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恒拿著醫(yī)藥箱向于果果的方向走近,然后突然道:“脫?!?p> 于果果一臉警惕的看向傅奕恒:“你要做什么?”
傅奕恒眉皺了皺,直接拉了一下于果果的衛(wèi)衣,“哧拉”一聲,衛(wèi)衣的后面就這么被撕爛了。
然而于果果里面身著的粉色衣服頓時全入了某人的眼簾,傅奕恒剛動手欲解開,就聽于果果說道:“這個不用了,里面的皮膚應(yīng)該完好?!?p> 某人沒聽于果果的廢話,直接解開了。
于果果感到背后一涼,一張臉紅的快要滴血。
可背部傳來的疼意讓于果果打了一個激伶。
因為剛才背部與地面的摩擦,于果果的不少血沾到衛(wèi)衣上面,這樣一下子被撕開,讓于果果疼到想哭,心里真的好想吐槽了一下,傅奕恒這個家伙做事怎么能那么粗暴,又想到了剛剛的事情,就閉上了嘴。
傅奕恒見于果果的背后有一大片都被擦破了皮,而且部分傷口因為剛才自己解決那件衛(wèi)衣的方法直接了一點,鮮血又流了出來,就這樣看著,著實有些滲人。
傅奕恒又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很快衛(wèi)生間就傳來了一陣水流聲,不過幾分鐘,傅奕恒就從里面走了出來,手里多了一塊毛巾和一個裝著水的盆。
外面的于果果則打開了手機(jī)的攝像頭,實在想看看自己的背后到底成了什么熊樣,怎么會那么疼。
于果果的手機(jī)還沒拍到她的后背,手機(jī)就被某心虛男搶了過去,然后又以命令式的口吻對她說道:“趴下?!?p> 于果果真的不想聽傅奕恒的話,自己的背部成這樣還不是拜他傅奕恒所賜,他說話不溫柔就暫且算了,竟然還敢命令自己,真以為她于果果是軟柿子捏的嗎?
然后沒耐心的某男向于果果投去一個眼神,于果果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趴到了沙發(fā)上,很沒底氣的說道:“傅大哥,傅大爺,傅太太太爺爺,等下你下手可以輕一點,我這身子骨是豆腐渣做的,與您那一手肘就能打碎車窗的金剛手,實在是天差地別,所以跪求您下手輕一點?!?p> 傅奕恒直接忽略了于果果的嘀咕聲,拿起毛巾一點點的為于果果擦拭著那些血淋淋的傷口,順便很不經(jīng)意的補充道:“以后叫老公就行,輩分太大了,孩子壓力大?!?p> 于果果呆了一秒,實在是聽不太懂傅奕恒的話,哪來的孩子,什么孩子,重要的是什么輩分,她怎么越聽越糊涂啊啊啊。
傅奕恒總算是處理好了于果果背后的血液,然后傅奕恒就拿起了醫(yī)藥箱里的消毒水:“會有點疼,你忍著點?!?p> 于果果點了點頭,然后傅奕恒就用棉簽沾了沾消毒水,擦到了于果果的背上,于果果咬著牙,面部表情已經(jīng)混亂,這竟然是傅奕恒口中的有點疼,啊啊啊啊,這家伙還是不是人,啊啊啊啊,超級瑪麗,阿拉丁神燈,還是隨便哪路神仙,賜給我一顆止痛藥吧,傅奕恒這家伙太不是人了啊啊啊啊。
傅奕恒拿著棉簽的魔爪,依然在于果果的背部游走,每碰過一點點,于果果都覺得自己走了一趟鬼門關(guān)。
又過了一會兒,傅奕恒終于把手里那兩根萬惡的棉簽,扔進(jìn)了垃圾桶,于果果只覺得實在是太感動了,經(jīng)歷了這么多,自己竟然還活著,真是真是太太太太不容易了。
然后傅奕恒又給于果果涂了一些擦傷藥,才悠悠的開口道:“背后盡量不要碰到水,也不要穿有內(nèi)部毛的衣服,那個衣服也別穿了,不然會影響恢復(fù)的時間。”
于果果愣在原地,這是在告訴她什么也不用穿,直接去上班就行嗎?
“放你半個月的假,直到把傷養(yǎng)好再回去上班?!?p> 于果果剛想開口辯解一下,就聽傅奕恒淡淡的說道:“帶薪休假?!?p> 于果果簡直開心到想要去蹦迪,早知道這樣就可以帶薪休假,給她再來一百次也so easy,她太愛背后這塊傷疤了,簡直不要太給力。
于果果剛想爬起來,就聽傅奕恒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先這樣趴著睡,這樣更有利于傷口的愈合。”
于果果剛剛因為高興而飄到天上的心,一下子就從云端掉了下來,這也太玄幻了吧,讓她就這樣趴著睡半個月,那寧愿不帶薪休假,這代價實在是太大了點,她這顆無比脆弱的小心臟實在是受不了。
“其實我也不是豆腐渣做的,像這樣的傷口,完全可以自由的動來動去,所以我覺得沒必要這樣趴著睡,會影響骨骼發(fā)育的。”
于果果說完,實在是沒有勇氣轉(zhuǎn)過頭去看傅奕恒的表情,只好豎起耳朵聽某人的回答,可于果果等了很久,還是沒有聽到某人的答案,于果果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只見整個客廳里除了自己,哪里還有什么人。
于果果:……
這人難道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就算沒有聲音,也好歹通知她一聲,還浪費了她那么多的口水和智商。
于果果就這么想著想著,就覺得有點困了,然后就這樣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傅奕恒大約十分鐘后,就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身上早已換上了一件浴袍,見沙發(fā)上的女人沒有在嘰嘰喳喳了,傅奕恒才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收拾了一下醫(yī)藥箱。
而傅奕恒在從房間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床被子,傅奕恒將背子蓋到了于果果的背上,望著女孩睡得憨甜的樣子,傅奕恒用食指從于果果的鼻尖滑過:“你究竟要什么時候才會想起我,這些話可都是你說過的,你怎么就能忘記的那樣徹底?!?p> 傅奕恒越說嘴角這越是上揚,昔日這個小女人纏著自己,和自己說一些讓他一個男人都覺得難以為情的話,然后還擺出一副天然無公害的樣子,問他是不是想到不該想的了,然后女人的嘴角帶著壞笑就離開了,然后到處說,她看見他害羞了。
往日女孩的笑容在傅奕恒大腦里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