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張國棟的家里。
張國棟看著林炎還抱著那一摞盤子,無奈的笑道:
“呵呵,說說吧,是不是那幾枚古錢有什么奧秘?”
林炎懵了一下,道:
“沒有啊,就是幾枚至元通寶啊,裂了,沒什么大意思!”
“??!”張國棟張口啊了一聲!
這和他想的不一樣,他以為林炎是因?yàn)槟菐酌豆佩X有什么奧秘,在剛剛的早市上不方便說,才先把幾枚古錢買了回來。
甚至張國棟剛才回來的路上還在想,要真是元代比較稀有的古幣,哪怕是有修過的,那也值了。
可一聽林炎的話,張國棟就懵了!
“那你圖什么???總不會是圖這一摞盤子吧?
我可跟你說啊,這人家用過的二手盤子,我可不要啊,你買了你自己拿走!”
張國棟一臉嫌棄的說道,生怕林炎開口要把這一摞盤子放在他這。
林炎呵呵笑道:
“真的不要?
我還想著張哥你帶我去,怎么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呢,你要是不要,那我可就都抱走了!”
林炎說這話就真的要抱著拿一摞盤子走人。
這下張國棟不淡定了,先攔了一下林炎才用略帶驚訝的語氣問道:
“該不會...該不會你真的是因?yàn)檫@些盤子吧?”
“為什么不呢?”林炎輕松的道。
“額!”張國棟被林炎的一句話給噎住了!
“就這些二手盤子?”張國棟這回有點(diǎn)笑不出來了。
“怎么?不好看嗎?”林炎露出一臉很欣賞的表情。
此時的林炎已經(jīng)把這一摞盤子攤開在張國棟家的床上,那個小心勁啊,好像手里的不是一堆二手餐盤,而是什么國寶一般!
被林炎這么一說,張國棟還真湊近看了看,先是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露出一絲苦笑道:
“好看是挺好看的,說起倒真是和平常那些餐盤不太一樣,可在不一樣它也是新活啊!”
林炎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指了指那些盤子上如國畫般的花草魚蟲道:
“張哥你就沒從這些盤子上看出點(diǎn)什么藝術(shù)價值?”
張國棟再好的性子,這會也被林炎磨沒了,撇嘴道:
“呵,反正我是看不出來,我只能看到盤子上面還寫著一九八九的年份呢...”
林炎一拍手道:“對,這就是這些盤子值錢的地方之一,不過還不是全部!”
“啊?還有這種說法?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張國棟道!
“呵呵,張哥你謙虛了,你以前怎么說也是國家干部,要是你都讀書少,就沒讀書多的人了。”林炎道。
“咳,我們那會也不是太重視學(xué)歷,主要看有沒有政績,不像現(xiàn)在...
等會,怎么聊到讀書上來了。
老弟你倒是快說啊,急死我了!”
被林炎這么一吊胃口,張國棟也是好奇的心癢癢。
林炎又砸吧砸吧嘴欣賞了一番,才說道:
“這些盤子是八九年的不假,是JDZ生產(chǎn)的新活也不假,不過你看這些盤子每個盤子的圖案都不一樣,都是一副單獨(dú)的國畫,有的畫的是水里游動的小魚、有的畫的是盛開的月季、有的則是畫的是正在飛舞的小鳥,每個都不一樣。
張哥你可曾見過普通的餐盤會一摞盤子每個都不一樣的?”
“哎,老弟,被你這么一說,到還真的是這樣啊,要是批量生產(chǎn)的餐盤沒理由費(fèi)那么大功夫燒出這么多圖案,而且還是不同風(fēng)格的國畫圖案???”張國棟道!
“呵呵,當(dāng)然不是餐盤,這是賞盤!”林炎語出驚人道!
“?。抠p盤?古代皇上賞賜大臣的那種?
可不對啊,這盤子上面都還有日期呢?用青花材料書法寫著八九年生產(chǎn)的...”張國棟道!
“呵呵,張哥,我說的是欣賞的賞,不是賞賜的賞,不過這些盤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你說的那種賞盤了!”林炎道。
“?。坑心阏f的那么神?
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我看頂多就是JDZ生產(chǎn)的定制盤子罷了!”張國棟道!
“呵呵,對,就是特殊定制的,不過這定制也要看是給誰定制的,古代那些官窯,不也都是給那些古大的達(dá)官貴人定制的嗎?”林炎道。
“啊?你是說這些盤子是給那些...”
林炎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
實(shí)際他也是前段時間在周大爺家看到過類似的東西,一問才知道這類東西的來歷。
而且這類東西,別看都是八九十年代的產(chǎn)物。
但價值同樣不低,便宜的、落單的幾千塊一頭,那些叫的出名的名家的、成套的,幾萬塊也是有的,價格一點(diǎn)不低于那些晚清、民國的民窯。
林炎對張國棟指著盤子上國畫
見林炎果真點(diǎn)頭,張國棟證實(shí)了自己內(nèi)心的猜測,可新的疑惑很快產(chǎn)生。
“可我以前怎么沒見過?”張國棟疑惑道!
他好歹也是以前在體制內(nèi)待過的人,可他卻從未聽說。
林炎笑笑:“張哥,說了您可別不高興,你以前一個處級干部,放在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堆里那是大人物,可要真的和那些大人物比,就不夠看了?!?p> “額!”張國棟被噎了一下!
明顯是傷自尊了...
林炎還是給他留面子了,要是在說白點(diǎn),就是他這點(diǎn)芝麻綠豆的小官,連知道這些消息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人家給你定制了。
“可這些盤子真的有人要?能值多少?”張國棟問道。
“現(xiàn)在的話,我不知道,不過我估計幾百塊總是有的。”林炎道!
“能值幾百塊?”張國棟聽了就是一驚。
“嗯,差不多吧,而且我說的是一頭的價兒。
這里有十頭,是成套的,肯定不能按照單賣的價走,我估計要是碰見懂行的,一千大幾還是能賣出去的。
不過就算有人出到這個價格,我也是不準(zhǔn)備賣的?!?p> 林炎當(dāng)然不準(zhǔn)備賣,這要拿回去,那就不是大幾千了,少說也得大幾萬??!
“額,就這前兩年生產(chǎn)出的盤子,就能賣一千大幾?
還特么有人出價也不打算賣...”張國棟一副三觀盡毀的表情。
林炎能明白張國棟的心情,不過還是笑著解釋道:
“哈哈,張哥,你這賬不能怎么算啊!
這是好東西,不是普通的餐盤,而是賞盤。
是JDZ藝術(shù)瓷廠燒的。
而且這種賞盤一個圖案也就只燒這么一套。
你與其把它當(dāng)瓷盤,不如把它當(dāng)做是一些藝術(shù)家把畫畫在了盤子上。
盤子只是一個媒介罷了?!?p> “要是這么說的話...
可畢竟也是新活??!”張國棟還是覺得這一摞林炎剛抱來的盤子不能值那么多,怕是林炎自己一廂情愿覺得值錢。
林炎也沒在多解釋,只是淡然的說道:
“呵呵,其實(shí)年份這個東西并不是藝術(shù)品的唯一價值衡量指標(biāo),張哥你別忘了,那些古代的官窯瓷器,就像號稱雨過天晴云破的汝窯瓷,處也不是放到今天才值錢的,在它出現(xiàn)的那個年代,那些瓷器就是寶貝?!?p> 張國棟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淺薄了...”
可馬上,張國棟的心情又是一陣MMP!
這敢情啊,一個早晨的功夫,林炎這小子又撿了一個大漏!
“我猜啊,那個酒糟鼻應(yīng)該是從哪個領(lǐng)導(dǎo)家屬院收來的,八成是和你一樣,一看上面寫的字是前幾年生產(chǎn)的,就把它們當(dāng)做了普通的瓷器,和其他那些二手瓷器放在了一塊!”林炎猜測道!
不過他這么猜測也是有依據(jù)的,因?yàn)樗谥艽鬆敿铱吹降哪穷^瓷盤就是周大爺從一個販子手里收來的,當(dāng)時周大爺問那個販子,那個販子說是從一個離休老干部家的保姆那收來的。
估計那個保姆和那個離休老干部家都沒把這瓷盤子當(dāng)成好東西,就三瓜倆早的賣了。
他們不認(rèn)識,單周大爺可認(rèn)識啊。
估計那個保姆做夢都沒想到,她當(dāng)破爛幾塊錢處理的現(xiàn)代瓷器,卻被販子一轉(zhuǎn)手,幾千塊賣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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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新的晚了??照{(diào)壞了,折騰了一天,熱的沒法干活,小造跑到網(wǎng)吧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