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馬牧場。
此時是李耳吞噬龍脈后的第五天,東方白看你李耳,柔情似水的道:“教祖,這是我親自用雪蓮蓮子給教祖煲的湯,幫助教祖好好補補!”
“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李耳就準備接過東方手上的碗道。
東方卻輕輕一躲,就避開李耳的手,溫柔的說道:“教祖,你現(xiàn)在是虛弱期,還是東方服侍你吧!”
“哎,我就是法力枯竭,心神之力消耗的嚴重些而已,真的沒那必要!”李耳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東方,還真當是病好了不成。
“嘎吱!”
李耳和東方白同時望了過,發(fā)現(xiàn)是商秀珣,東方白就沒在關注,直接扭頭看著李耳。
而李耳好奇的看著商秀珣,想著商秀珣不去陪她母親,怎么跑這里來了,畢竟過幾天,他們可是要離開飛馬牧場,而商青雅現(xiàn)在還是魂魄狀態(tài),根本不能離開蘊魂塔太久。
所以李耳詢問道:“秀珣,你過來有事嗎?”
而商秀珣根本就沒看李耳,只是看著東方白道:“東方姐姐,你能先離開一會嗎?我有事情需要單獨給教祖說!”
東方白看著商秀珣,發(fā)現(xiàn)對方還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才過來的,所以也很快就明白了商秀珣的意識。
所以東方轉(zhuǎn)頭看向她的教祖,以一種是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對方,可李耳根本就不明白東方那是什么意思,這也導致東方心里暗道道:“教祖,你真是一個木頭!”
東方也不在理會李耳,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把時間留給了李耳和商秀珣兩人,并且還貼心關上了門。
商秀珣看著東方白離開后,才鼓起勇氣來到李耳面前,道:“多謝教祖救我母親,以及救秀珣,和整個商家?!?p> 而李耳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商秀珣很漂亮,身穿白色繡著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霧煙綠色拖地煙紗,風鬟霧鬢,發(fā)中別著珠花簪,眼神靈動有神,眼眉之間點著一抹金調(diào)點,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絕色佳人!
突然商秀珣直接輕輕一拉腰繩,身上了輕紗全都一絲不掛的脫落,商秀珣就那么光潔如玉的踏著步伐,來到李耳面前,兩人此時不過半米距離。
商秀珣看著李耳,臉微微發(fā)燙,有些害羞的說道:“教祖,秀珣說過,只要教祖救回我母親,我愿意將一切都教給教祖?!?p> 李耳有些不悅,根本沒有去看商秀珣那白玉般的身子,嚴肅的道:“我救你母親,更本就不是需要你的報酬,你穿上衣服,回去吧!”
說著李耳就直接轉(zhuǎn)身背對著商秀珣,不去看、不去想,更是在心里默念靜心咒。
“嗚嗚!”商秀珣看著李耳的背影,很是傷心、委屈的哭泣道:“對不起,教祖,是秀珣身份卑微配不上教祖,是秀珣自以為是的玷污了教祖的眼睛,嗚嗚嗚!”
可聽到商秀珣的話,李耳也將那一絲邪念徹底驅(qū)散,就那么平靜無波的轉(zhuǎn)過來,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商秀珣,并沒有去安慰對方。
只是平視這商秀珣,語氣嚴厲、而有凌厲的道:“記住,我人教只有修為高低之分,職位大小之分,但我人教之內(nèi),絕對沒有貴賤之分,你現(xiàn)在可明白?”
商秀珣被那凌厲威嚴的話一震懾,嬌軀微微一顫,也停下哭泣的舉動,用那滿含淚水的眼睛看著李耳,有些哽咽的道:“對不起,教祖!是秀珣辜負了教祖的期望!”
李耳看到商秀珣從那有些卑微的心態(tài)走出,以及那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模樣,語氣也不由的一軟,輕輕來到商秀珣面前,將地上的輕紗撿起。
并且來到商秀珣身旁,替對方將衣衫,一件一件的穿好,而商秀珣也一動不動任由李耳替她穿戴。
雖然在這期間,李耳有接觸商秀珣的嬌軀,但李耳心里毫無邪念,以及內(nèi)心沒有絲毫波動,就那么細心體貼替對方穿戴著。
等李耳最后將腰繩系在商秀珣那緊緊一握的細腰上,這才算是替對方穿戴整齊。
而此時商秀珣又恢復到那如仙子般的風采,以及那臉上還沒擦去的累痕,讓商秀珣更加憑添了幾分柔弱,越發(fā)的讓人有一股保護欲。
商秀珣看她再次穿戴整齊,有些害羞的道:“謝謝教祖!”
李耳卻擺擺手,語氣平和的道:“以后你身為人族之人,人教之人,不應該再有那卑微的心態(tài),你懂了嗎?”
其實李耳也不想和商秀珣身體接觸,是因為這古代女子的服侍,自己本身根本就穿戴不好,必須需要旁邊之人服侍穿衣。
哎!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真想拉回來打一頓。
但李耳也只能想想了,畢竟不說剛才之事,商秀珣一個女孩來她房間,要是衣衫不整的出去,或者讓其他人進來服侍商秀珣穿戴。
那不出半個時辰,飛馬牧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李耳和商秀珣兩人在房間里脫光了衣服,到時候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商秀珣看李耳,心想母親出的注意真的不錯,雖然沒能和教祖在一起,但教祖看光了她的身體,以及為她穿戴的親密接觸,那教祖以后就不會不對她負責,嘻嘻!
可商秀珣抬頭看著李耳那英俊的帥氣臉旁,還是有些微微害羞的回答道:“是教祖,秀珣謹記教祖教誨!”
李耳覺得沒事之后,擺擺手道:“既然沒事了,那秀珣你先下去吧!”
商秀珣看李耳,還是鼓起勇氣的道:“教祖,秀珣想抱抱你,就當感謝你替秀珣穿戴衣服的感謝!”
“額!”
李耳聽到這話,氣勢不由得一停頓,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商秀珣。
可商秀珣根本就不給李耳反應時間,直接上前一步,用雙手環(huán)抱著李耳的腰。
李耳沒想到商秀珣既然這么大膽,但既然被商秀珣抱住了,所以李耳也就不停滯不動,任由對方抱著。
但商秀珣看李耳不敢動彈的樣子,從李耳懷里抬頭看著李耳的臉龐,腳尖微墊,直接以一種訊雷不及的動作,快速在李耳嘴巴親了一口。
“啵!”
李耳這才反應了過來,他被商秀珣給強親了,他這是重生以來,第一次被人給親了,讓李耳有些發(fā)蒙。
但商秀珣根本不給李耳機會,直接轉(zhuǎn)身逃離這里,不敢繼續(xù)跟著李耳呆在一起,并且有些激動,以及害羞。
等商秀珣跑了好遠后,才氣喘吁吁的停下,嘴里喃喃道:“原來接吻就是這種感覺呀!不過教祖的嘴真的是甜甜的,而且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以及還有我微微的激動了?!?p> 商秀珣很快再次整理好心情,直接來到一個光線很暗的房間,輕輕推開了門,道:“母親,我回來了!”
而商青雅直接從房間正中案幾上的蘊神塔里飛出,看到商秀珣后,就很是關心的問候道:“女兒,你和教祖有沒有…?”
商青雅根本沒有說完,但一旁商秀珣卻聽明白了,所以有些害羞的瑤瑤頭,回應道:“女兒沒有和教祖真正在一起?!?p> “哎!”商青雅重重嘆了一口氣,也有些無賴的道:“教祖修為高深,學究天人,怕是已經(jīng)看破了我們母女的小伎倆。”
商秀珣聽到她母親的話,已經(jīng)沒有剛剛親吻李耳的喜悅,有些驚慌的問道:“母親,那我該怎么辦?”
商青雅想了想,也沒轍的道:“哎!教祖畢竟不像你父親是個凡人,所以女兒你只能順其自然了!”
“是母親!”商秀珣有些落寞的回應道。
商青雅看著女兒的神情,也安慰道:“女兒,你也別灰心,畢竟教祖能親自為你穿戴衣衫,那說明還是在乎你的感受。你和教祖的事情,只能慢慢來了。”
商秀珣這才好些,眼中也從新露出堅定的目光道:“母親,女兒明白了,女兒也知道該怎么做了?!?p> ……
而被吻的李耳,等商秀珣離開后,才反應回過神來,看著已經(jīng)消失的商秀珣,也是很無賴的道:“哎,又是一份情債呀!”
“嘻嘻,教祖你又偷了那家姑娘的心呀!”東方白聽到李耳的話,有些開玩笑的回應道。
李耳沒好氣的看著東方,也明白東方離開時的眼神是什么了,所以瞥了一眼東后才道:“這里面還有你的原因,剛才我找你的時候,你怎么不在!”
“嘻嘻,是教祖自己的魅力大,可不沒怪人家噢!”東方白只從表明心意后,就索性在李耳面前,恢復成她本來就面貌,以及本心!
“哼哼!”
李耳說什么也不信,畢竟剛剛想讓東方白回來,替商秀珣穿戴衣衫,可整飛馬牧場都沒有東方的身影,說他不是故意的,他李耳絕對不信。
東方白好似也明白了李耳的心思,索性就說道:“教祖,你不是在想,想讓我回來替商秀珣穿戴整理衣衫,或者為什么我知道你給秀珣妹妹穿戴衣服之事?!?p> 李耳一聽,也明白了過來,也是,好奇東方怎么知道這事的,畢竟他沒說,商秀珣更不可能說,所以有些疑惑的道:“對呀,東方你怎么知道了呀?”
東方看到李耳真的不明白,也就為其解釋道:“教祖,其實我見過那樣的衣服服侍,穿著那服侍的確很漂亮,也能顯現(xiàn)女人的美,可那衣服有玄機,是從漢朝皇宮里傳出來的,只需要輕輕的拉動腰繩,所以衣衫就會脫落?!?p> 李耳想了想,回應道:“那東方你的意思就是說,穿著那樣的服侍,意味著的隨時都準備侍寢?”
東方白看著終于明白了的李耳,也跟著回應道:“是呀教祖!所以我要遠離飛馬牧場,不能破壞秀珣妹妹的好心,而且要是教祖你真的叫我回來替秀珣穿戴衣服,那樣我真的的得罪了秀珣妹妹,而秀珣妹妹絕對會有些埋怨我的!”
“好啦!好啦!是教祖沒想那么多,錯怪東方你了!”李耳還是出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