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浪漫青春

暖風(fēng)下的塵沙

第十一節(jié):陸川相助(上)

暖風(fēng)下的塵沙 十二軒子 3806 2019-09-16 21:47:40

  “你今天去公司談的怎么樣?”許柏洋問

  “和你預(yù)料的差不多”潘曉曼回

  “那就按照第二套方案辦啦?”

  “可我還是擔(dān)心個人工作室這條路到底行不行,再加上我現(xiàn)在八卦纏身誰敢跟我合作”

  “現(xiàn)在我們公司是沒有能力再推你一把了,所以我沒和公司商量簽?zāi)氵^來的事情。但是論人脈我還是可以在圈兒里說上話的,到時候推薦你進(jìn)組應(yīng)該問題不大,只是肯定沒有之前那么風(fēng)光做女一之類的了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就把它當(dāng)成你入行后的第一個寒冬,你要能忍得住寒冷受得了寂寞春天就還能再回來”

  “這個我知道,我也準(zhǔn)備好了,不管怎樣最起碼還能看到一絲希望。要是不解約被雪藏了,就什么希望也沒了”

  “你能這么想就好,解約的費用我來想辦法,你只要能堅定信心就好”

  “那么一大筆錢你去哪里弄?我們家商量了賣幾套房子,不過這樣可能也不夠”

  陸川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和潘曉曼聯(lián)系了,不是不想聯(lián)系只是新交了一個女朋友特別粘人,基本24小時都跟在身邊,就連上個衛(wèi)生間都恨不得要一起去。他早就在新聞里知道潘曉曼攤上事兒了,也早就想問問她解決的怎么樣了,現(xiàn)在終于把他的這位“姑奶奶”哄睡了可以騰出一點時間來給潘曉曼個打電話。

  “怎么了老陸?”潘曉曼抽了一口煙問。

  “長話短說,你現(xiàn)在怎么著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在口誅筆伐那一幫人算是把你洗白了,怎么也沒見你公開露面???”

  “露個屁呀,洗白有什么用。合作的品牌、節(jié)目亂七八糟的一堆都要解約,讓我陪違約金呢,公司也打定主意雪藏我了”

  “真假?不都沒事兒了嗎?”

  “合作伙伴覺得我是不安定因素,擔(dān)心這陣風(fēng)再調(diào)頭吹回來。公司要是不放棄我,怎么可能把我推出去讓我賠錢呀?”

  “你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我哪有那么多錢賠給他們?我正發(fā)愁呢”

  “要是換公司呢?”

  “我倒是想呢,誰敢要我?更何況我還有一屁股的債。再說我現(xiàn)在負(fù)面新聞一堆,其他人躲都怕躲不及呢”

  “行了,你別多想了。我想想辦法,回頭打給你”

  陸川掛了和潘曉曼的通話后緊接著給自己老爸打了過去:“爸,想你了”

  “少來這套,說吧要多少錢?”

  陸川不好意的撓撓頭尷尬地笑著說:“爸,咱別張口閉口的就提錢行不行?俗不俗?。鹤咏o老子打電話難道就為了要錢呀?”

  陸爸爸被他繞的有些迷糊疑惑道:“那行吧,算老爸錯怪你了”

  “這就對了嘛。爸,最近那個叫潘曉曼的挺火的,你知道吧?”

  “知道啊”

  “我覺得她是一個寶。我可聽說她和公司現(xiàn)在鬧掰了,你要是現(xiàn)在挖她沒準(zhǔn)兒還真能挖過來呢”

  “我也覺得她是個寶,你從哪聽來的?靠譜嗎?”

  “當(dāng)然靠譜了,我…我朋友認(rèn)識她”

  “你見過她嗎?你要是能見到她就好了,找她了解了解情況”

  “我見過,她所有事兒我都知道,你想了解什么情況我給你說就是了”

  “你跟她挺熟呀?”

  “那可不,好幾年前我就認(rèn)識她了,那時候她還沒參加比賽呢,她參加比賽的時候我還給她拉過票呢”

  “你怎么沒近水樓臺先得月?。俊?p>  “她那會兒有男朋友,這不后來又有許柏洋了嘛,以后慢慢來”

  “你個臭小子,我就知道你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你泡妞還要拉著你老子當(dāng)炮灰是吧?”陸爸話鋒一轉(zhuǎn),嚇的陸川打了個激靈,他腦補了一下畫面,若是老爸就在他身邊那肯定就脫了鞋,用鞋底子拍過來了。要怪就怪自己一時放松警惕才被老爸套了話去。

  罵歸罵鬧歸鬧,其實陸爸早就盯上了潘曉曼。其實當(dāng)初的青歌賽受到了很多娛樂公司的重視,但當(dāng)時陸爸沒有找到機會接觸潘曉曼所以也就作罷了。再后來這兩年潘曉曼的成績也算是有目共睹,陸爸又一次對她拾起了興趣,本想找個人引見一下,沒想到就碰上了這次負(fù)面新聞的事情,他還竊竊自喜沒有和她見上面,誰知道現(xiàn)在自己兒子蹦出來又要穿針引線。他也在想,或許冥冥之中就是有這么一個緣分吧。但作為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作為生意人他當(dāng)然不愿意冒這個險,可做為資深經(jīng)紀(jì)人出身的他,敏銳的觸覺感知到潘曉曼的前景不可估量,絕對是值得入手的美玉原石。此時的他處在左右為難之中,若是待以后事情明朗了再談簽約恐怕就失了先機,可若是現(xiàn)在簽了她,就怕事態(tài)發(fā)展影響了股票市值。

  此刻的潘曉曼已經(jīng)打定主意自己單挑大旗,雖然一家人沒一個知道該怎么挑起這面大旗的。這里面也就潘媽媽還略微沾些邊兒,但自己的單位并不是娛樂公司,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同之處的?,F(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需要找一個人來做潘曉曼的經(jīng)紀(jì)人為她搭橋引路確定方向,至于助理嘛,創(chuàng)業(yè)初期能免就免了。當(dāng)然這些都是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商議的,潘媽媽直后悔自己沒能再多生上七八個孩子出來,這樣就能來幫襯潘曉曼了。

  潘曉曼打趣道:“你又不是母豬,你還能下一窩呀!”

  潘爸爸也趕忙玩笑說:“就算你想生,那國家計劃生育也不許你生呀,更何況你多生幾個就是為了給曉曼做助理拎包的?那些孩子也不能同意呀!”

  “我想想還不行啦!這不是因為現(xiàn)在缺人手嘛。瞧瞧你們爺兒倆,還上綱上線兒了!”

  趙欣怡躲在家里已經(jīng)有三四天了,本來就不怎么有規(guī)模的公司這次也被她給連累慘了,很多潘曉曼的歌迷影迷拿著各式各樣的標(biāo)語來到趙欣怡所在的公司門口示威表示不滿,網(wǎng)上的各種聲討更是此起彼伏絡(luò)繹不絕。公司只好關(guān)門歇業(yè),從最初趙欣怡爆料的時候公司也沒得到什么好處,現(xiàn)在因為又因為趙欣怡所以公司又被牽連,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字“怨”,兩個字“倒霉”。一氣之下公司也不想因為潘曉曼粉絲和趙欣怡的扯皮影響到公司正常工作更不想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殃及池魚影響到旗下其他藝人,所以直接單方面提出與趙欣怡解約。同命相連的還有曲藝,以前她駐唱的那幾家酒吧也被人肉出來,各種過激的行為頻頻上演阻止她登臺唱歌,酒吧為了正常做生意也只能辭了她。曲藝可沒有趙欣怡的好運氣住在大院兒里可以不受外界的干擾,她的家庭住址很快被搜了出來,潑紅油漆、寫大字的戲碼天天上演,半夜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似乎是天天必不可少的事情。她終于知道害怕了,知道惡語傷人的后果有多么嚴(yán)重了。她給趙欣怡打了電話,想跑去她家躲一躲,這對趙欣怡來說也算是多了個說話的伴兒,同命相連無疑就會心心相惜。就這樣,曲藝搬去了趙欣怡的家里。她們透過窗戶上的玻璃可以看到斜對面潘曉曼家里窗戶透出的燈光,就這樣看著對面的燈光喝著手里的啤酒,時不時地兩個人還要碰一下瓶子,沒有酒肴、沒有過多的言語,似乎都是各懷心事,不愿被對方打擾。

  那天夜里曲藝喝多了說出了當(dāng)年在高中時的好多秘密,其中也包括了令趙欣怡和潘曉曼反目成仇的那件失調(diào)風(fēng)波的事情,總之她該說不該說的通通說了一遍,好像是為了傾斜心中的淤積一樣。趙欣怡聽的目瞪口呆,聽的汗毛倒豎,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又這么可怕這么惡毒,當(dāng)時才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就會想出這么陰損的招數(shù)。

  時隔這么多年后她對那些往事已經(jīng)可以淡然處之了,當(dāng)然不會再因為這些事情情緒失控。可要問道既然能對曲藝如此為什么卻會對潘曉曼那樣刻薄,大概是因為自那件事以后多年積下來的成見吧,確切的說也或許是因為自不如人導(dǎo)致的嫉妒之心。她剛剛明明是汗毛倒豎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兒甚是可怕,可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自己與曲藝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簡直如出一轍嘛,想到這兒她不禁的打了個冷戰(zhàn)。

  她好后悔自己的行為,不僅僅是毀了潘曉曼,現(xiàn)在自己還要自食惡果。她苦笑著喝干了瓶中的酒看了看喝醉睡著了的曲藝,搖搖頭感嘆世間變化無常人心難測。她想第二天一早就把這個討厭的家伙從自己家里趕出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這個討厭鬼,她一刻也不想再見到她了。可是第二天酒醒了之后,她改變了想法。因為這個討厭的家伙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自己與之相處了好幾年或多或少也讓她知道了很多事情,此時此刻不能得罪了她,否則她破罐子破摔起來自己可是招架不住的。好賴潘曉曼身邊還有個許柏洋,況且潘曉曼也沒什么真正的把柄可揭,而自己確實恰恰相反,想來想去還是把她暫時留在身邊最少有個說話解悶喝酒聊天的吧。

  陸爸爸想了兩天還是決定先見一見這個潘曉曼,暫時也不提簽約之類的事情,只是見個面認(rèn)識一下。打定主意后他給陸川打去了電話,委托陸川和潘曉曼約個時間,他要專程飛一趟BJ。

  邵宇和葉梓馨算是徹底掰了,哪個女孩子聽了那樣的話能受得了?葉梓馨躺在床上一個星期沒有起來,睜開眼睛就在哭,哭累了就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因為流淚的緣故眼角泛著白色的淚痕,宿舍的室友心疼她,所以總會帶一些好吃的東西給她,但是她總會搖搖頭表示不需要。整整七天就僅僅靠著室友遞到床頭的那幾杯水維持著軀殼的正常生命運轉(zhuǎn),本來體型偏瘦的她經(jīng)過這一個星期的折磨像是突然間又瘦了一二十斤下去,皮包骨頭面色如土重重的黑眼圈讓這個原本清秀可人的女孩兒模樣蕩然無存。

  邵宇給她打過幾次電話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托她的室友捎過信代過話可總沒有回音,從葉梓馨室友那里打聽到的消息總不過就是:還死不了、活著呢、瞎操什么心關(guān)心你家潘曉曼去吧!

  分手后的第一個星期一般是最難受最難熬的階段,她咬牙挺了過來。她捧著室友為她打來的稀粥坐在窗前的凳子上喝著喝著不自覺得笑了一聲險些嗆著自己,室友趕忙關(guān)心地問她:“你怎么了?你沒事兒吧?傻笑什么?”

  她放下碗在桌子上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說:“沒事兒,我就是突然想到原來自己一直是替代品,還傻乎乎的樂在其中?,F(xiàn)在感覺邵宇這個人好惡心,覺得自己好可笑”

  “你想開啦?”室友關(guān)心道。

  “想開了,突然想開了。我要做我自己”然后近乎于喊出來地接著說:“去它的潘曉曼、去它的邵宇混蛋,我就是我,我叫葉梓馨!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爸,潘曉曼答應(yīng)見你了,你是不是特高興呀?”陸川犯二地問

  “川兒,你是不是智力真有問題呀?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趕緊告訴爸爸,別瞞著”陸爸說。

  陸川舉著電話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然后說:“我沒覺得哪里不舒服啊”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