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未完,只聞一聲慘叫。“啊”公孫星云頓時身子一直,屁股上掛著一條小白狗。
“你先松口,我來做你們的翻譯可好?”醉紅塵探過頭,看著小白狗,掛著一臉微笑。
“嗚~”白犬咬著公孫星云的屁股不易叫喚。
“哼”一聲輕哼,醉紅塵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一抹微笑。“好好,他不會再跑了?!蓖崎_自己身上公孫星云的頭,看著他“你聽到了嗎?”
“啥?”星云帶著哭腔。
“讓你不要再跑了,他就不咬你?!弊砑t塵微微無奈“嘿”。
“好好好,只要大哥不再咬我,啥都行!”語落,頓時感到自己屁股一輕,被緊咬的肉頓時一松。
“呼”公孫星云吐了一口氣。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從我身上下來?”醉紅塵提醒道。
“嗯?哦哦哦。馬上,馬上”公孫星云從醉紅塵身上跳下來,單手撓著后腦。尷尬未過,忽聞一聲“汪?!眹樀霉珜O星云又是投入醉紅塵的懷抱。
醉紅塵無奈?!八f你是誰?在山下說的東西令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p> “我不是公孫星云嗎?不然我還能是誰?”公孫星云莫名其妙。
醉紅塵輕吐一聲“笨,你應該回答的是地藏?!?p> “汪?”
“他獲得的是地藏菩薩的傳承。”
“汪?”
“你想在聽一篇他在山下所說的東西?”醉紅塵看著白犬,心中略有不解,捅了捅公孫星云。
公孫星云會意“唵缽啰末鄰陀寧娑婆訶”
“汪?”
“你說這句話好像喚起了你的回憶?可是你不是剛剛出生嗎?難道你是轉(zhuǎn)世之身還是記憶的傳承?”
“汪~”
“你也不知道啊。那要不你以后就常跟著他,聽聽總會想起的?!弊砑t塵開始為公孫星云將失去的寵物騙回。
白犬出現(xiàn)了一抹猶豫,看了看躺在女子懷中的男孩。
“不用擔心,他不會怪你的?!?p> “汪!”
“真的!”醉紅塵打著保票,反正幽夢寒不會說什么的。白犬聞言,心中大喜,開心的圍繞著醉紅塵蹦跶。
“小紅,你真是太棒了。要不是我是男子我要嫁給你!還有你什么時候?qū)W的狗語?”公孫星云把醉紅塵一推,蹲下身子就去逗狗。
退了兩步的醉紅塵一臉不爽“你才學狗語呢?我這叫天賦!小白,他看不起你!”頓時逗狗的人身子一僵。
二人好像心有靈犀,雖從未曾叫過,但小白卻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叫自己。“汪?”
醉紅塵還沒說話,小白前面卻是先出聲?!安徊徊?,白大爺,我怎么敢瞧不起您呢?”
小白聽聞,頓時心中一悅。
公孫星云的提著的心剛要放下,卻聞“小白,壞人從來不說自己是壞人!”
“嗚~”聲音低沉,“汪汪”小白直沖公孫星云。
“醉紅塵,我和你勢不兩立!”一個被小白追著滿山跑的人經(jīng)過醉紅塵前面惡狠狠的威脅。
“你還是看看你后面吧。”醉紅塵帶著淡淡的笑意,指了指公孫星云身后。
“啊嗚”一人一狗有開始新一輪的競逐。
月明星稀的天空,明月為尊,在天空劃過一道弧線。
幽夢寒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憔悴的面孔,上面鑲著一雙紅腫的雙眼。
‘公子的雙眼真好看’幽月憐看著夢寒的雙眼如同星河流動,不禁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你~”幽夢寒的突然出聲,將神游太虛的幽月憐拉回現(xiàn)實。
“啊,公子~你…你醒了?!庇脑聭z如同偷吃的貓兒被發(fā)現(xiàn)了,臉上浮現(xiàn)一片潮紅,放在公子臉上的雙手急忙抽下。
幽夢寒心中不明,為何她會臉色潮紅,但是心中有三分猜測,她為自己應是徹夜未眠?!澳阋恍菹⒁粫俊?p> 起身舒展筋骨,帶著微笑看著幽月憐“我已經(jīng)休息好了,你也睡會吧,遺跡也就這兩天就會開啟,我們也要養(yǎng)好精神,也許可以獲得好東西呢?”
雖是聽幽夢寒所說,但幽月憐還是不愿睡下,只想陪在公子身邊,急忙起身。
卻是——未曾想到自己盤坐了一晚上,腿已經(jīng)發(fā)麻,雖可瞬間站起,卻無法保持身體平衡,身體前傾。
幽夢寒見狀,順勢將她抱住。
“你呀你,都讓你休息一下,干嘛非要逞強呢?”語中帶著無奈與責備,可是聽在幽月憐耳中卻是滿滿的關(guān)懷。
“我扶你睡一會兒吧。”幽夢寒見周圍沒有可以依靠之物,自己盤腿坐下,讓幽月憐枕著自己睡會。
“以后不要再徹夜不眠了,看看你自己,今天差點就沒有站起來?!?p> “嗯”語若蚊蟲輕鳴,心中卻是滿滿的暖意,側(cè)著身子抱住半邊膝蓋。
曾經(jīng)的我,在部落中因貌美而招災,父母將我早早賣于他人,吃不飽,睡不暖,任人打罵。
后來部落被滅,我卻因為貌美而幸免于難,是痛苦的結(jié)束也是災難的開始。吃著昂貴的食物,做著最低賤的工作。不曾哭泣,因為無人替我拭去淚珠;無法吶喊,因為無人明白我的心意。只能將臉頰上的苦淚吞入自己腹中。
可是,哪怕我卑躬屈膝,我的最后一點尊嚴也在拍賣臺上消散;直到,遇見了你,我的公子。
那一刻你的光芒照進我的心房,為無間的烈獄帶來一絲曙光,驅(qū)散了烈獄中的迷霧,帶走了無間的黑暗。
那一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因為我遇見了一個人,一個可以終生陪伴的人。
我好開心,因為我不用在受世間的苦楚,我的頭頂有了一把油傘,為我遮風擋雨。
可是當雨滴落的時候,聽著傘上的‘滴答,滴答’,我的心中卻沒有了欣喜,有的只是心痛。
我只想將雨傘收起,用自己柔弱的身軀為傘擋下狂風暴雨,縱使身軀自雨中消散,也不愿傘再沾濕。
一行清淚緩緩流下,沾了幽月憐的臉頰,濕了幽夢寒的裙擺。
“誒,誒”醉紅塵捅了捅沉眠的公孫星云。
“媳婦,別鬧,還早,讓我再睡會?!惫珜O星云拖著沉重的眼皮,一手將醉紅塵的手推開,迷糊中喃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