先河在琢磨著什么。
朱先河是在威虎門副門主溫玉嬌的責(zé)備下出陣的。如今再臨陣不前,有些說不過去。況且,自己是寄身在威虎門下,沒有一點表現(xiàn),會叫威虎門的人看不起,會責(zé)備自己是面對仇家嚇破了膽。
朱先河驅(qū)車一閃來到軒子先生的正面。短劍輕飄飄地刺向了軒子,軒子仿佛是提前知道了朱先河的招式。緩慢地刺出一劍。二人就這樣你來我往,沒有一點搏殺的意味。
軒子先生一邊與朱先河游斗,一邊看著朱先河那精致而古怪的車子。
朱先河與軒子先生斗了幾個回合之后。覺得軒子先生的武功與先前沒有什么不同。而自己的武功是精進了不少,如果拼全力一戰(zhàn)是可以戰(zhàn)勝軒子先生的。
朱先河突然加快了節(jié)奏,將車子驅(qū)使的飛離地面。短劍似出洞的毒蛇,貼著軒子的身體晃動。
軒子先生終于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暗道,“這賊子的武功果然大有進展?!?p> 面對朱先河的強力進攻,軒子也不再藏拙。施展幽靈步法攻向了朱先河左側(cè)。朱先河是右手執(zhí)劍,左手要兼顧驅(qū)車。
朱先河被軒子攻的進退失據(jù),手忙腳亂。只得向后退了幾丈,以避軒子的鋒芒。
軒子先生并未追擊,始終與朱先河保持一定的距離。
軒子先生與朱先河保持的距離正好是兩丈。這個距離對手使用暗器可以看清楚來得及防范。
朱先河一看軒子先生并未乘機追擊。搖頭說道,“軒子先生不虧是先生啊,時刻防備著我的暗器。這樣吧,我承諾不用暗器,就用劍與你大戰(zhàn)一場如何?”
軒子先生說了聲,“好!就依你所言。我們酣暢淋漓地戰(zhàn)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