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小魚不知道她是怎么從茶家里出來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茶逸風(fēng)解釋的,她只覺得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她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這么累過。
渾渾噩噩的走出了茶家別墅,茶小魚整個人都渾噩的走在了公路上,這里是,富人的別墅區(qū),一般很少有車和出租車經(jīng)過這里,需要走到離這里五公里外的一個公交站。
“小魚,你也是爸爸的女兒,爸爸也是為了你好?!辈杼斓脑掃€不停地著,茶小魚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都是茶天的話。
“呵…為我好…”茶小魚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流下兩行清淚,她知道她不應(yīng)該為了一個冰冷的茶家而哭的,明明她都已經(jīng)對茶家,對她的父親絕望了,可她心里知道,她是期待的,期待父愛。
可換來的是什么?是茶天一步步緊逼自己的話,是多么的絕情,好像她不是茶天的女兒一樣。
“小魚,你要讓夜晨雨愛上你。”耳邊都是茶天揮之不去的話,讓她讓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愛上她,說出去不是笑話嗎?她的父親還真是看得起她,茶小魚不在想,既然讓她嫁給夜家,那她就應(yīng)該乖乖聽話,她沒有選擇的余地不是嗎?
她記得茶天說的,那個讓她嫁給的男人叫夜晨雨。
“夜晨雨?”茶小魚呢喃了一句,眼眸有些空洞,沒有焦距。
“少爺,我們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夜老頭讓你娶的這個女人的資料是茶家的大小姐。”此時一輛行駛在公路上的車廂里,坐在后車廂的男人,聽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助理說話。
“少爺,這個是那個女人的資料?!敝碚f著,把一份資料遞給了夜晨雨,夜晨雨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接過了助理遞過來的資料。
“叫茶小魚,我已經(jīng)通過茶家的下人查清楚了,今天茶老頭來茶家了,下個月茶小魚就要嫁給你?!敝砀鶕?jù)自己查到的如實(shí)匯報,查這點(diǎn)資料,其實(shí)對于經(jīng)常干這事的助理來說,并不難。
“茶小魚?”夜晨雨輕啟薄唇說,聲線好聽,低沉,透著男人身上該有的氣息。
夜晨低著頭翻看了自己手里的資料,看到資料里的女人,夜晨雨的瞳孔一緊,是她?
那天救了他的女人,居然是茶家的大小姐?自那天她把他救了之后,夜晨雨醒來,原本還以為這個女人還會向他索求,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不見人影了,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他查了四天的女人居然一直是他吩咐助理查的女人。
看著照片上的女人,夜晨雨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一旁的助理莫名的一抖,少爺每次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就是別人痛苦的時候。
這助理可是深有體會的,深深的為那個得罪了他家少爺你人默哀兩秒鐘。
“他還有一個弟弟?”夜晨雨翻看著資料問,居然還有一個弟弟,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是的,少爺,茶小魚還有一個弟弟,叫茶逸風(fēng),是茶家的三少爺,不過他的弟弟得了一種罕見的HAV病,這種病世界上就只有不到一百個人有過,而沒有一個是活到二十歲的?!敝砉Ь吹馈?p> 夜晨雨沉默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