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拉不回大灰了,干脆任它去了,“反正又不要你負責,急什么?!?p> “你懂什么。”那神情就如同年輕氣盛的小青年,對什么都要爭個彩頭。
不跟莫憂廢話,繼續(xù)跑步,齊肩的短發(fā)飄動著,芊長秀麗的身姿在橘色的燈光下,分外迷人。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呢,”舔了舔干嘴唇,“你跑不掉的?!?p> 見那只灰色的雜犬還在礙眼,一腳踹過去,“真是討厭的家伙?!蹦橇Φ腊汛蠡阴叱隽艘幻组_外,直嗷嗷叫喚,岳昕已經(jīng)跑遠了,早超出了尖銳的狗叫聲的傳播范圍,大灰一瘸一拐的順著岳昕跑的方向走去。
“真沒用!”嗤笑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哪有岳昕當時見到的年輕陽光,明明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很熟悉的惡魔。
那是岳昕第三次見到莫憂。
岳昕回家的時候越仲景已經(jīng)睡覺去了,看見倒掉的飯,以為越仲景在公司已經(jīng)吃飯了也沒多想,畢竟這種事之前也不是沒有過。
“越同學,起床了?!鼻弥街倬暗姆块T,即便已經(jīng)見家長了,但是岳昕還是喜歡把越仲景喚作越同學,更顯親昵,也算是一種情趣吧。
房間沒有一點聲響,再等了一會,還是沒反應(yīng),按動門把手,輕輕推開了房門,貓著身子,“我進來哦?!?p> 但是床上哪有什么人呀,空空如也,要不是昨天晚上的垃圾桶的飯,都要懷疑越仲景沒有回來過。
一整天都是這樣的情況,去找越仲景,要么人不在位置上,要么就是忙的不可開交。
連續(xù)好幾天都是這樣,岳昕就是再反應(yīng)慢也意識到不對了,但是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問越仲景,越仲景就是一副‘你不知道呀’的表情,然后留下岳昕反思。
“到底怎么了,你說呀,別整天一副委屈的不行了的表情。”實在受不了越仲景了,岳昕打算跟越仲景好好談一下。
越仲景覺得自己好像在耍小孩脾氣,但是到這個份了,不知道怎么收場了,而且越仲景也不知道怎么跟岳昕說自己的想法,讓岳昕把工作辭了?對她這種女強人來說,怎么可能。
終究是越仲景不夠了解岳昕,要是足夠了解的話,就該明白在岳昕的心中,沒有什么能超越‘家’在岳昕心中的地位。
“沒什么,”還是那副不愿意對多說的表情,“別多想!早點睡覺吧!”作勢就要關(guān)上門。
“不行,今天不把這事說清楚你就別想睡覺?!表樦T縫擠了進去,直接擠進了越仲景的懷里,仰著頭,認真的看著越仲景。
即使岳昕比較高,但是還是抵不上男生在身高上的先天優(yōu)勢,越仲景低下頭,就看到岳昕睜的大大的眼眸,不達目的不罷休,嘆了口氣,一旦認真起來,就別想蒙混過關(guān)了。
委婉的表達道理一下自己的牢騷,沒想到,岳昕沒有出現(xiàn)自己想的那樣不樂意,而是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在越仲景覺得岳昕多半覺得自己腦子有病的時候,岳昕一本正經(jīng)的輕啟朱唇,“辭掉工作,現(xiàn)在不行,給我兩年,再給我兩年,我就全心全意的當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