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母親關(guān)心,淺心不過是有些著涼,現(xiàn)下已經(jīng)好了。”顏落故作驚喜的說著話,眼神一直飄忽。
宋蓉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姑娘家身子最重要,還是給府醫(yī)瞧瞧吧。”
這副擰著一身肉裝出來的慈母的姿態(tài),看的顏落著實有些犯惡心。
然而,演戲總得逼真才好看。
顏落在宋蓉探究的目光中,故作緊張的捏著自己的手指,也不去坐下,好似很抗拒診脈。
見狀,宋蓉心中更是有底氣了,使眼色讓老嬤嬤去叫人。
府醫(yī)一直候在門口。
畢竟天色晚了,又是女兒家的閨房,沒有夫人的吩咐,他自是不敢進(jìn)屋。
老嬤嬤動作麻利的把人帶了進(jìn)來。
“小姐請坐這邊,只留手腕便可,老奴給您診脈?!备t(yī)頷首。
顏落低著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跟兩個小刷子般的一雙睫毛顫動的厲害。
一旁跟著伺候的夏蟬倒是看起來比她都淡定,手穩(wěn)腳穩(wěn)的給宋蓉上了茶。
“怎得不給府醫(yī)瞧瞧?”宋蓉收了一臉的慈祥,冷聲問道。
“淺,淺心……”
聲音微抖說不出完整的話,頭越來越低連著腰板兒都快彎了,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副做事心虛的樣子。
行止不措眼珠兒的瞧著,時不時的還往嘴里丟?;ㄉ?。
那一臉看戲看的認(rèn)真的樣子,著實讓楚白噎的難受。
深吸一口氣,奪過行止手里的酒袋,楚白郁卒的喝了一口。
特么……薛霸的桃花釀!
“我瞧著你是越發(fā)會做差事了?!背赘拐Z。
行止本來吃著花生米,聞言嚇了一哆嗦,那顆花生米整著吞了下去。
驚恐的看著臉色比這夜色還深的楚白,行止欲哭無淚的指了指屋內(nèi)。
戲這么精彩,看他做什么……
屋里頭,老嬤嬤和侍女依著宋蓉的吩咐去拽顏落,夏蟬上前攔著。
夏蟬身上有功夫,卻不好撕破臉,只能與之周旋。
主要是顏落沒應(yīng)聲,她也不曉得該不該把他們丟出去。
這架勢定是宋蓉拿到了顏落的把柄,而顏落這態(tài)度,宋蓉手里的把柄怕是尖頭兒朝她自己的。
幾個人分辨撕扯間,春意端著藥碗走了進(jìn)來。
亂成一團(tuán)的屋子著實讓春意驚了一下。
好在她的手穩(wěn),沒有將藥碗摔出去。
有侍女悄無聲息的跟著她,手里拿著的是春意剛剛倒掉的藥渣。
老嬤嬤淡然的從春意手中的托盤里拿過了藥碗,放在了桌上。
“淺心,你是咱們府里唯一的姑娘,你生母出身差了些,去的早也就罷了。你為何不與品行好的姑娘學(xué)學(xué),非要做出這等傷臉面的事?”
還沒確定什么,宋蓉已經(jīng)替顏落把這罪名坐實了。
宋蓉說話時,顏落瞟了一眼窗外,暗暗掐算了下時辰。
她話音一落,顏落便跪在了地上。
“母,母親……淺心,淺心最近一直在院兒里看書,都沒有出府,著實不知做了什么事讓母親這么生氣……”顏落說著,眼圈紅了,委屈的樣子屋子里的幾個人都看不下去了。
當(dāng)然,屋頂?shù)哪橙俗源蛩蛳卤憧床幌氯チ恕H舨皇秋L(fēng)止攔著,他手中的銀針一早就飛到了宋蓉的身上。
“你既不愿意認(rèn),那我便拿出證據(jù)給你認(rèn)。”宋蓉冷聲說道:“府醫(yī),去瞧瞧那藥和藥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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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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