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醒來看著空蕩蕩的病房,覺得自己可笑至極。拔掉輸液剛出房間就撞見拿著食物的梁泉
梁泉看他把針拔了道“你怎么把針拔了”
白空淡淡道“梁醫(yī)生,怎么有空來分院?”
“回去,把藥水調(diào)完?!绷喝プ“卓盏氖滞?p> “不用了,天也晚了,我要回去了”
“白空,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你要是昏在手術(shù)臺上,患者會出現(xiàn)什么狀況!”梁泉本來是想要關(guān)心他這么話到嘴邊就變樣了
白空心中苦笑,原來是興師問罪的。道“我知道,今天是我莽撞了!但病人現(xiàn)在沒事兒了,梁醫(yī)生也可以放心了”
梁泉看他疲憊的樣子有些愧疚道“你要回去,我送你。”
“不用了,梁醫(yī)生?!卑卓詹欢嗾f一句,轉(zhuǎn)身離開。心里陣陣絞痛,為什么自己明明都躲著他了,要放棄他了,為什么還要突入其來的關(guān)心,他受不起啊,受不起明明沒有可能卻要妄想
白空剛走出醫(yī)院,一輛豪車攔住他的去路。一位高大英俊身著西裝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五官精致好看微微散發(fā)冷冽“白空,回去!”
“二叔?你怎么在這里!”白空對面前的男人有些警惕
“我怎么在這里,當(dāng)然是帶你回去!”
“我不回去!”
“這可由不得你!”白禮擺了擺手示意后面的保鏢動手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架起男人往車?yán)锶卓昭劾镉行@恐道“放開!我不回去!白禮你個變態(tài)!我不回去!”
白禮捏住男人的下巴道“我本來就是個變態(tài),當(dāng)年你不也體驗過。那味道到現(xiàn)在還真是想念呢”
白空瞳孔一縮,臉上全是羞恥憤恨。他怎么可以提當(dāng)年的事情!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氣得渾身發(fā)抖“你…別亂說!”
白禮固定住他的雙手道“寶貝,你生氣的樣子還真是讓我更加…”
白空想要掙開可是沒用,怒道“我可是你的侄子!”
白禮食指輕輕放到男人的紅唇上道“噓,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嘛,你不過是我哥哥領(lǐng)養(yǎng)回來的孩子”
隨后又道“乖乖,跟我回去!不然,那個姓梁的醫(yī)生…我可保不齊他會出什么事兒”
白空心里慌了道“這是我跟你的事情,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那是因為他小的時候做過一件事情,讓我不得不想對他下手!”白禮眼里全是醋意
“小…小時候的事情…”
白空想到兒時,梁泉第一次見自己的時候以為自己是個女孩子,就親了自己一下還信誓旦旦的說長大要娶自己坐媳婦。這件事情他當(dāng)真了,可等他找到他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誰,還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
白空眼里空洞洞的,看不出任何色彩“我跟你回去,這件事情跟他無關(guān),我希望不能再找他麻煩”
“只要你乖乖聽話!一切都好說”白禮一臉的不高興放了梁泉,白空一向倔強(qiáng)今天竟然為了他跟著自己回去!
白空跟著白禮來到他的別墅,看著房間的裝飾風(fēng)格果然跟他的性格別無二致。
白禮洗好澡出來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道“你不去洗澡!”
白空不語從他身邊擦過進(jìn)了浴室,白禮聽著里面嘩嘩的水聲,眼睛暗了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空出來看見正在辦公的男人,猶豫片刻從后面摟住男人,白禮一愣回頭迎來一陣香吻。
白空放開男人,褪去身上的浴袍坐在男人的腿上繼續(xù)吻上白禮的薄唇。白禮推開白空道“你這是干什么!”
白空像機(jī)械般道“你找我回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滿足你就是了”
白禮眼睛微迷,極力隱忍什么。他從來沒有見過白空這個樣子心里隱隱不安“睡覺”
白空被他按到床上,白禮什么也沒做這讓白空一愣。背后傳來白禮的有些沙啞聲音“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不強(qiáng)迫你。我會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睡吧,明天送你回去!”
白空也許太累了,沒多久就睡著了。白禮等到他睡著的時候,才坐起身看著睡在旁邊的男人輕聲道“對不起,當(dāng)年的事情是我不好!”
白空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回到了小時候。耳邊還有梁泉對自己的承諾,隨后畫面一轉(zhuǎn)。
白禮正在忘情的吻著自己,那是自己成人禮的那一天。也是自己父母為了趕回來給自己過生日出車禍的一天
白空看著混亂的車禍現(xiàn)在,白父手里緊握給白空的禮物。自己想要去幫忙救出自己的父母,剛沖過去四周變成無邊的黑暗
“不要!”白空猛地坐起來,睡在一邊的白禮早已離開了
白空想著什么,從床上起來洗漱好坐車回醫(yī)院!
梁泉看安然無恙回來的人心里很是激動道“白空,你回來了,昨天我看有人要抓你,他們沒對你做什么吧!”
“沒有”
梁泉聽他冷漠的聲音心里有些失落道“沒事兒就好,你怎么…”
白空想到昨晚白禮對自己說的話,冷冷道“梁醫(yī)生,我看你很是閑??!總院很閑嗎?讓梁醫(yī)生天天往分院跑!”
梁泉只覺心里有些痛,不明白他為何對自己如此冷漠不解道“白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你說說我以前是什么樣子的!”白空轉(zhuǎn)過頭看向梁泉
梁泉無意看到白空頸處有一個曖昧的紅印,眼睛一暗拉著男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道“最天那個男人是誰!”
白空被他弄得一頭懵“梁醫(yī)生,你想干什么!”
“我問你昨天那個男人是誰!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梁泉抓住他的肩膀
白空下意識摸了摸脖子,知道了白禮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什么。一笑道“梁醫(yī)生,我跟誰在一起管你什么事兒。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他是…”
“閉嘴,我不管他是誰!白空,我來兌現(xiàn)小時候承諾了!”梁泉緊緊抱住白空
白空愣住了,不知該說些什么,腦海閃過白禮的話一把推開梁泉道“梁泉,你要是有心理疾病可以去看看心理醫(yī)生!”
梁泉抓要走的男人急道“我沒病,我…”
梁泉看到他脖子上的紅印想到昨天那個男人對他做的事情,就想去毀了那個男人
白空強(qiáng)忍眼淚道“梁醫(yī)生,什么小時候的承諾。我跟你好像是在總院認(rèn)識的,不記得小時候跟你見過!梁醫(yī)生怕是認(rèn)錯了,還有我已經(jīng)有愛人,梁醫(yī)生還是另尋他人吧!”
梁泉看著他的背影,心就像被人拿來把刀子狠狠絞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