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好消息,阿爾瓦欣喜中也放著虛詞:
“我的夫人,我一切都是你的,你要知道,修路也是為了你,就算你拿走明年所有的稅收,又有什么影響呢。”
聽著丈夫的甜言蜜語,菲歐娜更是愉悅,雖然她肯定不會全部收取,還是要給蘭開斯特家族留一點金錢,但那個女人聽到這種話不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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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了財力的幫助,阿爾瓦便著急的趕往作坊,已經(jīng)在妻子面前做出了豪言,他可不想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克勞也帶著幾個衛(wèi)兵跟隨著阿爾瓦,他也想看看領(lǐng)主大人煩惱了大半月的叫磚的東西,到底行不行。
來到作坊,阿爾瓦看到的已經(jīng)跟上次來時完全不一樣了,一座更高更大的火爐駐立在他面前,這時工匠艾格趕忙來到他的面前,捧著幾塊磚。
“大人,想不到您這么急,小人剛想把成品送去您那,您看看,這個能達到你的要求?!?p> 阿爾瓦捏著,感覺了硬度,看著磚的樣子已經(jīng)比較像后世那種鋪地石磚的樣子,雖然十分粗糙,但是阿爾瓦卻滿意的像摸的一件奢華的工藝品,愛不釋手。
“現(xiàn)在燒制了幾塊樣品?“
“大概有二十多塊,大人您要做什么用呢?”
“地上鋪一下,然后把戰(zhàn)馬牽來試一下硬度?!?p> 隨后,帶著馬蹄鐵的戰(zhàn)馬踏在石磚上面,按照阿爾瓦的指示,侍從引領(lǐng)戰(zhàn)馬原地重重踏好幾十下,效果很好,石磚并沒有多少破損,當然,真實戰(zhàn)馬飛奔起來,力肯定會更大,但有著剛才的試驗,石磚的硬度沒有讓人失望,自己的計劃可以實行了。
“艾格,我需要你收攏更多的工匠,建立更多的高爐,我要幾萬塊的石磚來鋪就河灣到河間的道路?!?p> 聽著阿爾瓦有點嚇人的語氣,工匠艾格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威嚴,十分恐懼的說:
“大人,您要求的量實在太大了,一座高爐每天也只能燒幾十塊而已,它需要散熱,而且我們沒有那么多的人手,就算您召集農(nóng)奴,可他們不是熟手,讓他們熟練燒制也要花不少時間?!?p> 阿爾瓦聽著工匠的話,也漸漸冷靜下來,看著高爐,沉默著思考著,他要盡一切可以回憶的記憶,來想辦法解決這個困境。
“你的高爐效率太低了,為什么不用河間的粘土燒制成磚爐呢,你不是說河間的耐火性能最高嗎?“
“???大人,您似乎說得很道理,我怎么沒想到。“果然,知識使人進步,由于沒有受過教育,工匠艾格的腦子就是不會轉(zhuǎn)動。
“還有,之前不是說發(fā)源地是河間郡嗎,克勞,我等會會寫一封信,你安排人快馬給伯恩斯?克萊曼伯爵,我相信他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去那邊把一切會燒制陶土的工匠收集過來,還有粘土,也要召集農(nóng)奴們更多的挖掘,他們農(nóng)事應(yīng)該快完成了,給他們點銅索作為這次征召的酬勞。“
安排了其余人的工作,阿爾瓦也不禁慶幸這個時代,最便宜的就是人力了,這使他能以更低的金錢卻可以招募成千上萬的領(lǐng)民為他工作,而他所花費可能只是自己幾頓飯的費用。不過可惜的是,貴重物品及軍事器材可謂貴的離譜,而最貴的還是人,只不過這個人指的是貴族,上級的社會也只需要這樣的人才,因為只有貴族能幫助他們掠取更多的財富。
???
兩周后,重新走進作坊的阿爾瓦看著另一座高大的高爐,這是兩周工匠們盡全力燒制以耐火磚為主要基建的高爐,詢問著艾格的詳細境況,結(jié)果喜人,新式的高爐因為原有材料的緣故耐高溫的性能更佳,一天能燒制幾百塊石磚,而且燒制的石磚比原先的硬度更高,看來更高的溫度壓實了石磚的內(nèi)部空余的縫隙,這使得石磚硬度更加堅硬,一邊的克勞也津津有味的捏著石磚,好似發(fā)現(xiàn)了新的財富,忙放下石磚,來到阿爾瓦耳邊悄悄說道:
“大人,河間郡來的工匠們我已經(jīng)統(tǒng)統(tǒng)買斷了他們的奴役契約,而且我還特別安排一隊衛(wèi)兵,日夜防衛(wèi)這個作坊?!?p> 阿爾瓦看著他現(xiàn)在的納爾勒治安官,真的是覺得此人真是個人精,把自己臨時忘記的事情也幫自己辦好了。
“你辦得很好,我都沒有想到?!鞍柾呙鏌o表情的看著克勞。
“大人,請原諒我的自作主張,只是我一直在領(lǐng)會您的精神,才覺得大人你在之后一定也會這么辦的。“克勞不明白,為什么他感覺有一絲危險。
“克勞啊,聰明的人會先提示自己的領(lǐng)主,愚蠢的人才會自作主張,你雖然辦得很好,但也要深深想想以后應(yīng)該是做聰明人還是愚蠢的人?!氨3种挽悖柾哒J為手下越聰明的人越要好好敲打,其實這是阿爾瓦開始要信任克勞了,這也是要保護他不要浪費自己的信任。
克勞似乎明白過來了,恭敬的說道:
“多謝大人的指點,我明白了,我對您的睿智是更加佩服了?!?p> “馬屁的話以后還是少說吧,你都說我睿智了,你覺得睿智的人會喜歡聽這種奉承嗎?“
“是,大人,我知道了。“
阿爾瓦看著克勞,感覺他應(yīng)該能找到自己以后的位置了,就不再多言,指揮著工匠艾格兩周之后要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建立更多的高爐,不能在半月后影響他的計劃。
回到納爾勒城堡,格蕾絲早已經(jīng)等候阿爾瓦多時,河灣郡各地的稅收明細已經(jīng)大致有了初步的列表,正要等阿爾瓦回來向他稟告。
“主人,費爾城的安東尼大人和那慕城的貝克大人都已經(jīng)把稅收明細交了上來,結(jié)合納爾勒和四鎮(zhèn)的稅收情況,我們初步計算今年下半年可以獲得458金隆,應(yīng)該比往年少50金隆左右。”
“還有一個月就要年末了吧,雖然今年下半年的稅收開展比以往晚了兩個月,但他們確實辦得不錯,只減少了50金隆左右的收益?!?p> “是的,主人,不說費爾城和那慕城,光納爾勒有著克勞大人經(jīng)驗豐富的仆從幫助,我們下面的仆從很快的上手,當然,也依靠夫人現(xiàn)在在納爾勒的威信,才能使得我們?nèi)绱隧樌!?p> “愚蠢的人多是恐懼力量的威懾,這也正常,夫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今年下半年的稅收將會全部屬于蘭開斯特家族,格蕾絲,算上稅收,現(xiàn)在我有多少錢?”
“主人,算上稅收的話,您將會有840金隆,如今您的護衛(wèi)騎士小隊,按您的吩咐每年將給予他們50金隆左右,而費爾城的安東尼大人和那慕城的貝克大人每年將給他們各15金隆?!?p> 確實阿爾瓦現(xiàn)在財力并不富裕,但豢養(yǎng)騎士封臣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太克扣酬勞,領(lǐng)主的吝嗇又怎么能真正得到騎士的支持,雖然誓言上不追求富貴,但每個騎士都有自己的家族需要供養(yǎng),自己又怎么能因為現(xiàn)在一句財力不足而克扣下屬的薪酬呢,如果自己真如此,那么再忠誠的封臣們也只會隨之離去。
“等伯尼他們?nèi)顺晒τX醒血脈,就增加他們的薪酬,必要的獎勵是必需的。關(guān)于石磚的預(yù)算,你們計算過沒有?”
“主人,我們初步計算過,如果加上河間來的工匠,按照您的設(shè)想,整個建設(shè)50金隆應(yīng)該是非常充裕的,或許最后還能節(jié)省很多,畢竟主要材料來自我們自己河灣郡,只是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工而已?!?p> 再次慶幸如今人力的便宜,阿爾瓦聽到這個數(shù)字心情很好,其實50金隆也是多算很多了,阿爾瓦自己之前也粗略算過,可能最后只需要40金隆都不到:
“對外公布,確定這次建設(shè)工程預(yù)算200金隆,其中就以需要大量使用赤銅做依據(jù),當然也要購買一部分赤銅,吩咐下面,召集一批鐵匠,秘密打造赤銅盔甲,我的護衛(wèi)騎士的衛(wèi)兵們現(xiàn)在一個正式的披甲都沒有,但這個量不用一下購進太多,下面的人你應(yīng)該可以管好的吧?!?p> “是的,主人,這次來跟隨您來河灣的都是三年前進入子爵府的?!?p> 得益于格蕾絲的能力,阿爾瓦到是不用太擔心,自己的仆從會有其他的心思,這到要感謝原身對格蕾絲足夠的信任,三年前就讓她擔任首席管家。
阿爾瓦拔高預(yù)算以赤銅做依據(jù)是經(jīng)過充分考慮的,這個時代軍械十分昂貴,或許是得以權(quán)貴們的分析,軍械的昂貴更能體現(xiàn)原有階層的強大,所以原材料的價格也令人咂舌,就算赤銅盔甲普遍是衛(wèi)兵的裝具,但也不是一般領(lǐng)主可以大規(guī)模裝備的,就連菲歐娜的南征軍也一樣,或許貴族騎士們的一些親衛(wèi)可以裝備,但大量的士兵只不過披著一層皮甲而已,當然這又要說到王國騎士團的強大了,騎士團分隊的五百騎馬侍從可全是身披赤銅盔甲的,作為王國國力供養(yǎng)的精銳,不管是騎士的實力,還是軍備,都已經(jīng)是武裝到了牙齒,這也是菲歐娜眼熱騎士團強大的原因。至于菲歐娜為何不搶奪騎士團的軍備,這當然是不現(xiàn)實的,王國可有法律,丟失裝甲處死,因為這盔甲可不屬于士兵本人,遺失就是死罪,一個小隊大量遺失盔甲,連帶隊的貴族騎士也要問罪,菲歐娜還要依靠騎士團的戰(zhàn)力,當然不會做這種事。
想到盔甲,阿爾瓦到是想念起自己連一年都還沒穿滿的卡德拉曼合金甲,作為分隊長,王國給每一位分隊指揮官準備了最好的盔甲,但是自己奉獻了自己的未來,國王卻半句話都沒說,直接把卡德拉曼合金甲給收走了。當然卡德拉曼合金甲確實是太貴重了,這種合金甲要算起來整個瓦羅林大陸都不過幾十件,所以每一件都彌足珍貴。
現(xiàn)在,阿爾瓦只能和格雷果他們一樣,穿戴一件秘銀甲,雖然也比較輕盈,可是比不上合金甲的防護,也不像合金甲那樣感覺好似穿戴皮甲一樣貼身。騎士的血脈之力深藏體中,在引動力量時,一種特別的呼吸節(jié)奏調(diào)動血脈的奧秘,使得騎士的身體素質(zhì),與身體的感知力遠超常人,而卡德拉曼合金甲這種特殊的盔甲,可以完全覆蓋血脈上的感知,所以這是對騎士最合適的盔甲,而不管是秘銀甲,精金甲,赤銅甲,這三種貴金屬對血脈的感知總會有一絲停滯,這種弊端是現(xiàn)今各工匠永遠無法回避的問題,而卡德拉曼合金甲這種工藝現(xiàn)今到底是否存在,一直不為人所知,但是阿爾瓦知道王室肯定有這個線索。
正事講完,略微的享受了自己女仆的一些特殊服務(wù),阿爾瓦振作起精神繼續(xù)他今天還沒開始的恢復(fù)鍛煉,雖然他大體感覺身體似乎已經(jīng)沒有大礙,但系統(tǒng)上的數(shù)據(jù)時刻提醒著他,身體表面看似已經(jīng)恢復(fù)了,但其實他血脈的損傷遠遠談不上養(yǎng)好傷勢,騎士的道路持之以恒,雖然繁忙一些政務(wù),但自己絕不能落下鍛煉,既然傷勢可以恢復(fù),阿爾瓦認為他也一定要去元素的境域看看,來自現(xiàn)在人類巔峰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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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等待石磚的準備周期,護衛(wèi)騎士那邊阿爾瓦也收到了好消息,伯尼他們這些幾個月前發(fā)掘的年輕人,在這兩周陸續(xù)覺醒了自己的血脈,正式的成為了正印騎士。
來到馬場,伯尼、巴德、阿奇爾三個年輕人雖然性格各有不同,但在見到阿爾瓦的到來,都帶著榮耀,崇拜的眼神莊重的望著他們的領(lǐng)主,各自半跪行使著正式的騎士禮儀迎接他們的主君。
阿爾瓦仔細用探察之言細細觀察,果然血脈的覺醒,使他們與之前已經(jīng)完全判若兩人,初步掌控了血脈的力量,身體各項數(shù)值已經(jīng)可以完全的體現(xiàn)他們的潛力,如果這時候菲歐娜仔細觀察他們,那么不用阿爾瓦拒絕,她會完全爭奪他們的歸屬權(quán),因為此時的伯尼他們已經(jīng)能代表王國精銳年輕騎士,十七、八歲的年紀,這個年紀的正印騎士可以足夠證明他們的天賦,一般在王都,這類的騎士會全力穩(wěn)固自己的血脈,然后準備參加王國騎士團的考核,以讓自己徹底改變自己家族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