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墨沒好氣地睨了顧莞寧一眼,走到書桌邊,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地址,然后遞給顧莞寧。
“這是什么?”顧莞寧不解地問,“修老在盛京城的地址?!?p> “修老頭來盛京了?”顧莞寧好奇地問,“他不是七里鎮(zhèn)的人嗎?”
“看來你對修老先生也并不是很了解。”秦嶼墨道。
顧莞寧:“……”至少她知道修老頭的全名是什么,也算可以了吧?
顧莞寧撇撇嘴,將地址收了起來。
“這幾天你就在墨園待著,別到處亂跑?!鼻貛Z墨看著顧莞寧道。
顧莞寧撇撇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哦。”
秦嶼墨蹙眉:“給我放在心上?!?p> “我一定放在心上?!鳖欇笇廃c點頭,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秦嶼墨,眼神格外真誠。
秦嶼墨:“……”
看著這丫頭敷衍的樣子,秦嶼墨可以斷定她絕對沒聽進去。
雖然有些無奈,秦嶼墨也沒有再說什么,他讓祁禮跟在她身邊,想來也不會出什么大事。
“等祈盛回來,讓他送你回去?!鼻貛Z墨道。
“不用?!鳖欇笇幟Φ?,“我有辦法出去,不用麻煩祈盛了。”
秦嶼墨微瞪了顧莞寧一眼,顧莞寧立馬閉嘴噤了聲。
“行!等祈盛。”顧莞寧擠出一個完美假笑,敷衍地看著秦嶼墨。
少堡主說什么就是什么,少堡主說了算,誰讓這是少堡主的地盤呢!
秦嶼墨張張嘴,還想在說什么,看著顧莞寧一副我真的不想再聽你啰嗦的表情,秦嶼墨只得無奈地?fù)u了搖頭。
*
顧莞寧跟著祁盛走出秦家堡,邊走邊抱怨秦嶼墨翻臉比翻書還快。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結(jié)果她出來的時候,秦嶼墨的臉色就變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這秦嶼墨的心簡直比女人心還要難測,她以后還是得離遠(yuǎn)一點。
聽到顧莞寧的抱怨,祁盛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看向顧莞寧,弱弱地道:“顧小姐,這我可得為我們少堡主說句話,您剛剛自己氣他,也不怪少堡主他會生氣?!?p> “我氣他?”顧莞寧不解地看著祁盛,虛心求問,“我怎么氣他了?我剛剛可一句話都沒有說??!”
“就是因為您一句話都沒有說?!逼钍⑽@了口氣,“顧小姐,您還是自己想吧!”
顧莞寧:“???”
朋友,給提示能不能給得明確一點?
剛剛她到底做了什么?
就離開之前,秦嶼墨問她有沒有什么話想對他說,她說沒有啊。
她真的沒有說什么,又哪里會惹到秦嶼墨不高興?
簡直莫名其妙!
將顧莞寧平安送出秦家堡后,祁盛道:“顧小姐,您下次要是想來看少堡主,讓祁禮跟我說一聲,我?guī)M秦家堡比您自己來安全?!?p> 顧莞寧干笑兩聲,道:“不用了,應(yīng)該不會有下次了?!?p> 祁盛微嘆了口氣,顧小姐這話要是讓少堡主聽見,大概又會不高興了。
算了,顧小姐年紀(jì)還小,他得多勸勸少堡主,要多點耐心才行!
*
盛京城西郊有一片小小的紅樹林,穿過紅樹林便可以看見一條小溪流,小溪上有一座石拱橋,走過石橋沒多久,就能看見一棟宅子。
或者說是兩棟。
兩棟小宅子一前一后,中間有一道很明顯的分界線,分界線上還插著一個立牌。
顧莞寧走進了以后才看清楚立牌上寫的字:過界者,死!
葉綿綿
* 這兩天大腦消耗過度了,腦子很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