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白玉和白芷瑩到了一個名叫平水的小鎮(zhèn)。
“掌柜的,給我來壺?zé)蹲?,一斤牛肉、一碗面?!睅е总片撔挪阶哌M一家酒肆,白玉敲了敲吧臺道。
“好嘞,客官,下邊沒地兒了,您樓上請?!闭乒竦臒崆榈溃S后忙叫小二招呼白玉。
被小二帶著上樓,白玉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不久,燒刀子和一盤牛肉、一碗面便被端了上來。
把面推給白芷瑩,白玉一口酒下去,頓時一股如刀子般的灼熱從喉嚨一直延伸到腹部。
燒刀子是一種的濃烈濁酒,也是最便宜的一種酒,上一世白玉非常喜歡喝它。
如果兜里富裕很多人都不會選擇它,不過白玉卻很喜歡它的濃烈。
悠閑的喝著,半壺酒很快就進了白玉的肚子,就在這時忽地一陣喧鬧聲傳來,其中還伴隨著哭嚎聲。
轉(zhuǎn)頭向下看去,白玉見幾個家丁打扮的家伙將一個農(nóng)戶打扮的人踹翻在地,接著一伙人一起撲上去連踢帶喘,直打的那個農(nóng)戶哀嚎連連,滿面鮮血。
一旁還有一個身穿帶著補丁的布衣卻風(fēng)韻猶存的婦人帶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嬌俏玲瓏的小女孩,雖然這個小女孩穿著帶補丁的衣服,但可以看得出來如果再長大一些,一定會是個禍國殃民級別的美女。
此時那個婦人撲上去試圖阻止那些家丁毆打自己的男人,但卻兩個家丁給架住了,只能哭嚎哀求:
“求求你們,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田老爺,我已經(jīng)把能給你的都給你了,就連我家的那間房子也給你了,你放過我們吧?!眿D人哭喊著轉(zhuǎn)身又去哀求一旁一個身穿錦緞的中年胖子。
“哼,欠債還錢,我的雕花瓷價值一萬兩黃金,一個破房子就想抵債,想得美,不過如果你簽了這張賣身契,把你女兒賣給我,那事情就好商量了?!北环Q為田老爺?shù)睦湫σ宦暤馈?p> 聞言婦人不由沉默了,見此田老爺輕哼一聲對家丁道:“繼續(xù)打!狠狠打。”
“不,不要打了,田老爺,你如何才能到放過我們?”
“我說曲家娘子,田老爺家財萬貫,你女兒做了他的小妾,那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不比跟著你們身上吃苦強千倍萬倍?”一個留著八字胡管家模樣的人嘿嘿笑著勸婦人。
“我…我簽了,你們不要再打我爸爸了。”這時一個怯弱的帶著哭音聲音從婦人身后響起,正是婦人和莊稼漢的女兒。
聽到這話婦人不由臉色大變。
“妞妞,你不能答應(yīng)。”
那個田老爺則哈哈一笑,讓家丁停了手。
“哈哈,好,還是你這小丫頭懂事,放心,跟了我,我會好好待你的。”說著田老爺眼中帶著邪淫,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不行,妞妞你不能答應(yīng)他,我是被陷害的,我要去見官,我要告你們?!毖垡娕畠壕鸵粠ё撸莻€被打的莊稼漢嘶吼道。
聽著莊稼漢的話,田老爺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哼,不識抬舉,平水縣丞與我是八拜之交,你去哪里告?”
???話落,田老爺掃了眼前方風(fēng)韻猶存的婦人,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既然你要去報官,索性就讓你大報特報,把她也帶上?!?p> “好嘞!”有家丁快速上前,帶著跋扈的笑容,抓住了婦人。
“我跟你拼了。”眼見自己妻子也被要被強架走,莊稼漢怒了,起身沖向了田老爺。
不過這莊稼漢一點實力沒有,還沒沖到田老爺身前,便被一個家丁一腳踹回來,跌在地上吐了一大口鮮血。
看著吐血的丈夫,那婦人絕望了,她掙扎著,哭嚎道:“老天啊,你睜開眼睛看看,這青天白日,怎就讓惡人當(dāng)?shù)懒税?!老天爺?。 ?p> ????圍觀的許多人看得都是搖頭,那田家數(shù)代居于平水縣,勢力龐大,又怎么可能是平民斗的過的。
“哥,這一家好可憐,咱們能幫幫她們嗎?”白芷瑩看著下方的慘劇不忍的道。
白玉聞言平靜的道:“天下可憐之人多了去了,我們能見一個幫一個嗎?”
聽到白玉的話,白芷瑩愣了下,隨后看著已經(jīng)要被拖走的母女兩個,緊咬了咬嘴唇臉上帶著一絲哀求道:
“哥,就一次,好嗎?”
淡淡的掃了白芷瑩一眼,白玉喝了一大口酒道:
“把兜帽帶上,下樓等我!”
說著白玉把斗笠扣在頭上,飛身從酒肆二樓的窗戶一躍而下。
下落途中一腳踢在一個家丁的后頸,只聽咔吧一聲,這個家丁一下?lián)涞乖诘?,再也沒能起來,而白玉則飄然落在了婦人前方。
“蒼天不管我來管!”白玉淡淡的道。
“啊…”突然出現(xiàn)的白玉讓人群不少人發(fā)出了一聲。
“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我的事,你可知我是誰?!笨粗Χ⒌椭^讓斗笠擋住臉的白玉,田老爺臉上閃過一絲凝重道。
不過回答他的卻是一道寒光。
只聽嗆的一聲,白玉長劍出鞘,帶著一道熠熠寒光劃過了田老爺?shù)暮韲怠?p> 緊接著一道道劍光在許多人眼中乍現(xiàn),刺得人雙眼發(fā)痛,隨即而來的則是一片片血花,只見那些田老爺家的家丁如割麥子般向下倒去。
????“?。⑷死?!殺人啦!”圍觀的見到白玉大開殺戒,紛紛驚恐的四散奔逃。
?數(shù)秒間,地上已經(jīng)躺了十來具尸首,皆是一劍斃命,傷口不是喉嚨就是心臟
只有一個站的遠(yuǎn)一些的家丁逃過了一劫,但已經(jīng)嚇得臉色煞白,雙腿顫抖不已。
此刻那個家丁看到白玉的視線看過來,膝蓋一軟不由跪在了地上,哀求道:“饒命啊,大哥,不關(guān)我事?!?p> “告訴我田家怎么走?!卑子衩鏌o表情道。
“順著這條街走到頭,左拐就是了?!奔叶∶Σ坏f道,這時候別說田老爺家,就是恐怕問他自己家在哪兒都會毫不猶豫說出來。
“田家最強的高手是誰?什么實力?”
“是王統(tǒng)領(lǐng),拓脈巔峰?!奔叶『敛华q豫道。
???“謝謝。”輕聲說了句,白玉手中閃過一道寒光,那名家丁還沒來得及高興,便感覺到喉嚨一痛。
“有的時候狗仗人勢的東西更不能原諒。”
走到那一家三口面前,白玉扔下了一包銀子。
“去治病吧!”
話落,白玉便再次走進了酒肆!
此時見白玉大開殺戒,附近的人已經(jīng)逃的差不多了,白玉走到酒肆一側(cè),解開之前拴在這里的坐騎。
“哥,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田家!”白玉道。
兩刻鐘后,偌大的田府開始冒出滾滾濃煙,大火快速波及整個田府,整個田府內(nèi)亂成一片,到處都是哭天搶地的哀嚎聲,而白玉提著一個包裹出了田府。
田府一共五個拓脈境護院,皆隕落在白玉的吸功大法之下。
之前他詢問那家丁田家的最強的什么實力,就是想確認(rèn)田家有沒有通玄境武者。
雖然這么一個小縣城有通玄境的武者幾率非常小,但為了保險,白玉還是問了問。
在神州世界,大多數(shù)人都會一輩子卡在拓脈境,成為所謂的三流武者。
“哥,這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眼看著田家的大火,白芷瑩有些不忍道。
“我殺了那個田老爺,以他們家的實力,知道是因為那一家導(dǎo)致姓田的死亡,你認(rèn)為田家會放過那家人嗎?”白玉淡淡的道。
隨后他接著說:“而且田家?guī)状e累,錢財不是少數(shù),萬一他們花錢請殺手追殺我們呢?你想過嗎?所以說斬草就要除根,除惡就要除盡?!?p> 白玉其實就是想借助這次機會告訴白芷瑩,所謂的行俠仗義不是那么簡單的,而且好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弄不好會把自己搭進去。
“可是我感覺我們太過了,這樣做的話感覺我們才像是惡人。”白芷瑩低聲道。
“世間的事情從來都不是簡單的黑與白、善與惡所能分辨的,你要記住,凡是擋在你面前的,那么他就是惡,站在你自己的角度,你永遠(yuǎn)都是好的,所以你出手除的就是惡?!?p> “…”
聽著白玉的話,白芷瑩總感覺有點怪怪的,這與母親教導(dǎo)的完全不一樣啊。
看著白芷瑩一臉的不認(rèn)同,白玉搖搖頭,對于他來說,什么善與惡,于他有利的那就是善,于他不利的那就是惡。
“走吧,別想那么多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否則一會衙門的人就來了。”白玉說著領(lǐng)頭向城外走去。
原本他還想今晚在平水縣過夜,現(xiàn)在是不行了,這一晚估計只能留宿野外。
就在白玉和白芷瑩離開平水縣一個時辰左右,他的通緝畫像就被畫了出來,好在這畫像是用斗笠遮住半張臉的畫像。
如果是全臉,恐怕很快六扇門和鎮(zhèn)撫司就會找上他。
在武朝有兩大鷹犬威名赫赫,其一便是武朝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惡名昭彰,主要負(fù)責(zé)監(jiān)督武朝各個城市安定,而六扇門則主要負(fù)責(zé)破解大案和抓捕各類兇犯。
其中六扇門捕快個體實力強大,而鎮(zhèn)撫司人數(shù)眾多,情報及時,兩者各有各的長處,而且也各有各的側(cè)重點,只不過鎮(zhèn)撫司和六扇門一直都在爭權(quán)奪利。
我本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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