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云空下,只見兩道身影踏步而來。
青年二十來歲,身體修長,發(fā)束玉冠,臉型精致如妖,雙眸中透著一股星耀靈光。
那少女也是十八九歲的年紀(jì),著一襲粉衫,膚白如雪,兩頰暈紅,像極一朵出水芙蓉,不染塵埃。
“啦啦啦,啦啦,啦...”少女手心拈著鮮花,嘴里輕哼小曲,甜甜的聲線十分婉轉(zhuǎn)動(dòng)聽,再加上她那裊裊婷婷,櫻桃小口,柳眉杏眼,堪比天生尤物,鮮有人能經(jīng)得住這般美顏。
而一旁,那青年帶著欣賞的目光正享受在這片天地的美景里,絲毫不垂涎或者說心動(dòng)這嬌嫩欲滴的果子。
少女也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起先還不怎么在意,呆久了就覺著特別枯燥,她本來想罵兩句來著,腦子里靈果一閃,都不加怎么考慮的直接一腳給踢了過去。
踢就踢吧,還專門兒瞅準(zhǔn)了屁股上踢。
啪的一聲,青年回過身來,急忙跟做賊似的向四周張望了一番,滿臉羞紅,恍如做錯(cuò)事兒的孩子,臉上表情更是豐富到了極點(diǎn)。
“南宮泡泡,呃啊啊啊,你有病啊?”只見他死死捏住拳頭可勁兒的捶空氣,臉色氣得發(fā)青,牙齒都快給咬碎掉。
“嘻嘻,對呀,你有藥嗎?我要吃藥?!鄙倥荒樀逆倚?,氣氛一下子就活躍起來。
“呃啊啊,可惡,可惡至極?!庇窆谇嗄觐澏吨檬种钢炖锔艘粔K兒冰似的,一字一頓的惡狠狠怒罵道:“我說過,不準(zhǔn)踢我,你還踢我,踢我屁股,簡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那少女聽完,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略略略...略略略...”
青年瞪著兩顆眼珠子,臉上像是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心里一頓謾罵:“叔可忍,嬸不可忍,不能忍,決不能忍,這個(gè)可惡的泡泡?!?p> ‘呼!’
只見他突然沖了上去,抓住那少女的手臂就是一頓狠咬,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嘶,呀啊啊,你個(gè)瘋子。”手腕那猛地傳來一陣刺痛,她直接拽住了青年的頭發(fā)使勁拉扯:“你快給我松開!”
“嘶啊啊啊,混賬。”青年咬在她手臂上,口水都濕漉漉的流了出來:“撒手!”
“你先松口,快點(diǎn)?!闭f著少女手上勁兒又大了幾分。
“可惡。”頭皮感覺都快被扯掉了,比針扎還要疼:“你撒不撒手,不撒手我咬死你?!?p> 看到自己手臂上口水滴答的滑下,真是惡心到了極點(diǎn):“來呀,看我不把你頭發(fā)都扯掉?!?p> 眼瞅她不服軟,青年頭都快痛炸了,索性牙齒一用力,那嬌皮嫩肉血跡慢慢浮現(xiàn)。
“呃啊啊啊...”少女從小到現(xiàn)在,哪遭過這罪,眼淚稀里嘩啦的就冒出來了:“嗚嗚嗚,呃嗚嗚嗚...”
“嘶啊,你這個(gè)瘋子。”青年揉了揉頭皮,急忙躲開一丈遠(yuǎn)。
“嗚嗚嗚,嗚嗚嗚,伯父,嗚嗚嗚,狗子他欺負(fù)我,嗚嗚嗚。”瞧她淚流滿面的模樣,別提多楚楚可憐,惹人動(dòng)容心疼。
“狗...南宮泡泡,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準(zhǔn)再提,你,可惡。”青年一聽‘狗子’這詞兒,頓時(shí)氣得都快把自己給掐死,恨意十足。
“嗚嗚嗚,你欺負(fù)人家,我要回去和伯父說。”少女抹了抹眼淚,擼開袖子一看,雪白的肌膚上硬是留下了一口血痕牙印。
“你,明明是先踢我的,你怎么還惡人先告狀。”本來還氣勢洶洶的青年,聽她要回去告狀,頓時(shí)嫣兒了一樣。
“嗚嗚嗚,你自己看,你太狠了,就是屬狗的?!鄙倥咽直圬Q起來,那一口血印格外顯眼。
“我...你看,你看看,我頭皮都快被你扯掉了,這筆賬怎么算,不就咬了你一口嗎,咬就咬了,有本事來來來,咬了還?!鼻嗄曷犕辏鞘腔鹈叭筛?,氣不打一處來。
“哼!”說著少女直接起身,還真準(zhǔn)備去咬了他。
“我說,你還想咬了還啊,沒門兒!”青年冷笑一聲,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
“好,段玉,你別后悔啊,還記不記得出來前你是怎么答應(yīng)伯父的,你等著,我這就回去把證據(jù)拿給伯父看,我還要給爺爺看,這回還不把你抽筋扒皮,關(guān)進(jìn)小黑屋。”說完,少女直接轉(zhuǎn)身,就欲飛身離開。
“哎哎哎,南宮沫沫小姐,你,你還講不講道理嘛!”青年真是拿她沒辦法,好不容易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一次,一點(diǎn)兒甜頭都沒嘗到,實(shí)在不甘心,而且,小黑屋的滋味是他這輩子最不想面對的夢魘。
那少女回過身,氣鼓鼓的大聲吆喝道:“我是來和你談情說愛的,不是來和你講道理的?!?p> “呃...”要照青年往常的個(gè)性,那早就是一大嘴巴子抽過去了,心里最終還是掙扎了幾下:“忍,忍,忍,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忍她一手先?!?p> “得得得,我認(rèn)我認(rèn)了還不行嗎,不過,你可別得寸進(jìn)尺,我段玉一身傲骨,絕不屈服?!敝灰娝α怂︻~前發(fā)絲,意氣風(fēng)發(fā)地大放豪言。
少女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猛地沖過來抓住手臂就是一嘴。
“啊啊啊呀!”青年痛的直叫,巴掌直接蓋住了少女的臉蛋兒往后使勁兒扒開。
“你屬狗的呀,這么狠?”這留在他手臂上的牙印都快刻到骨子上了,要不是皮糙肉厚,身手不凡,早出血了。
“哼,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狗子哥!”少女冷哼一聲,直接拽住他手臂不撒手。
一聽那個(gè)自己最不喜歡聽到的名字,青年面露寒意:“我再給你重申一次,不要踢我屁股,更不要叫我狗子,南宮泡沫,你再不聽,就別怪我不客氣?!?p> “略略略,你要怎么不客氣呀,來呀來呀,求你啦!”少女一臉得意的伸出舌頭,和剛才哭哭啼啼的完全判若兩人。
玉冠青年慢慢露出一臉壞笑,臉上流出邪惡的表情,眼神直勾勾的打量著那副婀娜多姿的玉身。
“可惡,段玉你個(gè)大壞蛋?!鄙倥皖^看了自己一眼,頓時(shí)兩頰羞紅,氣得想抽身,手臂卻被拽得緊緊的。
“呵,瞧你那緊張樣,放心吧,本公子對那種沒熟的果子提不起興趣,又苦又澀,吃了不是自討苦吃?”青年撅了撅嘴,說道。
“你...”少女輕咬紅唇,根本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親。
就在這時(shí),青年的余光瞟到了不遠(yuǎn)處的草坪。
“咦,那兒有人,走走走,問問去!”說著,他直接拽著少女飛身而去。
“我不要不要?!?p> “聽話啊,不聽話看我收拾你?!?p>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