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不知名的小姐,請問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你說的那個孩子是越同學的?”這個女人敢說,那肯定不會捏造一個無中生有的孩子,但是,會怎么把這件事跟越同學扯上關系?她想得到什么?這樣做對她有什么好處?岳昕想了許多。
劉媛媛瞬間就哭了,不知情的恐怕還以為岳昕在欺負弱女子呢!
抽泣到,“去年8月份的時候越仲景專門到港口市跟我求復合,最后情難自禁就睡了,誰知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越仲景已經(jīng)不見了,”見岳昕不信,還補充到,“你們可以隨便去找家醫(yī)院做親子鑒定?!?p> 原來新郞是個這樣的人呀,把人睡了還不不負責,多半是看在岳總的身份上才跟岳總結(jié)婚的吧,沒想到呀,岳總這么精明的人也有栽跟頭的時候。
在場是不經(jīng)有兩方的朋友及屬下,還有岳昕在工作上的合作商。
岳昕恢復了臉上一貫的木楞臉,讓人看不清岳昕想的什么,不多都覺得岳昕應該是心如死灰吧,畢竟自己男人搞事,還被人找上門了。
岳昕的確是心如死灰,但是是因為自己的家碎了,同時碎的還有青春時候的支柱。
“那你怎么現(xiàn)在才找過來?”岳昕說這個事的時候語氣平淡如水,就像根本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一樣。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打景景的電話,每次都是關機,問他的朋友,一個個都躲著我,要不是…我都還沒有景景的訊息?!敝虚g停頓的那一下,明顯就是指越仲景結(jié)婚這事。
這段話好像說過很多遍了,劉媛媛腦海閃過這樣一個感覺,很快,快到,劉媛媛都沒反映過來。
“為什么躲著你~~你沒點逼數(shù)嘛!自己什么樣的人不知道嘛!”齊迪已經(jīng)喝的醉醺醺的了,指著劉媛媛罵道。
劉媛媛滑到了地上,只嗚嗚的哭,什么話都不說了。
這場婚宴就以這樣的笑劇散場了。
陳紅梅本來想去扶起劉媛媛的,但是越爸爸覺得丟人,使命拉著,所以陳紅梅即使很想打聽打聽那個孩子的事也只能算了。
岳昕的狀態(tài)讓歐陽芬有些擔心,今天的事情對岳昕刺激不小,不知道岳昕能不能撐過去,打算在港山市在待一天,沒有人比自己清楚岳昕的情況了,要是真出什么事,也好幫幫忙。
整個看戲的過程,男人的嘴角都是揚著的,顯示出男人的好心情,只是用口罩著住了,觀戲結(jié)束了,壓了壓頭上的帽子,低調(diào)的跟著人群離開了。
岳昕躺在大紅的被子里,想起當初的幻想,就覺得可笑,“果然,自己這樣的煞星就不會有幸福。”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不知道夢到了什么,驚恐的抱住了自己,眼淚浸潤了頭巾。
門外,常青等人在偷聽,見房里實在沒有什么響動才作罷。
“昕昕,該多么傷心呀!”
“壓抑著自己,可難受了吧!”
“就怪那個姓越的!”
“揍死他!給昕昕出氣?!?p> “揍他一頓就能解決事情嘛!”
眾人站在客廳七嘴八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