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果,快起床了,都十二點(diǎn)了。”
于果果下意識的將手機(jī)離耳朵遠(yuǎn)了一點(diǎn):“大姐,鼓膜破了,你負(fù)得起責(zé)任嗎?”
電話那么呵呵的冷笑道:“你最重要的膜破了,可以負(fù)責(zé)?!?p> “大姐,我不搞基,你可以換一個對象嗎?來自天然美少女的懇求?!?p> 電話那邊:……
“于果果你今天要是壞了我的好事,我一定會滅了你?!?p> “好,不是還早嗎,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會準(zhǔn)時到達(dá)的。”
電話那邊于果果的同事兼閨蜜蘇槿只感覺頭上,一排烏鴉飛過:“大姐,你來了咱再聊行嗎?現(xiàn)在立刻起床穿衣服。”
“好,穿衣服呢,姐讓你見識下什么叫飛毛腿。”說完,電話那邊的蘇槿只聽見耳邊“嗚嗚”聲。
而于果果,在掛了電話后,又在被窩里躺了幾秒,便起來利索的穿上衣服,簡單洗漱了一番,就出門了。
于果果剛出門,一堆西裝革履的保鏢迎了上來,其中一人說道:“小姐,我們總裁有請?!?p> 于果果朝男人笑了笑,憑著對手機(jī)的熟悉感,將聲音減到最小,滑開了屏幕,電話薄里面僅有一個電話號碼,然后撥出了電話。
而另一邊的蘇槿,剛想開口,便聽到耳邊傳來“嗡嗡”聲,這是她自己設(shè)置的暗號,然后便將要說出口的話咽回肚子里,耳朵放在聽筒上,仔細(xì)的聽著那邊的一切。
而于果果食指一邊不停的在話筒處按壓,一邊與面前幾個高大魁梧的保鏢聊天,憑借多年的工作經(jīng)驗(yàn),于果果很容易的就看出了,面前的幾個人都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鏢,他們?nèi)粝雮ψ约?,比掐死一只螞蟻還簡單,認(rèn)識到這一點(diǎn),于果果放棄了掙扎,討好的問道:“大哥,我不過一個普通人,你們總裁找我做什么?況且我也不認(rèn)識他?!?p> 而于果果面前的的保鏢,早已將于果果的小動作收入眼底,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于小姐,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p> 說完,對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后面的保鏢便走上前,強(qiáng)行壓制于果果。
“哎喲,大哥你們輕點(diǎn)行不行,我這小身板,可弱了?!?p> 于果果說后,剛才朝于果果鞠躬的人看了兩個人一眼,兩個人都稍微松了一點(diǎn)。
于果果看出了朝自己鞠躬的人是頭,邊順著他們壓著走,邊與領(lǐng)頭的人搭話。
“大哥,你們的總裁是?”得到的是一片寧靜,和風(fēng)陣陣刮過的聲音。
“大哥,就算你要判我死刑,你要告訴我是怎么死的?總不能讓我死的不明不白吧?!闭f完,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向領(lǐng)頭的男人。
領(lǐng)頭的保鏢又朝于果果鞠了一躬說道:“我們只是奉命辦事,至于其他的,我們一律不知?!?p> 于果果忍住內(nèi)心想爆粗口的沖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哥,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奉命行事,他讓你殺人,你干不干?”
只聽那邊冷冷的回道:“上次殺過幾個。”
于果果咽了一口唾沫,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掉的了,只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另外一邊的蘇槿身上。
而蘇槿在聽到這句話時,也是愣了很久,保持通話頁面,去翻手機(jī)的電話薄,蘇槿簡直絕望了,電話簿里那么多人,可是沒有一個是靠譜的,只好默默的給于果果祈禱。
幾人將于果果帶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面前,而于果果簡直驚訝了,這一輛勞斯萊斯,剛出產(chǎn)時便上了微博的熱搜,而像他們這樣的窮黨,只能望著手機(jī)屏幕,假裝這輛車是自己的。
望著面前閃閃發(fā)光的勞斯萊斯,于果果只想上去摸一摸,便開始掙脫被控制的兩只手,而兩個押著于果果的保鏢,以為于果果要逃跑,便都加大了手上的力。
手上傳來的痛感,于果果才想起自己是被押著的,內(nèi)心有些絕望,還是對兩個男人說道:“兩位大哥,我沒見過什么好車,可以讓我摸摸嗎?況且你們在這里,我也逃不掉不是?!比缓笈渖狭艘桓惫吠茸有?。
而兩個保鏢依舊保持冰塊臉,于果果有些遺憾的咽了咽口水,有些遺憾的說道:“老夫的豪車?!闭f完,還一口親向了車窗。
而車窗內(nèi),一個身著高級手工定制的藍(lán)色西裝,袖口采用純度最高的鉆石,男人直視著手上的平板,臉上的輪廓若隱若現(xiàn)。
于果果直接貼在了車窗上,簡直舍不得離開,身為一個追星族的閨蜜,她是見過不少的男明星,可是上面前這個一樣如此完美的,于果果還是第一次看到。于果果總覺得哪里有些熟悉,但又說不出來。
男人似乎感覺到了于果果的注視,抬起頭望向車窗,拿起旁邊的遙控,車窗向下慢慢地降,于果果似在欣賞美男一般,滿心期待的等著車窗下降。
男人的臉漸漸出現(xiàn)在于果果的眼內(nèi),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于果果,待男人的臉全部出現(xiàn)在于果果面前,幾天前,男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記憶,突然涌現(xiàn)出來,于果果嘴角的微笑以最快的速度消失,視線也快速的閃開。
男人勾唇一笑,輕啟薄唇道:“送她上車。”語氣里充滿了冷漠,沒有任何一點(diǎn)的溫度。
保鏢如機(jī)器般的打開了車門,像塞東西一樣,把于果果塞進(jìn)車內(nèi),而于果果也如木偶一般,任憑保鏢將自己塞進(jìn)去。而這一刻,于果果掛斷了正在通話中的手機(jī)。
待于果果整個人坐了上來,車門被關(guān)上,偌大的車廂內(nèi)只剩下兩人。
于果果精致的一張臉?biāo)查g變了顏色,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還要怎么樣?”
男人勾唇一笑:“我叫傅奕恒,我是來取回我的東西的?!?p> 于果果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我沒有拿你的東西?!?p> “哦?我還沒有說我丟了什么,你怎么知道你沒有拿?”
于果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笑著對男人說道:“傅什么鬼的,麻煩你滾出我的生活,我沒有拿你的東西,也不會稀罕你的東西,所以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可以嗎?”
男人理了理袖口,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要什么東西都可以向我提,只要你把你拿走的那張卡還我?!?p> 于果果“撲哧”一聲冷笑了出來:“你以為我會信你嗎?我看起來像智障嗎?”
男人嘴角的微笑淡去:“我沒有時間陪你耗,你也看到了,以我的條件,你提的要求我都能滿足?!?p> “好,我的要求就是,我只要我拿著的那張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