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凝神控物,聚氣化形”,字面意思就是能夠控制物體移動,做到防御攻擊等,將周圍的靈氣化作心里想要的東西,雖然并非實體,這需要很精巧的控制天地靈氣流動,以及精神意識的外放!任閑如是說。
說到這,姜云舒心里不免想到當(dāng)初神農(nóng)碎片給予他的那門心法,也有過類似的道理。只不過心法里說的,是在體內(nèi)施行,也就是利用靈力在身體進(jìn)行大周天流轉(zhuǎn),不斷進(jìn)行過濾。其實這個難度,比靈力外放高多了。
任閑一揮手,只見姜云舒之前擺弄的茶具“嗖”的一聲便飛到了他的身前,平穩(wěn)的懸在半空。
任閑洋洋得意的道:“看到?jīng)]!這就是控物,不只是這些小玩意,那些兵器,也能隨我心意來回穿梭,根本不用像普通人那樣拿著刀劍作戰(zhàn)!”
“你是說。。。。這個樣子?”姜云舒將手對著案上的一個毛筆探了過去。
姜云舒只感覺自己的想法仿佛附身到了筆桿上,仿佛自己就化作了那根筆一樣,或者說,是他與筆產(chǎn)生了一種意識上的聯(lián)系。
只見那筆瞬間立了起來,還在空氣中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大字:姜云舒!(雖然沒有墨水)
“噗!”任閑剛含下一口茶水,這下子全噴了出來。姜云舒心思一動,那些水珠竟憑空立在了半空。他再次收回心思,那些水珠便一滴滴的灑在了地上。
“這!”任閑心里一陣發(fā)慌。
“難道這就是控物嗎,我仿佛與它們?nèi)跒榱艘惑w,就好像他們是活物一般!”姜云舒大喜。
“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任閑有些心虛,但是他心里還是無比震撼,不光是因為姜云舒第一次就成功了,更重要的是他說與這些東西產(chǎn)生了意識上的交流!“什么鬼,我怎么沒有?他騙人的吧!”任閑心里吼道。
“看起來,這控物我是學(xué)會了!好簡單??!”
任閑總覺得前者是在炫耀什么。那就進(jìn)行下一項!他沒好氣的說道。
“怎么啦?”姜云舒有些納悶,不知道任閑發(fā)的什么瘋。
任閑不管他,閉上眼,負(fù)手在背。只聽他說道:“這聚氣化形,就是以意念將周圍天地靈氣聚集起來,濃縮,成形,這本需要很高的精神力操縱和靈力精準(zhǔn)外放,不過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明白怎么回事了!”說到這,他不免嘴邊輕輕抖動了下。
姜云舒聽了這話,將眼睛閉上,以方便放空大腦,將自己融入這天地間,來接觸這天地的靈力。以前在藥王谷,他都是呑納周圍的靈氣,以意識在自己身體里作用,這次要直接外放到世界中,還不知有什么難度。
突然,姜云舒腦袋疼了起來,就好像被塞了什么東西進(jìn)去?!鞍?!”他慘叫一聲,睜開眼睛,汗如雨下。
“這是怎么回事?”任閑吃了一驚,之前他控制實物輕松的不行,理應(yīng)不會這么困難啊,而且,這樣子就好像受了反噬一樣?一般人就算是做不到,也不會出現(xiàn)這般后果啊!
“你沒事吧?可能你還沒適應(yīng)過來,抓不到這靈氣的尾巴!”任閑腦子有些亂,他只能扶著姜云舒坐下休息下。
“恩?”突然任閑眼睛一亮,他右手一揮,只見那貼在門上的隔音符頃刻間便化作了飛灰,消失的一干二凈了。
只聽得門外傳來王元真的聲音:“姜兄弟,任兄弟,你們在嗎?”
“吱丫~”門打開了,任閑站在門口笑著說道:“自然是在的,王公子有何事?請進(jìn)來說吧!”
王元真進(jìn)了屋,只瞧見姜云舒坐在椅子上,臉色略有蒼白。
“這是。。。。怎么了?”王元真問道。
“嘿嘿,還不是因為方才看那幾個可憐鬼,結(jié)果體內(nèi)受了點(diǎn)毒性影響!”任閑邪魅的笑道。
“啊?真的是這樣嗎?”王元真有些自責(zé)的說道。
姜云舒有些無奈,他支起身子道:“別聽他瞎說,我就是有點(diǎn)不舒服,現(xiàn)在好多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王元真聽他說沒事了,又觀其面色紅潤起來,這才松了口氣,然后連忙道:“明日我要與在聚雅軒與好友相會,我那朋友從我口中聽說了你,便來了興致,想請你一見?!?p> 任閑皺了皺眉,果斷拒絕?!昂糜??不去!”
“額。。。。?!蓖踉姹恢苯泳芙^,有些尷尬。
“好了,我去見一見便是!”姜云舒內(nèi)心隱隱將王元真當(dāng)做朋友,自然不想看到他難堪的樣子。
“那真是太好了!我這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哦,明天我來找你!”王元真大喜。
“那你倆去吧,我可不想看到什么別的公子哥了!還不如在城里玩一玩的好!”任閑不屑的說道。其實,他的確不在乎這些人的身份,就是那皇帝老兒,他也不怕。修煉之人,本就超然于世俗之上。再者說來,他屬于魁族,本身就對人沒啥好感!
次日一早,王元真便敲響房門,兩個人不要轎子和馬,連仆人都沒帶,直奔東市。
“聚雅軒”,顧名思義,匯聚文人雅士于一堂。它坐落于東市,受到貴族的青睞,尤其是那些公子哥!這里,不像醉八仙那樣以吃飯為主,更多的是游樂觀賞。
酒樓的后面是一片很大的園林,名喚萬壽園,其中假山,長亭,桃林,池塘應(yīng)有盡有。有很多文人墨客喜好來此題詩一首,暢詠古今。
映入姜云舒眼中的,是一大片長亭。這里號稱十里潮生亭,長亭外不是之前那些小池塘,而是一大片湖泊,甚至可以看到湖面上還有游船在停浮。
這里汲取江南園林之風(fēng),其中建筑達(dá)千余座。園中有一人工搬移的山,名喚萬壽山,其實這里很多部分是朝廷出金打造的,甚至皇家中人經(jīng)常來此游玩。自山頂向下,穿過佛香閣、光德殿、靜心宮、云輝玉宇坊、出云門,構(gòu)成了一條直線。這十里潮生庭,上有彩畫數(shù)千副,特請了宮廷畫家親自提筆。這一切,可以說是巧奪天工,獨(dú)具匠心!
“這萬壽園可是有明確的范圍劃分的!很多普通的文人,只能在一部分地方游賞,而那些貴人們,才可以來這萬壽山下。當(dāng)然了,也有不少文人可以在這里巧遇官緣,從此一馬平川,直沖天際!”王元真笑著說道。
“這里真的好美!”姜云舒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
兩個人來到湖邊,早已有游船在旁邊停靠。這游船裝飾極為華麗,上面彩旗飄飄,船上的樓宇雕著精致的花紋,兩側(cè)都有下人侍候著,顯然這船的主人來歷非凡!
兩人上了船,侍女便迎了過來,鞠了一躬,如雀兒般的聲音說道:“兩位公子有請~”
兩人走進(jìn)房間,只瞧見一個少年坐在桌前,一心一意的寫著書法。
這少年身著黃色箭袖,頭上挽了一個發(fā)髻。聽到聲響,他便抬起頭來,笑著道:“元真弟弟和他的朋友來了??!”
這少年看上去比姜云舒他們年長一些,眉清目秀,面帶親切。
“啊~我來的遲了,你可不要見怪!”王元真笑著轉(zhuǎn)身道:“這位便是姜公子了,至于你眼前的這位嘛。。。。。便是當(dāng)朝三皇子啦!”
“什么?”姜云舒看著眼前這個少年,沒想到就是三皇子嗎?這個身份果然不同尋常。這王元真,交的朋友身份都是這般高貴!
姜云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心里暗想:難道要像那些人一般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說:“草民叩見皇子殿下嗎”?
三皇子笑了笑,起身迎道:“不要在意什么繁文縟節(jié),我可是從昨日就從元真口中聽聞到姜公子的大名了!這才邀您一敘?!?p> 這三皇子一看就是從小學(xué)的禮儀,溫文爾雅,讓人心生親切。
“若是將來他繼位,定然是個好國君?。 苯剖姘迪?。
王元真笑著道:“姜兄不必拘謹(jǐn)!三皇子性情灑脫,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
三皇子笑了笑,又埋怨道:“說了半天你也沒介紹我的姓名??!”然后三皇子又主動道:“我姓李,名隆基!”
姜云舒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姓姜名云舒!”
李隆基反復(fù)琢磨了幾遍,笑道:“云舒云舒,云卷云舒嗎,果然人如其名,逍遙灑脫?。 ?p> “哈哈哈哈!”船上頓時傳來了一陣歡聲笑語。
且說另一邊,東宮。
當(dāng)朝太子李憲從床上爬起,只見被子里隱隱有一個宮女還在整理衣物。
“趕緊滾!”他面露煞氣,罵道,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是!是!”那女子連滾帶爬,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
緊接著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
“老師,事情怎么樣了?”李憲恭恭敬敬的說道,之前那股戾氣轉(zhuǎn)眼間被他深深的藏了起來。
那個被喚作“老師”的人,是個妖俊的年輕男子,眼角涂著淡紅色艷影,嘴唇略顯黑色。身著白鶴出云翠煙紗,坦露著胸口。在皇家地界,如此穿著,若是一半人早被砍了頭去。
“太子殿下~我辦事您大可放心,您的弟弟,這次死定了!就是大羅金仙來也救不了他!”那人陰惻惻的笑道。
“太好了!這次他若死了,你就立了大功,以后我一定封你為大唐國師,為你立下廟宇!哈哈哈哈哈!”李憲的笑聲響徹東宮。
彼岸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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