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郊外游玩
易安和張遠(yuǎn)二人已經(jīng)接到了婉晨和她的閨蜜,正在開車朝著建寧城東的郊外駛?cè)ァ?p> 此時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沉悶,張遠(yuǎn)和婉晨分別坐在正副駕駛的位置,而易安和婉晨的閨蜜坐在后排。
車內(nèi)除了婉晨二人剛上車時感到奇妙的討論了一下AE86之后,居然都沒有再度說話。
易安暗中觀察了一下婉晨的閨蜜,她穿了一身碧綠色的長裙,長得還頗有幾分姿色,臉上也是略施粉黛。
“我叫易安,還不知道姑娘芳名?”易安決定打破這份沉默,只是單純?yōu)榱瞬蛔屝值茉谙矚g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絕對不是因為自己身邊的姑娘有幾分姿色。
“我叫陳蝶?!鄙泶┚G色長裙的姑娘轉(zhuǎn)過頭對易安說道,頭后面梳好的辮子舞動了起來。
一問一答后,場面再度陷入沉默。
雖然易安在張遠(yuǎn)面前似乎對各種撩妹經(jīng)驗手段都做到手到擒來,但其實易安也只是在打打嘴炮。
兩個單身狗之間最為奇妙的信任,就是一個單身狗向另外一個請教情感上的問題,另外一個居然能夠瘋狂的出謀劃策,但是彼此都覺得沒有什么違和感。
抿了抿嘴唇,易安繼續(xù)說道:“我兄弟叫張遠(yuǎn)?!?p> “我聽婉晨說過?!标惖卮鸬馈?p> 易安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此時的易安終于意識到了自己那直男式的聊天,決定要做點什么,來挽回一下自己丟掉的形象。
易安思前想后,還沒想好究竟要干什么,坐在副駕駛的婉晨就把腦袋探了過來,問道:“還不知道易公子的家世呢,之前在裁衣閣,公子能夠隨手掏出三千兩銀票,我想肯定不是尋常人家吧?!?p> 聽到婉晨這句話,陳蝶也感興趣地朝易安看了過來,這讓易安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從婉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不純潔的東西,像是花貓盯上了小魚干。
“我從小沒爹沒媽,是我爺爺一個人拉扯大的,我爺爺也就是一個木匠,做點手工玩意兒,去集市上討討生活?!币装不卮鸬?。
“木匠?”婉晨有些不信地問道。
易安眉頭皺得更緊,繼續(xù)說道:“那幾張銀票不是我的,我那天就還了回去?!?p> 聽到易安的解釋,婉晨和陳蝶二人有些掃興的把頭扭了回去,不再多言。
易安暗自腹誹,這二女實在有些拜金,若是放在自己前世,說不定都是想要坐在寶馬里哭的女孩。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但這句話嚴(yán)格來說也不對,畢竟張遠(yuǎn)和自己從小長大,他也沒有學(xué)到自己的風(fēng)流倜儻。
易安突然有些自戀的質(zhì)疑起這句古人流傳下來的話語。
幾人很快便到了城東的郊外,春季本就是繁花盛開的季節(jié),也不知何人在這里栽了一園子花,并且對游人開放,這也吸引了許多建寧城人來這里游玩。
在眾人矚目下,易安收回了AE86,四人走進了花園。
可能沒有哪個女孩不喜歡盛開的鮮花,婉晨和陳蝶看到那滿園子姹紫嫣紅的繁花,立馬開心地小跑了過去,留下了易安和張遠(yuǎn)二人站在原地。
張遠(yuǎn)笑了笑,對易安說道:“小安,你覺得那陳蝶如何?要不你試試?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也就在北山書院的時候,還和書院的同學(xué)有過一段感情經(jīng)歷。”
確實,在這個世界,不少人十六七歲都開始成家立業(yè)了,易安這種二十出頭還沒有婚配的男人,已經(jīng)屬于大齡單身男青年的范疇了。
易安搖了搖頭,雖然陳蝶長得還有幾分姿色,但是依舊入不了易安的法眼:“這事不急,我畢竟是修行之人,心里只想追求仙道?!?p> 易安說得大義凜然,其實還是因為對方不夠漂亮,而且有點拜金女的潛質(zhì),要是對面的顏值達(dá)到易安前世娜扎那種地步的話,仙道可以暫時往后稍一稍。
張遠(yuǎn)聳了聳肩,看著不遠(yuǎn)處嬉鬧的二女,撓了撓頭。
易安看出了張遠(yuǎn)的心思,說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說罷,易安便帶著張遠(yuǎn)走了過去,易安看著賞花的陳蝶,說道:“陳姑娘,能否單獨一敘?”
陳蝶直起腰來,有些疑惑地看著易安,問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易安壞笑了一聲,煞有介事的說道:“我有一個寶貝,可以給你單獨看看,但是不想給他們看?!?p> 陳蝶帶著疑惑的心情,跟著易安走了出去,來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
……
“好大啊!”
“好長啊!”
“怎么這么硬?。俊?p> 陳蝶銀鈴一般的聲音響起。
此時她的手里握著易安的……98K,易安并沒有往里注入靈力,槍里沒有子彈,并不會造成走火的情況。
這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見識過槍械,初次見到,定然無比好奇,陳蝶此時握著98K有些愛不釋手。
“我這法器叫做槍,和那帶著紅纓的長槍同名,但是我這個法器,更為玄妙?!币装察乓?。
陳蝶睜著她那雙好奇的大眼睛看著易安,說道:“你這法器要怎么使用?”
易安接過了98K,用靈力注入其中,化為了子彈。
“你往后退幾步?!币装舱f道。
陳蝶聽話地提起了碧綠色的長裙,往后退了幾步,好奇又期待地看著易安。
易安側(cè)著頭,瞄準(zhǔn)了一下,用力地扣動了扳機。
一聲巨響發(fā)了出來,易安直起身來,揚起嘴角,看著陳蝶。
“你這個法器就是發(fā)出聲響嗎?你們這些修行之人真奇怪,這法器是為了過年的時候代替鞭炮嗎?”陳蝶問道,表情從期待和好奇變成了失望和質(zhì)疑。
易安早就料到陳蝶會有這種反應(yīng),笑著搖了搖頭,有些高深莫測的說道:“你去前面一里外,楊樹旁的那塊大石頭的中間看看,是不是多了一個洞,對了,那塊石頭底下還壓著幾片樹葉?!?p> 陳蝶提起裙子,小跑著過去,想要一探究竟。
易安也慢步在后面跟著陳蝶走了過去。
當(dāng)陳蝶找到易安所說的大石頭后,俏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陳蝶用一只手捂住了長大了的小嘴,用驚訝的聲音對易安說道:“你那個法器居然這么厲害?”
易安云淡風(fēng)輕的點了點頭,淡然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p> 在裝逼這一方面,易安還是把控得死死的。
陳蝶此時眼睛里充滿了對易安不加遮掩的崇拜,說道:“怪不得世人都尊崇修行之人,我今天算是親眼見到了。”
在心里嘆了口氣,易安暗想自己的魅力又不小心收獲了一個妹子的芳心。
“走吧,我們回去找他們兩個?!币装餐蝗蛔兊酶呃淦饋?。
陳蝶此時乖巧地跟在易安身后,碧綠色的身形像是一只小貓一般溫順。
易安和陳蝶此時回到了花園內(nèi),張遠(yuǎn)和婉晨不知在聊些什么,聊得熱火朝天,易安沒想到張遠(yuǎn)居然這么會聊天,心想離自己完成拯救舔狗任務(wù)指日可待。
張遠(yuǎn)看到易安后,對易安說道:“小安,我聽說這往東邊再走不遠(yuǎn)就有一座寺廟,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易安聽到寺廟后突然想起,剛得到系統(tǒng)的時候,好像爺爺被自己騙的在院子里朝菩薩磕了幾個響頭,還說要來燒幾柱香,不過這一個月爺孫二人都忘了這件事。
易安點了點頭,四人便朝寺廟的方向走了過去。
還沒到寺廟,四人就聽到了洪亮的敲鐘聲。易安的視力遠(yuǎn)高于常人,能夠清楚看到寺廟門前掛著的牌匾。
無染寺。
寺廟門口擺著一塊巨大的石碑,廟內(nèi)香客也不少,四人剛踏進寺廟,便看到許多席地而坐的僧人在院子里盤腿而坐,一只手捻動著佛珠,另一只手又節(jié)奏的敲打著木魚,嘴里誦讀著佛經(jīng)。
易安前世可是一個資深的饒舌音樂愛好者,此時聽到僧人們念經(jīng),又把敲擊木魚的聲音當(dāng)成了鼓點,難免心里有些癢,想要來段說唱和那些念經(jīng)的僧人比拼一下語速。
“我們大齊并不尊崇佛教,不知為何這寺廟內(nèi)的香客這么多?”婉晨有些不解地問道。
剛問完,便有一個穿著紅色袈裟的老僧人,朝易安四人走了過來。
“阿彌陀佛,四位施主是否要上一炷香,以求平安。”老僧人手里握著一串佛珠,慈眉善目的對易安四人說道。
易安想了想,從腰上掛著的錢袋里取出了幾枚銅板,遞給了老僧人,說道:“這是我的香火錢?!?p> 自從易安搜刮了秋林堂的密室之后,便幾乎再也沒有掏過自己的錢袋了,此時不過只是上幾炷香,沒必要從自己懷里再拿幾千兩的銀票。
老僧人接過銅錢,對易安行了個禮,張遠(yuǎn)也掏出了一點錢,換了幾根香。
四人剛想要去香爐里點著香火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衣,容貌極為俊美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四人眼前。
俊美男子看著婉晨,突然有些輕佻的說道:“這位姑娘好生俊俏?!?p> 這赤裸裸的贊美,讓婉晨霞飛雙頰,張遠(yuǎn)臉色變得鐵青。
“多謝?!睆堖h(yuǎn)往前走了一步,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易安抿了抿嘴唇,暗想這俊美男子若是要給自己完成任務(wù)的路上使絆子,小心我拿98K一槍爆了你的頭。
俊美男子看著有些憤怒的張遠(yuǎn),繼續(xù)對婉晨說道:“若是姑娘愿意,我們二人同行如何?我知道附近有一處小湖,風(fēng)景極美?!?p> 婉晨低頭有些害羞,陳蝶卻把婉晨朝著那俊美男子身邊推了推。
“好。”婉晨咬了咬嘴唇,用手指捋了捋耳邊的青絲,從嘴里滑出了一個字。
醉謊
五一假期快結(jié)束了,不知道大家玩的怎么樣,給大家拜個早年吧。明天會小爆發(f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