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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入大廳,掠過前臺,往那電梯方向去了。
薛洋像是對這里很熟悉,在電梯門口按了下??諝庵谐渌谥魂嚨叵闼兜?,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味道,特別舒服。
那味道入鼻,鄧剛不禁有些心曠神怡。
“她真的不來嗎?”薛洋再次詢問道。
“別叫她了!”王心雨哭喪著臉,說:“我剛給她打了電話,仙仙姐說今天要寫論文什么的,讓我們別打擾她!”
鄧剛好奇道:“仙仙姐到底是誰啊?”
“一個奇女子!”王心雨說。
“一個才華橫溢的人!”薛洋說。
“······”
正在鄧剛納悶兒的時候,電梯下來了,隨著“瞪咚”一聲響起,電梯門被打開,出來了四五個妹子,像是年紀都不大的樣子。
“哇!”其中一個女孩注意到薛洋,不禁感嘆道。
薛洋一直原地沒動,等她們出來。
“帥哥!”
王心雨見狀,投去鄙視的目光,一邊伸手挽著薛洋:“哼!”
那幾個女孩子見到王心雨的動作,頓時一陣尷尬,加速的走開了。
“你們這是干嘛??!”鄧剛不禁笑道。
“這是我和薛洋的約定!”王心雨神秘的說。
他們一起進了電梯。
“什么約定?”鄧剛實在是好奇。
“也沒什么,如果有女孩子騷擾,心雨就替我解圍!”薛洋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那些女的真的很煩!”
“特別是學(xué)校的···”
“······”
鄧剛心里卻是明白了,長得帥,又有錢,妹子喜歡不是很正常!
薛洋按下了在數(shù)字鍵上按下了四樓,電梯便啟動了!頭頂像是有排風的聲音,一股很是涼爽的風,從頭頂吹來。
電梯后面有一塊自助餐廳的菜品海報,寫著一些新品信息和新菜品,等等。
隨著電梯門打開,他們來到了四樓。
四樓是一個非常寬闊的大廳,實在太大了!一眼都望不到頭,鄧剛一路隨著薛洋走,路上服務(wù)生都熱情的打招呼。
在服務(wù)生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左邊的前臺。
前臺是一個兩段式的裝修設(shè)計,一段是接待臺,一段是收銀臺。每一個位置都站者兩位美女,見到他們到來,臉上都浮現(xiàn)了笑容。
前臺兩邊放置著兩個盆栽,破顯綠意。
“先生,請問是三位嗎?”服務(wù)員確定了一下。
“三位!”薛洋說道。
“好的,薛先生。388元一位,押金五百,用餐結(jié)束后,若剩余餐品超過300克,會扣除押金的哦!”服務(wù)員耐心解釋道。
原本打算搶著買單的鄧剛,尷尬在原地,這價格,他買不起??!
薛洋拿出準備好的錢包,在里面翻出了一張銀行卡。
服務(wù)生雙手接過銀行卡,便遞給了另一邊的收銀員。
“先生,請稍等,這邊需要簽下字哦!”
“快點吧!”薛洋有些不耐煩。
不一會兒,服務(wù)員拿著筆,銀行卡和一個小票給了薛洋,示意他簽字。
“哈哈哈···”王心雨在一旁笑道:“你字好丑,跟蝌蚪一樣?!?p> 鄧剛聽聞頓時笑了起來,這家伙真會找茬。
“比你好看!”薛洋說道。
王心雨頓時無語了。
“走!”
薛洋回頭對服務(wù)員說道:“不用跟過來了,我知道怎么弄的!”
一般這里用餐,服務(wù)員都會進行講解一翻,不過薛洋似乎不太喜歡別人在他面前介紹菜肴。正是這個原因,他才鐘意自助餐的!
他們找到一個靠角落的桌子。
這個時候,周圍用餐像是進入了尾聲,人并不多。
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個白色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開,與周圍的幽雅環(huán)境搭配得十分和諧。
周圍餐桌上,隔四五個桌,會有那么一批客人。
附近,一些鮮花散發(fā)出陣陣幽香,不濃亦不妖,只是若有若無地改變著復(fù)雜的心情,鄧剛的心平靜得像一面明鏡,沒有絲毫的漣漪。
安靜的客人,不時地小聲說笑,環(huán)境寧靜而美好。
“額!”薛洋放下隨身攜帶的東西,把那風衣外套脫下來,搭在椅背上。露出了一間黑色襯衫,那襯衫條紋上面印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字母,鄧剛沒有看明白。
“要不,心雨就在這里吧!我們?nèi)ツ米灾?!”薛洋建議道。
“不行!”王心雨搖了搖頭。
“不行也得行!”薛洋說道。
鄧剛解圍道:“我在這里幫你們看著東西吧!”
“可是···”薛洋有些猶豫。
“沒關(guān)系···”鄧剛說道:“你們?nèi)グ?!?p> 王心雨見狀,便強拽著薛洋,無奈的薛洋搖了搖頭,便跟著走了。
待到他們走遠,鄧剛才回過神啦!這個地方,五年前他便來過了。
那時候自己在這里做粉刷工,那是他的第一份工作!
可是,沒有做幾天時間,便被辭退了。
那時候,他很用心的學(xué)習,可是自己眼睛從小就近視,導(dǎo)致一些細節(jié)東西總是看不清,后來被代班的安排去磨砂去了。
磨砂可真不是普通人干的!每次一磨砂,全身都是塵埃。那灰塵漫天飛舞,整的小男孩眼睛都睜不開,每次出去吃飯的時候,感覺自己像一個灰人。
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用餐時間,看著那些同齡還在上學(xué)的人,他是多么的羨慕。
最后代班的說他實在太小了,不合適做這個,結(jié)了工資便讓他走了。
“真的是自己干活不行嗎?”鄧剛不禁疑惑起來。
很有可能真的是太努力了,那個代班的擔心他身體吃不消,最后鬧出大事出來吧!
離別的時候,他還是很不舍得,畢竟是第一份工作!
可是,他回到家以后,又被父母一陣“冷嘲熱諷”,說自己無能,連一個學(xué)徒都做不好,還被開除了!鄧剛當時特別難過,但是,難過又能怎么樣呢?
都說第一次是特別難忘的,記得剛開始上班的時候,沒有錢買煙,師父總是把自己的煙給他抽,鄧剛不禁有些感動。
他很清楚的記得,那個師父說過:“等以后這個大廈裝好了,過年的時候,一定進來住上一晚上!”
這或許便是師父的追求了!
一別五年,物是人非。不知道那個師父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不禁感嘆。
這些每天辛苦勞累的人們,他們哪敢有更大的追求,現(xiàn)實會給你狠狠地一巴掌,僅僅是生存都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