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出去!”四王爺冰冷的語氣容不得一絲猶豫。
文月再傻也讀出來了,如果猶豫就會腦袋搬家。
李蘇兒對著文月使了個眼神,文月出去了。
“你早就知道我是李蘇兒?”李蘇兒質(zhì)問四王爺。
“你愛演戲,本王當(dāng)然就陪你演戲!”四王爺說道。
“你真可恥!”李蘇兒說著。
“好了,伺候本王就寢吧?!必范G瞪著倆眼調(diào)戲的看著李蘇兒。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你要睡就來吧?!崩钐K兒明白反抗是無效的。
如果今天想逃過,必須激怒四王爺。
可是李蘇兒也不確定會不會激怒他,而且也不知道激怒他的后果。
“你說什么?再給本王說一遍!”果然如李蘇兒所想,四王爺一把過來,掐住了李蘇兒的脖子。
“啊,啊,”李蘇兒被掐著,死死地說不出話,李蘇兒能感覺到那份快要窒息的疼痛。
就在李蘇兒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四王爺一把推開了李蘇兒。
“告訴本王,和你茍且的人是誰?”胤禛眼里冒出的兩道光像是兩把刀。
冷冷的刺向李蘇兒。
李蘇兒此時不敢再多言語半句,頓時老實了許多,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蜷縮的坐著,兩只手抱著兩條腿,弓起身子,很明顯的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態(tài)。
如她所愿,她成功的激怒了胤禛。
可是她遠(yuǎn)遠(yuǎn)沒有想到胤禛會如此憤怒!
四王爺胤禛拂袖而去!
李蘇兒想著:“無論如何,目的達(dá)到,睡覺!”
而接下來的日子,李蘇兒又仿佛回到了前世,種花,種草,念經(jīng),打坐。
而由于厭棄,王爺再也沒有登李蘇兒的門。
李蘇兒想著:“既然不愛,就干脆逃出去,不能孤獨終老??!”
而李蘇兒還沒有研究好如何逃脫的時候,先迎來了五阿哥。
蒙著面紗,只露出兩只黑黑的眼睛。
“蘇兒,姑娘。不要怕,是我!”五阿哥說著解開面紗。
“五阿哥,是你!快快進(jìn)來!”李蘇兒見到五阿哥居然有一種見到親人的感覺。
一把拉五阿哥進(jìn)屋。她知道被四王爺撞見會誤會!
“五阿哥,你怎么來了?”李蘇兒問道。
“告訴我,為什么要嫁給四哥?”五阿哥不回答李蘇兒,反而急著要李蘇兒回答他。
“這都是命!”李蘇兒淡淡的說著。
“五阿哥,你去看望文月了嗎?”李蘇兒不忘撮合二人!
“沒有!”五阿哥倒也斬釘截鐵!
“蘇兒姑娘,你跟我走吧!我們離開這里!”五阿哥有些激動。
“不行,你胡說什么!我是你四嫂!”李蘇兒也有些急了。
“你帶文月走吧,五阿哥,拜托你,文月真心喜歡你,你帶文月走吧!”李蘇兒說道。
“你知道我的心在你這,自始至終!”五阿哥說道。
“可是我不愛你,愛你的是文月,我只有文月一個親人了,你帶她走吧!”李蘇兒祈求道。
“不行,我必須帶你走!”五阿哥絲毫不退讓。
“我為了能看到文月幸福,才嫁給胤禛!如今你卻告訴我要帶我走,我所有的努力不白費了嗎?”李蘇兒吼道。
“你為了文月?嫁給了四哥?”五阿哥重復(fù)著李蘇兒的話。
李蘇兒滿面怒氣,不肯再回答。
沉默了片刻的五阿哥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蘇兒不知道五阿哥怎么想。但是李蘇兒始終認(rèn)定自己是對的。
“蘇兒,蘇兒,我有天大的消息來報告你!”文月人還未到,聲就進(jìn)了李蘇兒的房間。
“什么啊。?”李蘇兒懶羊羊的問道。
“你知道嗎,五阿哥居然像四阿哥要人!要的是我,要納我做妾!蘇兒,我太激動了!”文月聲音高了許多,眼睛里的淚珠打轉(zhuǎn)轉(zhuǎn)。
李蘇兒頓時呆住了,雖然這是她所希望的,但是此時此刻她真的不知道文月跟了五阿哥會不會幸福!
“文月,你愿意去做妾嗎?”李蘇兒試探性的問。
“愿意啊,你長那么漂亮不也是個小妾?”文月反問道。
“那不一樣,我們沒有感情,所以無所謂妃還是妾!可你是愛他的,你不在乎嗎?”李蘇兒說的不無道理。
“蘇兒,我不在乎,我只要在他身邊,只要我們相愛就夠了。”文月認(rèn)真的說道。
“如果他不愛你呢?”李蘇兒繼續(xù)問道。
“怎么會,文月,五阿哥是愛我的,否則他會救我父母?他會親自來四阿哥府里要我?”文月樂的都要迷糊了。
“文月,我是說假如!男人都會變得!”李蘇兒繼續(xù)問道。
“假如他不愛我了,我也愿意,只要能在他身邊,哪怕做個婢女我都不后悔!”文月繼續(xù)說道。
“好,文月,你這樣子想,我就放心了!”李蘇兒確實這么想。
“蘇兒,可是我放心不下你!”文月確實牽掛著李蘇兒。
“沒事的文月!你放心吧,我是打不死的小強!扔在石頭縫里都能活!”李蘇兒伸手抱著文月。
哭哭啼啼的文月又被李蘇兒給逗笑了。
李蘇兒開始翻箱倒柜,找她壓箱底的首飾,一股腦的都給了文月。
文月感動的不行,卻又不知道舍下李蘇兒自己去奔幸福對不對。
四王爺也不是不近情義。給了文月很多的銀兩,算作文月在王府里服侍一場的回報。
不過文月沒有什么大的儀式。
五阿哥希望低調(diào),文月也不在乎形式,所以只是一臺轎子抬走了而已。
文月離開王府的那天,李蘇兒喝了個大醉。
哭的死去活來。
她知道自己的日子并不好過,她不覺得胤禛愛她。而自己對胤禛的愛仿佛也是從一開始的執(zhí)念越來越冷淡,甚至變成了恨。
李蘇兒醉意朦朧的時候,胤禛來了。
藏藍(lán)色的官服,繡著那朵格外刺眼的雛菊。冷峻的臉龐,像兩道劍一般冷冷的盯著李蘇兒。
當(dāng)李蘇兒的兩只眼睛落在胤禛刺繡的雛菊的時候,借著幾分醉意,李蘇兒發(fā)瘋了。
她一把拉過胤禛,大聲喊到:“該死的雛菊。為什么是你!說為什么每件衣服要帶著她!”
李蘇兒一邊哭著,鬧著,一邊去撕拉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