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舜總共是買了兩百多賤籍官奴,除了直接拍板了白家的那些讀書人以外,剩下的賤籍奴隸花了好長時間去挑選。
基本上都是選擇孩子比較多沒有老人的家庭,孩子也都是十一二歲的少年,年紀(jì)不大也不小,正是給他們灌輸世界觀的好時候。
趙舜還要忙著處理這堆病秧子,就沒去理睬磕頭的白家人,讓所有的男人進(jìn)去把衣服脫光等著。
過了有一刻鐘時間,趙舜戴著口罩和一次性頭罩,還有醫(yī)用的塑料護(hù)衣,穿著雨鞋,背著一個農(nóng)藥噴霧機(jī)走了進(jìn)去:“所有人站成一排?!?p> 農(nóng)藥噴霧機(jī)里面裝的是消毒水,趙舜讓所有人站好以后,一邊壓著手柄,一邊在這些人身上噴灑消毒水。
等到所有人都噴了一遍以后,又買了一堆硫磺皂發(fā)了下去:“所有人開始洗澡,尤其是頭發(fā)里面,一定要給我用硫磺皂洗干凈?!?p> “誰要是洗不干凈,就別想跟我走了,繼續(xù)在這里等死?!?p> 就在剛才,所有人已經(jīng)看清楚趙舜的醫(yī)術(shù)了,跟著趙舜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哪還有人敢不聽話。
再說了噴在身上的東西,還有手里拿的東西,雖然說很難聞,但是身體卻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活力,就像沒有生病一樣。
趙舜處理完這一批男人們,就在門口等著孫屠戶,過了有半柱香時候,里面的男人們也洗干凈了,正在用毛巾擦身上的水。
孫屠戶也從外面走了過來,身后跟著幾個潑皮無賴,推著一個獨輪車,獨輪車上全是一堆衣服,有男人的粗布短打,也有女人的襦裙。
孫屠戶看到趙舜這身怪異的打扮,感到很有意思,大笑了幾聲,又覺的這身衣服有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幾名潑皮無賴把衣服送進(jìn)去以后,趙舜拿著打火機(jī)走向了那堆脫下來的衣服,一把火全部都給燒了。
沒過多久,湢室里面的人清清爽爽的走了出來,雖然說疾病還沒有好,但是精氣神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趙舜讓這些人在這里等著,一人發(fā)了一粒盤尼西林和一粒青蒿素,讓他們吃了下去,站在旁邊看著的孫屠戶,那叫一個心疼:“大官人真是一個善人。”
趙舜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去一個一個的檢查他們得了什么病,一粒盤尼西林和一粒青蒿素,基板上就能解決大部分的傳染病了。
誰要是屬于那一小部分,只能是自認(rèn)倒霉了。
徹底處理完這些得了病的男人,趙舜帶著四五十名女人走進(jìn)了湢室,這些女人有不少已經(jīng)是嫁給別人做娘子了,卻沒有一個丈夫出來阻攔。
患不避醫(yī)的道理,早就有了。
趙舜如果不是顯露了高超的醫(yī)術(shù),就算他是這些賤籍官奴的主人家,也會為了尊嚴(yán)反抗趙舜。
現(xiàn)在是郎中就不一樣了,丈夫們不僅是沒有站出來阻攔,還露出了激動的表情,倒是讓趙舜感到有些好笑。
這些女人們因為長期沒有吃過肉,身材都還不錯,都挺苗條的,光溜溜的站在趙舜面前,看的他口干舌燥。
壓著農(nóng)藥噴霧機(jī),就像是處理那些男人一樣,趙舜在這個公共浴室里開始近距離的噴灑害羞的女人們。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別的原因,噴灑的速度慢了很多,也細(xì)致了很多,不該噴的地方也噴了。
噴灑完消毒水,趙舜同樣是拿出了一堆硫磺皂:“把身上洗干凈,尤其是頭發(fā)里面,等會兒我親自檢查?!?p> “誰要是洗不干凈,就繼續(xù)在這里等死?!?p> 趙舜實在是受不了這副搓搓洗洗的場面,就走了出去,等到她們洗干凈以后,又親自檢查了一遍,就讓她們穿上了襦裙。
從淘寶app買了一堆盤尼西林和青蒿素,分給了每一個洗的干干凈凈的女人們,讓她們趕緊吃下去。
忙完這一切,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了,趙舜給孫七郎打過招呼以后,就帶著兩百多賤籍奴隸走回了淘寶商行。
走進(jìn)淘寶商行,透明玻璃大門和水泥地不出意外的震住了他們,房間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就讓他們回去好好睡一覺。
趙舜也忙了大半天了,也累了,就把這些人交給了二弟趙順去管理,自己回到后院小湖邊,躺在藤椅上睡著了。
趙舜睡覺了,賤籍官奴里比較有聲望的十來個人卻沒有睡覺,小心的聚集在白家大郎,也是這里面最有學(xué)問的白懷瑜身邊。
白懷瑜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想讓自己做個出頭鳥,畢竟讀書人最注重臉面了,應(yīng)該會去爭取一些東西。
白懷瑜看了一圈身邊這些自以為很聰明的漢子們,自己雖說年輕,但是說起腦子,他們?nèi)考悠饋硪膊粔蜃约阂桓^發(fā)。
估計他們連腦子是什么都不知道,平時在市井鄉(xiāng)野耍些小聰明還可以,現(xiàn)在純屬是在找死。
自己這些人的小命就在主人家手里,還想著去要一些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白懷瑜只用了幾句話,就輕松的把他們的底,摸的是一清二楚:“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出去一趟?!?p> 這十來個比較有聲望的人,相互是看了一眼,露出了到底是年輕的嗤笑。
白懷瑜面無表情的走到了門口,看見了提著一柄春秋大刀的洪海齋,還有趙舜嘴里的二叔:“這里有小人的一點建議,不知道誰能做主?!?p> “當(dāng)然了,小人不是來邀功的,只是覺的主人家對我們這么好,我有必要說些該說的話。”
趙忠仁接過了一份用衣服和血水寫的建議,看了一眼白懷瑜滴血的手指,心想真是個狠人:“全部殺了?”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還是等我家大郎醒了以后再說?!?p> 白懷瑜要的就是做不了主這句話,這輩子反正是沒有報仇的希望了,畢竟對方可是軍方最有權(quán)勢的人之一。
那自己就讓家人們過的好一些好了,不求有多好,只要是每頓都吃干的就行。
想要讓家人們過的好,就要讓主人家看重自己,只有主人家重視自己了,才有希望改善家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