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渠州離祝家莊并不算遠(yuǎn),幾人也不著急趕路,慢慢悠悠的架著馬欣賞周遭的風(fēng)景。幾人前行了一會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間酒肆,酒肆門前插上兩張一青一白的酒旗迎風(fēng)招展著,蘇霖還從沒進(jìn)過酒肆,頓時起了興趣?;佉娞K霖眼睛發(fā)亮,便知蘇霖想去一瞧?;伒溃骸疤K霖,你該不會是想去那個酒肆吃酒吧,你不是不善飲酒,還是算了吧?!碧K霖聞言嘆了口氣道:“也對,咱們?nèi)ゾ扑烈遣怀跃埔驳拇_說不過,那就不去了吧?!边@是白錦繡笑道:“其實酒肆不是只能吃酒,咱們可以要些茶水和點心,只不過這里的酒質(zhì)量更純一些罷了,而酒肆也就是給趕路的人落腳用的?!?p> 蘇霖聽此自然開心,道:“原來如此啊,那我們就現(xiàn)在這個酒肆稍作休息在繼續(xù)趕路。”就這樣幾人架著馬來到了酒肆,一進(jìn)酒肆幾人就嗅到了酒香,雖然很是誘人,但幾人都知道聞起來尚好,喝下去就便又是另一番辛辣味道。店家見來人急忙熱情招呼道:“幾位客官快里面入座,我先幫你們把馬牽到一旁?!爆F(xiàn)在外面清風(fēng)徐徐,蘇霖幾人隨性就選在外面靠著門邊的桌子落座,店家牽完馬便過來問道:“幾位客官要點什么?!卑族\繡先道:“我們不善飲酒,給我們來些茶水和些點心便好?!?p> “好嘞,我這就去辦?!钡昙覒?yīng)下便去了里屋。除了蘇霖這一桌,這家酒肆還有兩桌客人也皆是在外面。蘇霖幾人來的時候,這兩桌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這讓蘇霖很是疑惑。沒過多久店家便帶來了茶水和點心,店家道:“幾位客官慢用,有什么需要在叫我?!闭f完店家便又回了里屋。
只聽旁邊的一桌說道:“這次洛陽會天下到是熱鬧的緊,現(xiàn)在武林中各種勢力都齊聚洛陽蓄勢以待,渠州的十二教派也紛紛派人趕往洛陽,這次洛陽會天下的各試頭籌恐怕是不好得?!庇忠蝗说溃骸奥尻枙煜伦钣锌袋c的就是武試,盡是些武林新秀卻也是高手對決,不過可惜看不到成名已久的高手,不知誰定下規(guī)定,凡是成名高手皆不可參加洛陽會天下,貌似這就是給新人準(zhǔn)備的?!边@時另一桌的客人插話道:“你們是靈劍塢的兄弟吧,我們是水司的。”靈劍塢的人聞言道“沒錯,我們是靈劍塢的,原來是水司的兄弟,幸會、幸會?!彼疽蝗擞值溃骸靶視?。能在這里碰到靈劍塢的兄弟也是緣分。我聽說貴派的副塢主嵐也會參加這次的洛陽會天下,不知是真是假?”
靈劍塢幾人聞言大笑了幾聲,道:“沒想到消息竟然傳的這么快,我們嵐副塢主的確會參加這次的洛陽會武,而且毫不夸張的說,我們嵐副教主定能取得頭籌?!彼镜娜寺牬瞬]有太大反應(yīng),反而應(yīng)和道:“怕是沒錯了,在渠州的沒人不知道你們的塢主慕容栩,而你們的嵐副幫主盡得慕容塢主真?zhèn)鳎氡刈允莿πg(shù)超絕,無人能及。雖說天音坊和藥谷也會派高手參加,但想來他們并不會參加武試?!?p> 靈劍塢一人道:“就算她們參加武試又如何?一介女流難道還妄想與我們嵐副塢主爭鋒?”這兩桌人故意加大音量,生怕別人聽不到,滿是炫耀的意思。
聽到這里蘇霖不禁擔(dān)心白錦繡。蘇霖道:“錦繡,他們說的靈劍塢的嵐副塢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知你有沒有把握勝他?!卑族\繡道:“老莊主說過靈劍塢的塢主慕容栩是江湖成名已久的高手,如若這個副塢主真的盡得慕容栩真?zhèn)?,恐怕我不會是他的對手,畢竟我連我兩個哥哥都打不過?!碧K霖沉默了片刻,緩聲道:“錦繡,我突然也想?yún)⒓勇尻枙??!卑族\繡聞言驚訝道:“嗯?你之前不是不太想?yún)⒓?,如今怎么突然起了興致?”蘇霖道:“聽靈劍塢的人所言,參加會武的人應(yīng)該都是些武功較好的人,我想跟他們切磋增加自身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而且跟高手切磋應(yīng)該能讓我領(lǐng)悟一些平時想不到的東西,想必會對我的劍招所有幫助。”
蘇霖的話的確很有道理,他這兩次打架不過是靠投機(jī)取巧獲勝,若不是依靠他的劍和劍招的強(qiáng)勁,他可能連一招都挺不住,好在蘇霖勝而不驕,依舊知道想辦法提升自身實力。
白錦繡聞言莞爾一笑,柔聲道:“其實蘇霖不必太過著急,從你跟我學(xué)習(xí)劍法到現(xiàn)在一共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能有如此進(jìn)展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卑族\繡頓了頓,有道:“不過如果蘇霖你若真的想?yún)⒓舆@次的洛陽會武,你最好別用自己的劍,不如就用送給阿顏的那把劍吧。因為你那把劍是在太過顯眼了,我怕你惹來麻煩。不論是渠州還是洛陽,都已經(jīng)是人多眼雜,若是被人盯上你這把劍,嚴(yán)重的話,可能會給我們招來殺身之禍?!?p> 若是白錦繡不說,蘇霖定然想不到事情有這么嚴(yán)重,其實這把劍當(dāng)初村里的鐵匠之所以打造的如此顯眼,目的就是為了震懾群雄,明眼人認(rèn)下這把劍定然不會動蘇霖。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們那個年代了,現(xiàn)在的人利欲熏心,為了一己私欲什么都干做,這一點白錦繡到是看的透徹,她深知這里恐怕沒多少人會因為不知身處何處的隱村就能讓他們嚇得不敢對蘇霖做出什么。
還未等蘇霖回話,水司的人又突然向自己等人搭話。水司一人道:“西桌的兄弟,我觀你們不向本地人,不知道打哪來,何門何派啊?”氣氛突然緊張起來,不過二人也不擔(dān)心剛才的對話被其他人聽到,畢竟二人本就是壓低音量說話。
蘇霖自然不善處理此事,白錦繡用了眼色,小蘭看了便知,開口道:“我們遠(yuǎn)自徐州而來,小地方?jīng)]什么名聲,我們無門無派,這次來不過是想出來見識見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