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是她?我看就是她。”紀曉越義憤填膺,看起來如果不是江笙拉著,就要沖上來去和上官小意干架了。
“上官小意在宴會上那么丟人,上官家就不會放過她?!?p> 江笙平靜的說著話,紀曉越細長的眸子一挑,怒意唰的就收起來,唇角放開笑意,“小笙獸,你說得真對,我可是打聽了啊,上官俊已經(jīng)明顯放了話出來,像那種不檢點,玩裸~拍的人是要逐出上官家的呢,本來呢……他父親就是那私……什么子來著……”
不得不說,紀曉越懟起人來可真不是蓋的,明明都是穿著校服,白T,黑格子裙,可江笙看起來就是那么乖巧如畫,讓人想呵責一句都是犯罪,她就是囂張霸道很社會,哪兒痛戳哪里。
紀曉越這時聲音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
本來上官家為了臉面,宴會上的事情雖然沒有說是封口吧,但是上流社會的人嘛,自也不會亂說,上官小意便也滿心以為學校不會有人知道,所以今天才能放心大膽來上學,畢竟,學是要上的,等她考到帝京,肯定能讓家里對她重燃希望的,哪想到紀曉越在校門口就這么多嘴的,不止說她裸~自拍的事兒,還說他父親是私生子的事情……
那是她的陰影,最丟人的事情!
“小意,那紀曉越什么意思???”
上官小意身旁平里和她要好的幾個女生已經(jīng)疑惑的問她。
“她怎么這么說你啊……”
“就是,上官小意,紀曉越敢亂說,我們就……”
“沒事,我們先進去?!?p> 上官小意手握成拳,聲音都氣得顫抖卻沒法兒反駁,因為她沒忘記,上官俊教訓她時說過的一句話。
“江笙是有紀曉越罩著的,紀曉越的監(jiān)護人是我都得罪不起的靳爺!”
這句話讓她到今天早還在懵圈兒著,她一直以為紀曉越家里最多就是一個富二代,卻沒想到紀曉越來頭這么大。
“哼,像江笙這種爬高踩低的,也不會有好下場?!?p> 管紀曉越來頭多大,只要她不幫著江笙,那……
上官小意想著,眉宇又松開些,拉著幾名同學就向教室走去。
“砌,你說這世上怎么會有臉皮這么厚的人啊?!奔o曉越看著上官小意的背影,嘖嘖嘖,露出鄙視的表情。
江笙這時卻回頭,看了眼并沒走多遠的陸遠聲。
那眼神清亮,溫軟,卻似有一道寒光在里面晃著。
陸遠聲本來正插著兜,流氓輕佻得不行,冷不丁就蹙眉,覺得心頭一滯,晃了下眸光,再看江笙時,明明她已經(jīng)沒看他了。
呵,是他眼花了吧。
江笙怎么可能會有那樣的眼神,那眼神,他在他身為南城市長鐵血手腕的父親身上都沒有見過。
嗯,太犀利!太隱穩(wěn)!
“行了,江笙,別理這禍害,從小到大,除了會仗勢欺人,無一長處?!?p> 紀曉越朝陸遠聲比了個中指,拉著江笙也向教室方向走去。
那些方才遠遠看著的學生,自然也散了。
陸遠聲這才上了一旁的車,拿出手機,挺流氣的語調(diào),“我說顧里哥,你介紹的妞兒不錯,那胳膊夠細軟,看著真是好欺負,但認識誰不好,還偏認識那個紀曉越,那就是個神經(jīng)病,我都懶得搭理她……”
那邊不知說了什么,陸遠聲興致缺缺的收了手機,又趴在窗戶上看。
“哎,果然是好看得很吶,小小巧巧的,算了,走吧?!?p> ……
一進教師,紀曉越想到什么重要的,立馬看江笙的胳膊,上面不管是被蛇咬的還是車禍的疤痕已經(jīng)逐步大好了。
“我聽靳爺身邊的那明亮大爺說,你媽昨天可討厭了,把你拉去宴會,為了讓你美美噠,都不管你傷口?!?p> 紀曉越壓了聲音,見江笙低垂著眉眼,美麗的側(cè)臉,又嘻嘻笑,“還有啊,我家靳爺要養(yǎng)你,你為什么不要啊?!?p> 江笙聞言,停下手中拿書的動作,看著紀曉越,目光澄亮。
“我想養(yǎng)靳爺!”
小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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