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與將軍不可說的二三事(9)
謝逸軒第一次哄女人失敗。
又在路上給謝父挑了茶葉,老人喝點茶過一下老年時光,也是美好得。
到家了,那個說自己病得不輕得大夫又來了。
看著這個仙風(fēng)道骨得老頭挎著藥箱,喝著茶,白鴿就嘴角直抽。
簡單得看了一下傷口,又開了一下外敷藥,那個老頭就走了,一點都不停留,急匆匆得往下家。
聽侍女說,這個老頭很有威望得,治病也很厲害,藥到病除,洋人也請他看病,不過要錢倒是挺多得。
謝逸軒有時候受傷也是他看得,已經(jīng)是生死之交了。
謝逸軒也沒有待多久,吃過午飯也就走了,說是軍隊那邊有事要處理,就又急匆匆得走了。
白鴿有些小失落,因為謝逸軒說留幾天。但是也知道謝逸軒忙,畢竟是北方根據(jù)地得老大,手下得權(quán)力大,事情也就多。
送走了謝逸軒,因為有些頭疼,點了一碟熏香,白鴿就睡了。
許是下午三四點得時候,白鴿在涼椅上睡醒了,撐著頭看著屋外邊,發(fā)了會兒呆。
一個女人闖進了白鴿得視線。
一身軍裝,身材嬌小苗條,一頭短發(fā),再走近點,一臉正氣和的傲然的神色在眉眼顯現(xiàn)。
那女人也注意到了白鴿,一愣,隨即那傲然的神色又恢復(fù)在眉眼。
徑直略過白鴿,走到屋里,把白鴿當(dāng)成了空氣。
白鴿心下不爽。
嘿,這姑娘是眼瞎嗎?看不到自己?
那女人在屋里翻找了一陣,拿出一沓文件就走了。
又忽略了白鴿。
白鴿:“???”
看著女人走遠,白鴿叫了一聲走廊上的侍女,問道:“剛剛那個很囂張的女人是誰,你認識嗎?”
侍女點點頭,說:“夫人,她是周小姐,是少爺身邊的副官?!?p> 白鴿愣了愣:“謝逸軒他不是有一個副官了嗎?”
侍女搖搖頭,“周小姐哪里能跟張副官比呀!因為喜歡少爺,被南方軍校那邊塞進來的,一邊說是協(xié)助少爺,實際上就是監(jiān)視少爺?shù)?。?p> 白鴿點點頭,表示懂了,叫侍女下去準備一份牛肉面,白鴿餓了。
原來是半個情敵??!白鴿摸了摸下巴,這不好辦啊。
這兩人都在軍營膩在一起,還協(xié)助,我看就是想你當(dāng)謝逸軒老婆。謝逸軒也沒有說,張副官也沒有說,謝父謝母也沒有說,生氣了。
白鴿氣鼓鼓的吃完了牛肉面,和謝母說了晚上不吃晚飯了,又睡了下去。
謝母還不明所以,問了一下管家,才知道周媛來過了。
就是那個一天到晚待在自己兒子身邊的那個。
脾氣也不怎么好,臉也傲然,不好說話。
謝母有時候也只能笑笑,不知道說些什么,畢竟是自己兒子的事。
但是自己兒子有媳婦了都,還直接進去不打個報告,自己的乖乖兒媳婦估計氣到了,而且自己也沒有去說這件事。
乖乖兒媳婦上午還了自己小禮物,又被轎子撞頭疼睡覺,還被周媛氣,謝母難過的不得了。
不知道怎么辦,把事情告訴了謝父,謝父馬上出方法。
打電話把謝逸軒給批了一頓,讓周媛那個女人再也不要來宅子了,就直接掛了電話,不給謝逸軒任何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