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爺似乎已經經歷過這樣的場景無數(shù)次,笑道:“我在此等候各位多時了?!?p> 夭落落好奇的問:“這是玩家聯(lián)盟出了什么事嗎?。”判官爺點點頭又搖搖頭:“是聯(lián)盟的事,但不是聯(lián)盟的人找,是我找?!?p> “怎么說?”
判官爺看著夭落落答道:“我目前在四云門做事,這水淋城有一件關于玩家的案子,而我正好就在附近,于是門主讓我負責。只是我來了以后,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很難判定,所以想請盟主大人一同判定。”
夭落落恍然大悟:“原來是你不明白我為什么選胖子你不懂,想要弄明白?!北徊碌叫乃嫉呐泄贍斠稽c都不尷尬,還是一副和善的模樣說道:“我確實是這樣的心思,但無法判定也是真的。”
夭落落輕笑,難怪很多人說著判官爺適合四云門門主之位。很多正直的人通常是嫉惡的,但這位不是,他很通達,對于你不懂當門主,他沒有嫉妒,沒有不爽,但是不明白,只求一個答案,如是答案滿意,他絕對是個忠心不二的人。
“既然這樣,那你說說你手頭的案子。”
判官爺給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開始說起這個案子。這個案子發(fā)生在一個月前,就發(fā)生在水淋城的內一個案子。半年前,玩家飛機在自家的后院里救了一個人,一個美麗的女人。救了后便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也是一位玩家,一聊發(fā)現(xiàn)很合拍,于是兩個人很快就成為朋友。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有救命之恩,又有惺惺相惜,照正常劇情發(fā)展應該是天雷勾地火成就一段戀情什么的,但飛機和這女人沒有。沒有想象中那樣,卻也有點小曖昧,主要是這位女子實在是單純。
飛機的職業(yè)是個廚師,在水淋城有家小店鋪,這女人每天都勤勤懇懇的在店里幫忙,有時候起的比他還早。這一切的一切都很讓飛機驚喜,用他的話講就是挑不出一絲壞的。飛機的店鋪不大,只有兩個伙計,伙計也都是玩家,都是老實人,都很喜歡這個女人,有時候還開玩笑說她是老板娘,這女人總是好脾氣的笑著,這樣過了幾個月。
那一天飛機早起,路過廚房的時候看見那個女人在煮東西。這一個多月來都是如此,這位女子總是很早就開始幫他們準備早餐,收拾廚房。他本來只是想看看女人怎么準備早餐就偷偷靠近廚房,于是聽見女人一邊準備早餐一邊說話。
一開始飛機以為女人是自言自語,因為從外面看廚房只有一個人,在門外聽了一會整個人就驚的不行。這女人不是自言自語,她在說話,跟身邊的一個男人說話。那是一個被她抓來的男人,女人一邊揉著面一邊用平常最招人喜歡的語氣說:“你怎么都不問的,其他人都可喜歡問了,要是他們問我就回答?!?p> 被抓的男人傷的太重,有點不想跟這個瘋女人說話。女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咯咯的笑起來:“你肯定覺得我是個瘋女人,上上一個從被抓就開始罵,罵到被我剁成了肉餡還在罵,就是罵我是瘋女人。你也罵罵吧,免得沒有機會了?!?p> 男子終于咳了一聲憋出幾句話來:“你就不怕……玩家聯(lián)盟嗎,這么殘害玩家?!?p> 女子笑的更甜了:“你說那個聯(lián)盟啊,我就是啊,我就是聯(lián)盟里的人?!钡厣系哪腥藷o聲了,門外的飛機也無聲,兩個人都被驚了。最后那個女人死了,被飛機殺了,那個被他抓來的男人倒是沒有死。
講到這里,判官停了一下,似乎再考慮該用什么詞語比較妥當,他還沒想好,聽的興起的幾個人就自己問了。
“這女人是怎么死的?”林尼姑最是興奮。
判官爺說:“飛機一刀砍死的?!?p> “就這樣?”
判官爺衡量了一下點頭:“玩家死后并沒有留下尸體,所以無法判定死法,這是飛機自己承認的。根據(jù)他的說話,我們實地考察過,確實如此?!?p> “那活下來的男人?”
“那個男人當時傷的太重,他只看到飛機沖了進來,就暈了過去,并未看到后面的情況如何?”
成衰衰沉吟:“聽起來,這件事情并不復雜,殺了壞女人救了人,很清晰明了的一件事情,難道這個女人的身份有問題?!?p> 判官爺點點頭:“就是如此,這女人確實是聯(lián)盟的人,而且絕對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人,若是要說這個女人的為人,惟有溫柔謙和來形容,這是所有她認識的人得的結論。我相信一個人能看走眼,但我不信所有人都看走眼,特別是在聯(lián)盟這樣一個什么人都有的大缸里面?!?p> 這個矛盾讓本來很簡單的案件變得很難判定,一個人該不該死通常是整個事件的的真相,在這個事件中,判官爺看不懂這一點。
沙末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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